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10)
2015 (94)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 曹操留下的诗不多,但每一首都有英雄气,年轻时读曹诗读得心潮澎湃,现在的年龄已到曹操写《龟虽寿》时的年龄了,可内心里连个涟漪都没有了,每天脑子里想的就是一个”吃“字,但凡没吃过的东西都想尝尝,不管这个东西有多难吃多恶心。市场上看到有鳄梨卖,一个基纳一个,俗话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 既然都是一个基纳,捡了一个最大的拿来。 鳄梨到手,什么事也顾不得了,一路上如获至宝捧着抱着急急往宿舍赶,进门后三下五下草草冲洗一番,一刀切开,粉红的一个大果核,蛋黄带绿的一层果肉。 两样东西不知该吃哪个好,果核鲜嫩可爱想来味道不错,拿起来一咬差点没把牙齿喯掉。 果核不能吃,只能吃这看似干巴巴的果肉了。找个小勺擓了一点放进嘴里,一股恶心差点儿没吐了,强忍着慢慢细品,希望能品出什么余香。望着偌大的一个鳄梨真要是这种味道,绝对难吃第二口。 干别的从来没有耐性也没有脑子,能吃的东西吃不下去那可要调动所有的脑细胞凝思苦想,千方百计也要把它吃下。单吃不行就来点儿作料,找来蜂蜜白糖酱油食盐,一样一样的调来吃,热带水果果然与食盐合味儿,怪异的口感马上变成难得的美味。找对路子,一块石头落了地,细细地将果肉中的杂色去掉,一点一点加盐,调到最佳口感。 坐在小沙发上,摊开当天的报纸,细品慢看,精神嘴巴双愉悦,不觉中半个鳄梨下肚,相当的成就感,什么人生几何不几何?有个鳄梨尝鲜混得一天快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