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秋,一天中午,天下着毛毛细雨,女儿约我游蒙塔佛公园。今年2006年秋,又同女儿,女婿再次重游蒙大佛公园。这次来已隔三年了,我的心情确与上次不同,上次是我的先生去世不到一年,我还没有从他走后的阴影中走出来,心情不同,景色也就各异。
蒙塔佛公园位于圣荷西以南,是当年一个富豪兴建的,这人的具体历史我还没有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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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进入公园,首先看到是几幢漂亮的别墅,其形状和色彩各异,在这些别墅的路旁有一些参天大树,走不了多远,在我们的右侧出现了一座白色的大楼。在大楼前面,有十几登台阶似乎是汉白玉鋪成的,登上这些台阶才能看到这座大楼的全貌,从他的位置来看,似乎是这一公园的标志,在我第一次来公园时,曾坐在这里照了一张相片。离这座大楼不远,有一个展厅,当时正在搞画展,我和女儿进去参观,在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妇女,衣着整齐,十分客气的接待了我们。展厅约有三十多平方米并不大,四壁挂满了油画和水彩画,有一部份是抽象派的作品,有一部份是写实的,我对画的鉴赏能力不高,很难妄加评论。但是,它还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因这个小小的展室,为公园增添了几分文化气息,衬托了公园的典雅。在我们离开展室时,这位接待员还将我与女儿引到一个小桌旁,拿出一个红色的漂亮意见本,让我们签名,提意见,我写了几句,并签了名,写的什么我已记不起来了,总之,在蒙塔佛公园还留下了我这不值钱的笔墨。
这次来公园我还是寻着上次的脚印,又来到了这个展室,仍有一位女士接待参观者,但展览的内容却换了“装”,展室的四壁已不再挂五彩斑斓的油画和水彩画了,而是在正面挂了一个大屏幕,在这个屏幕上映出了约七八幅画,很难辨清是什么画,这也许是高科技的成果,对此我却很难接受。
在这个展室的后面,是一个露天的剧院,我和女儿进去参观,迎面是约有四百多个座位的蓝色的塑料靠背椅,和一个大舞台,三面是枫树和一些松树作为屏障,这时红色和黄色的枫叶已落了满地, 女儿为我擦了一把椅子,我座下后,看着满地的枫叶,使我想起了,六十年前,也是在这个季节,我与四个同学一起游香山,我的先生从地上捡起了一片红叶送给我,我也回赠了他一片,自此后我们共同生活了六十多年,现在他已先我而走了,不觉有些惆怅。再看这个空空的舞台,猛然感到人生如同一个大舞台,每人都要在这个人生的的大舞台上扮演不同角色,有人扮演正面人物,有人扮演反面人物,还有人扮演中间人物。我的先生,一生扮演的是一个正面人物,他不唯书不唯上,无怨无悔的走过了一生,现在他已在这个人生的舞台上谢幕快一年了。我还在人生这个大舞台上,扮演着一个正面的小人物,不想谢幕,因我还留恋着这个大千世界的一切。我让女儿为我拍了一张照片留作纪念。这次再来遊公园,我又来到了这个露天剧场,看到一切如旧,只是作为屏障的树木长高了,叶子更加茂盛了,我仍然坐在上次坐的那把椅子上,女儿为我照了一张照片,我与过去不同的是我手中多了一个拐杖,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拿着它露面,感到它还是很得力,应该尊重现实,自然规律是不能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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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看到来了一家人,他们很象是美国人,其中有一约五岁的小男孩,执意要到舞台上表演,他的妈妈同意了,他顺手拿起了舞台上一把扫帚作道具,煞有介事的舞起来,他的父母和亲友还在不停的为他鼓掌,我则默默祝愿他,在人生的这个的舞台上,能一帆风顺。
这次遊蒙塔佛公园主要是女儿作向导,从露天剧场出来,走过了一个草坪,进了一条小路,两旁有参差不齐的灌木,在绿油油的灌木丛中,又夹杂着几棵红色和黄色的枫树,其形状各异,品种也不同。在这条路上,还有不少石雕,有的是少女,儿童,母子,还有穿着上世纪衣服的男士,,,,这些石雕栩栩如生,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母子二人的石雕。母亲低头慈祥的望着依在其旁的孩子,小孩仰头瞪着圆眼,似是渴望母亲应诺他什么。
在我欣赏这些石雕兴致正浓时,却看到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在一棵高大肥厚的龙舌兰的躯体上,竟有人在上面刻上字,刻英文字的有三四处,我正在怒视时,却看到还有我熟悉的中文字,:某某到此一游,原来这种不良行为,不仅中国人存在,外国人也有,可是我压根儿却没有听到,对外国人的这种不良的行为说三道四,而经常听到的是丑陋的中国人,我绝不是护短,我认为对这种不良的行为都应该受到批评,若不加分析的,仅用一句丑陋的中国人来形容它,是无济与事的。
顺着这条路向前走有一个亭子,亭子里雕塑着一个立体的圆形水池,水池上面约有六只和平鸽在饮水,理解它的寓意是人应与大自然和谐相处,世界才能更加美好。两次游蒙塔佛公园,还是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和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