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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想好了,她要以女主人的身份,用一个小型的酒会来迎接他的老朋友
“我不是给你申请过一张信用卡吗?”他说,“你就用它置办要买的东西好了。把你的本事全都拿出来,咱们好好热闹一番。”
“我还想买件漂亮点的裙子。”她笑着说。
“好啊,明天晚上我陪你去买。我来替你挑。”
“我才不要你挑呢,”她多少有点撒娇似的,“你就负责挑客人吧。”
“
“我无所谓。”她打断了他的话说,“只要不请老勾就行。”
“为什么不请老勾?”他迷惑了。
“他不是还有个二奶嘛,”她仿佛很自信似的说,“我怕他没时间来啊。”
“哈哈!”他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是怕他没时间,还是怕我学坏了?”
“是怕你学坏了,”她见心思让他戳穿了,干脆笑着耍赖了,“那又怎么样?”
“可是,老
“那就请吧。”她勉强答应着,又强调了一句,“别跟他说女人的事!”
“唉!”他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我非得成‘妻管严’不可了!”
“答应不?”她伸着一根手指笑着问。
“嘿嘿,”他一把捏住了她的屁股,“那得看你今晚表现如何了!”
“什么!”她推着他说,“前天你刚……”
“这就叫加班加点啊!”
两人说着,早抱作了一团。就是在这一晚,他带着宗教性的虔诚,不仅教她如何升天,还教她怎样延迟,甚至还告诉她女人的兴奋点是一个静字,是由欲望的幻觉和身体的愉悦同时展现在静中的快感。总之,他把一个男人在卧房里应该表现的事以丈夫的名义,完整地为她一一奉献了。
末了,她沉浸在他的汗气里,久久地望着天花板。一种新奇的感觉使她充满了幸福。她想,我宁可做一个比他大二十岁的女人,甚至可以不为了婚姻,只为了爱他。她把嘴唇贴在他的头发上,感到就像产后的母亲把脸贴在怀里婴孩的毛发上那样。有了这种感觉后,她就开始没完没了地做起了母亲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