戴榕菁
2022年3月9日我在中文博客贴出了一篇讨论狭义相对论的光速不变假设的文章【[i]】,随后在3月14日将该文修改后的英文版贴在了英文网站【[ii]】,从而开启了我推翻狭义相对论并挑战作为20世纪物理学基础的更为广泛的理论物理体系的征程。在2022年3月我并没有开始怀疑狭义相对论的正确性,只是因为之前在academia.com的与光速不变假设有关的讨论中接触到了对该假设的一些质疑声音而开始对当年提出该假设的历史背景进行调研而已。今天是2023年3月6日,在过去一年里,在贫苦的生活和写作环境下,在欠佳的身体状态下,在匮乏的资讯条件下,在包括过去的同学在内的网军的全面攻击下,在所有杂志的封杀下,但更重要的是在上帝的带领下,我做了如下这些事:
我系统地论证了作为狭义相对论的第二假设的真空中光速对所有观察者不变是错误的,系统地论证了作为狭义相对论的第一假设的相对性原理由于其逻辑上的过度夸大物理相对性的意义(即要求麦克斯韦方程在所有运动体系中的形式一样)而具有的错误,支持了之前就有人对于洛伦兹动钟变慢和动尺变短提出的否定,分析论证了同时性的相对性的逻辑错误,指出了时间和空间之相对独立性,从而否定了闵可夫斯基的光锥理论对于因果关系的决定意义,也就是说我系统地推翻了狭义相对论!
我给出了有关真空中光速的修正性假设(revised postulate of the speed of light in vacuum),并指出了一些所谓的验证狭义相对论的实验之荒唐或对某些实验结果的解释之荒唐,得到了有关Michelson-Morley实验的迄今为止最为合理的解释。我也论证了为什么虽然空间在重力场中的变化是可能的时间却是不可变的。
与此同时,我还指出了康托集合论在哲学上的虚幻和错误,并指出了希尔伯特第一问题的结论不成立。
进一步地,我开始挑战被物理学界誉为人类历史最完美最可信的量子场论的可信度,在指出其所谓的实验验证所存在的逻辑缺陷的基础上,系统地指出作为其理论的基本要素的相对论动量是不同于经典的动量概念的独立的定义因而将经典的动量守恒引申到包括量子场论在内的相对论力学是在构建没有经验基础的空中楼阁。
那么在2022年3月之前我在干什么呢?从2021年3月到2022年3月,同样是在上帝的带领下,我一步步地系统地论证了能量守恒并非永远成立,因而在地球的环境中的在打破能量守恒意义上的永动机是可能的。与此同时,还第一次给出了困惑学术界已久的Mould现象的正确的动力学解释【[iii]】,开创性地探讨了梦之逻辑【[iv]】,并对宇宙的几何特性等相关问题进行了一些探讨。
这里我要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假如我是物理学界职场上的一名工作者,我有可能进行上述这些工作吗?我的答案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所做所有上述这一切即便是在2023年3月6日的今天仍然是被主流物理界认为大逆不道的行径,是任何一位想要保住他在物理学界的工作职位,学术名声,和退休福利的人都不可能公开进行的活动。我给各杂志关于狭义相对论,永动机,以及希尔伯特第一问题的讨论的投稿都一律被封杀,皇家学会更是打破惯例由coordinator未经编辑审核就直接封杀。
很显然,上面这个问题及我的答案无论是对于不相信超自然奇迹的无神论者还是对于教会都极具挑战性,因为这两者都会因为不同的原因而不把我所进行的这一切与上帝的带领联系在一起。前者的原因自然是其唯物论的信仰,而后者则常因为把上帝的带领抽象化而看不到上帝在人们生活中的具体的带领,看不见上帝在这个世界上超乎人类理解的作为和计划。
如果不是没有收入贫困如斯从而没有什么可以生怕被失去的功名利禄的牵挂,我不相信我能有勇气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这么说是因为我了解我自己的软弱, 更是因为我想在这里重复一句我常用来鼓励自己也曾多次公开说过的话:“一切都在上帝的掌控中”。
当人类沉迷于自己创造的20世纪科学奇迹的梦幻中时,上帝早已安排了一位曾受过良好的科学教育(麦吉尔博士,蒙特利尔的康乃迪戈硕士,中科大硕士,北航学士),在接受了脱离专业哲学界之虚幻影响的真正的哲学的深度训练,在经历了难得的人生磨练后不再患得患失的人,在人们完全意想不到的21世纪20年代向被捧为人类文明的最高象牙塔的现代物理学的根基发起看似不可能的挑战。
很多人常对于我把自己在物理学领域里进行的论证分析和推导称为“哲学”表示不理解。其实,过去两年里我所进行的活动是早在上世纪末上帝就开始对我进行的哲学培训的一个结果,是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在上帝带领下所进行的哲学探索的一部分而已。对我来说,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是一个我自己极不情愿地走上的一条路。
在这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曾为支持我的哲学探索给我提供过半分钱的资助,没有一个人出来公开帮助过我的哲学探索。有的却是各种各样的莫名其妙的攻击和发难。如我在2021年的一篇中文文章【[v]】中指出的,当我还在做IT时,做“不可能”的事对我来说就已经是家常便饭。我刚到一个新的工作岗位时,就会在谁都不认识的情况下受到周围人的刁难。在有的公司,会有经理级的人故意到我旁边的位置上指着我的位置说,“不知他们从哪里弄来这么一位monster”,在有的公司,在我连组内有哪些人都没搞清的情况下,他们会不小心当着我的面说出给我布置的是他们认为“不可能”的任务,并当我在他们认为不可能的时间内完成了那他们认为不可能的任务后,雇佣我的经理会在小组会上公开骂我“shit”。奇怪的是,这不是我在个别公司所受到的特殊待遇,而是不论到哪里都会受到的待遇。我在任何地方得到的工资待遇都比别人低,而干的活要比别人难。
那些年月里,周围的人最看不惯我的一点是我在坚持基本不加班的前提下能按时或提前完成他们给我布置的刁难性的任务。即便是这样了,我还是舍不得放弃我那点所谓的IT技能,仍然在丢了一份又一份工作后,咬着牙忍着痛也要再一次次地找IT工作,直到2016年开始我每天会收到上百个冒充来自美国但其实来自世界各地的虚假的email和电话(后来在我追问下才知道他们大多都坐在大洋彼岸的不同国度的办公室里),直到我发现不同的所谓猎头公司在不同国家的办公室里的人居然彼此完全知道我和其它公司所提的条件,并经历了数不清的虚假的电话面谈及在纽约市和泽西城里的虚假的当面面谈之后,我才知道那条路已被彻底堵上了。我才开始能够发自内心地愿意把自己完全交托给上帝而不再自己去挣扎。
虽然在那之前我已经在上帝的带领下进行了很多与今天的哲学界相比是很先进的包括以公平分析为代表的社会动力分析,和关于逻辑,经济,法律,心理,以及人工智能的形而上学的探索,在那之后我在哲学上更是取得了之前所没有的进展。从2017年9月到2018年5月我用7个多月的时间写了一部反乌托邦科幻英文小说“The Red Hat”【[vi]】。尽管该小说并没有获得应有的读者市场,其写作过程却不但帮我弥补了关于人文创作的重要知识并使我能借助小说阐述了关于社会动力学的一些重要的哲学分析。在随后的两年多时间里,我对西方经典哲学及与之有关的阅读问题进行了更深入的探讨同时分析总结了导致专业哲学衰败的学科内在的动力学机制,并进而提出了专业哲学之衰败始于集体性的阅读能力低下和系统性的不诚实------很难想象假如我是专业哲学圈内的人的话会敢于这样说。然后就来到了前面提到的2021年的3月。
不管别人信还是不信,过去两年里,每当我回首望去,我就越发清晰地看到我从小到大一路走来上帝对我的看顾和指引。
其实,这些年来到目前为止仍持续着的生活困难的磨练不但如前面提到的使我放下了对人生患得患失的心态,同时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极佳的哲学训练,为我作为一个从未进入过正式的哲学系课堂(我在大学学的是作为中国政治课的非哲学专业的哲学)也从未进入专业物理系(我在大学学的是工科物理)的外行人能够鸟瞰处于颓态的专业哲学界来点出他们之衰败的原因并进而挑战被捧为辉煌到极点的20世纪物理学之基础进行了一般人根本没机会得到的坚实的预备训练。
这里特别提一句,我在做IT时的一个巨大的优势是我在一般人认为是电脑专业人员应该具有但实际上基本没人具有的一个基本技能上的优势----我能读几千或上万行的程序,为此有人将我看成怪物;与之相应地,我可以在他人认为不可能的时间内找到复杂系统中的bug,从而完成原本是用来刁难我的纠正复杂大型系统错误的任务。后来我才意识到那十几年里所付出的别人不愿付出的阅读冗长的程序并对之进行正确的修改的努力对我日后在年近六旬的时候开始阅读之前没有涉猎的高难度经典哲学和物理文章是多么难得的高强度的预备性的训练。
与此同时我也渐渐看清了过去几十年里那个一直让我觉得莫名地如影随形地不分国度不分语言地满世界地跟着我对我进行刁难攻击的力量的一个明确的思路:征服我,从心理上压垮我,让我在上帝为我预定的任务到来时放弃自己应走的正确的道路。网上曾有人说,“既然他们那么不喜欢你,干嘛不直接除掉你?”我当时的回复是 “魔鬼不可能为所欲为,魔鬼会受到各种限制”。其实除此之外,很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想要在心灵上征服我压垮我,为此他们用尽了包括中外历史上的臭名昭著的各种用来折服人们心灵意志的所谓驭人术在内的各种手段。
但是,他们如魔鬼表现出的一贯特点那样低估了上帝的力量。这些年里,在这个世界上我完全是孤军作战,包括教会在内没有任何人给我提供哪怕是道义上的支持,更别提实践上的帮助了,完全是上帝在精准地带领我一步步地在适当的时机做适当的事,以无人相信的效率完成被他人认为不可能的任务。而来自人类社会的只有指责刁难围困背弃谎言歧视,但这一切都恰恰成为了帮我坚定信仰的助攻,因为我知道别人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帝如何带领。
最后让我用Don Moen的一首歌的歌词来结束本文:
God will make a way
Where there seems to be no way
He works in ways we cannot see
He will make a way for me
He will be my guide
Hold me closely to His side
With love and strength for each new day
He will make a way, He will make a way
By a roadway in the wilderness, He'll lead me
Rivers in the desert will I see
Heaven and earth will fade but His Word will still remain
And He will do something new today
Oh, God will make a way
Where there seems to be no way
He works in ways we cannot see
He will make a way for me
He will be my guide
Hold me closely to His side
With love and strength for each new day
He will make a way, He will make a way
With love and strength for each new day
He will make a way, He will make a way
[[i]] 戴榕菁 (2022)“光速不变其实并非一个简单的假设”
[[ii]] Dai, R. (2022). “Constant Light Speed in Vacuum was not a Mere Postulation”. Retrieved from: https://wp.me/p9pbU7-cy
[[iii]] Dai, R. (2022). “The Dynamics of the Chain Fountain”. Retrieved from: https://globaljournals.org/GJSFR_Volume22/1-The-Dynamics-of-the-Chain.pdf
[[iv]] Dai, R. (2021) "Logic of Dreams". ACADEMIA Letters. Retrieved from: https://www.academia.edu/s/1a1a8bc0af
[[v]] 戴榕菁 (2021)“形而上的思考是怎么回事?”
[[vi]] Dai, R. (2018). “The Red Hat”. https://www.royalroad.com/fiction/46021/the-red-hat/chapter/739375/one-the-republic-of-new-peop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