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往投胎,时婴余皆无异,惟阳硕大如驴,母心惊、父心喜。父曰:“此子阳硕如驴,后必成大器,就起名为驴人。”母诺。
驴人渐大,父染疫亡,家日趋贫,驴人为养家,以阳戏物以受赏,名播日远。
时不韦见衰,恶太后召,故寻得驴人代己侍寝。后得之喜极,宠驴人无加,驴人得宠生骄,竟产谋逆之心,王觉而诛之。
驴人魂归地府,阎王叹息曰:“尔不自重,枉占好卵,真个成亦驴卵,败亦驴卵,奈何?”驴人哀求再生,阎王思之良久曰:“也罢,就允尔为人驴。”驴人反问:“何为人驴?”王曰:“此天机耳,时尔自明。”
驴人往投于驴腹,时驴余皆无异,惟阳耷拉如人,母以为羞、父以为耻,众驴孤之,遂遭弃,驴无归,遇一老者,见其貌与昔日救己之恩驴似,生怜心而领家养之,见其阳与人无异,遂取名为“人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