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还很年轻的时候,从一本书上看到“法国哲学家卢梭患有抑郁症”这样的话,当时看过也就过去了,根本没有意识到“压抑症”患者的痛苦。
前几天,在国外遇到一位认识不是很久、交往也不是很密切的朋友,见他精神有些憔悴,一问才知道他患了神经系统方面的疾病,是焦虑、是压抑、是恐惧症?他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精神障碍大多来自压力和多思,思该思的、思不该思的;思有用的、思没用的,思得心烦意乱、思得夜未能眠而诱发。
有神经方面疾病的人都很可怜,因为他们有压力、还会自我去扩大这个压力,让已经承受不了的自己更加难于承受,他们为药厂生产的“百忧解”、“阿西替林”等等打开了销路、创造了利润,而留给自己的只是萎靡不振的外表和内心的煎熬。
对于上面的药物,本人并不陌生,因为我也吃过,为自己的多思付出了代价。
国外的环境很自由、很开放,国外的风景也很美丽,但对我这样一个人到中年、囊中羞涩的新移民者来说,庸俗的钱就显得要比自由的言论、美丽的风景重要多多。因为我不是财大气粗的投资移民、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出国留学生,只是一个尾随着老婆技术移民出来的。虽说技术移民在脸面上有些些的光泽,但相比腰腋藏着、捏着黑的、白的,还是灰的资金投资者就黯然失色了。
在我刚到国外初始,也到语言班就读,男男女女、老老少少20几个人,钱袋跟我差不多瘪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跟我一样名字的老师“MAKE”,我取“MAKE”是为了自己能记住自己的名字,他也取“MAKE”是为了让我这样的学生不至于叫错他。名字是相同的、移民的途径也一样的,所不同的是,他是主申请人,我是主申请人的家属,所以他在上面讲课,我在下面听他讲课。回去之后躺在床上也想着同样一个问题,只是我想得比他多,想得比他烦,因为他讲课有收入,我听课为学校增加收入。所以他在继续讲着课、我却中途退学继续在想心事。
我白天想、晚上还在想,想得多也就睡得少,睡得少也就烦恼多,一直想到找医生要来了“百忧解”,“百忧解”一吃就解了百忧,解忧后我懂得了“在家思不如出去做”的道理,所以就去做了。
做什么?做生意,没资金;打工、有(语言)障碍打不了,没有(语言)障碍的工就不是我一个“巩(汉林)式身材”的人所能承受,最后我找到了一份既没有(语言)障碍、又能发挥自己身材优势的工——送广告,因为我体轻腿长走得快,因为我性子急躁、风风火火有效率,这样干了倒也爽快,有了收入也有了睡眠,可惜我走了好长好长的路换来的收入却一次性缴还给了政府,因为在一个“偏爱”自己汽车的摄像机里头留下了来回两次“倩影”,超速被罚了400元外币,这个时候我就想到国内的好——可以赶快找朋友关照。
一个中年人千里迢迢来到人家的国家吃福利毕竟是一件丢脸的事,正当不想丢脸的我为生活问题再一次“勤思”莫展的时候,一贯小鸟依人的老婆找到了工作,一份收益越来越不错的工作,我也就不用再勤思了,也就不忧的告别了“百忧解”。
“人不能不思、人不能太多思;无益不思、思之无益;凡事多顺着自然,遇事处之多些泰然;天既造人,天就不灭人,天下就没有绝人之路!”这是我把自己在近几年生活中悟出的道理转告给这位朋友,希望他早日告别“百忧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