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人之福
几天前接到一个住在加州LA 的同学,大家好久没有通电话了,在wechat 谈天说地。自自然然地就说到住在罗省几个同学的状况。
他告诉我以前在南越自由太平洋英文书院读低我们一届的同学,姓叶的,毕业后在西贡沦陷前曾经是华文报记者公会的主席。十几年前移民到了加州,不幸因为享受“齐人之福”,竟然中了‘’马上风‘’ — 暴毙在小三床上。去世时只有六十多岁??
究竟享受“齐人之福”是否真的有福呢?
这使我想起以前的一个故事:
事情发生在1981年。当事人听说已回流返回越南发展好多年了。但因为个人私隐,我要避讳地称呼他为X先生。
X先生在越南是堤岸(西贡华埠)小富商,除了正室外,外面金屋藏娇 - 包养着一个刚被老公抛弃,带着一个女儿的女人。我就叫她做亚娇吧!
1975年后越共入城后清算华人资产但他仍然有办法保留着一批黄金。后来于1978年越共收金放华人出海时带了一家人,连同这个亚娇和她的小女儿,乘搭巴拿马注册的货轮辗转来到加拿大多伦多市。
他和我都是安省越棉寮华人协会的理事,差不多人人都知道他金屋藏娇的事。在越南富有的华人,这都是司空见惯的啦!
来到加拿大后法律禁止有一夫多妻,表面上已和亚娇分手。不过,每个星期一两次都会摸黑去探望亚娇的。
亚娇的女儿已经十二、三岁了,十分反对Mr.X来加拿大后还来缠着她母亲。但没有辨法说服自己的母亲。毕竟Mr.X出金带她们逃到国外,也可说得是个恩人吧!
亚娇在越南时曾经在某理发店做过髪型师,我母亲是她的熟客。来到多伦多后,亚娇得到X先生的资助,在唐人街开了间发型室。母亲来加后仍然是她的常客。
那天合该有事。亚娇因盲肠炎要入医院动手术。母亲好心去医院探望她,叫我驾车载去。
我陪母亲上到医院,还未行入亚娇的病室,一个白人大汉向我发问:‘’你是x先生吗?‘’
X先生的姓氏英文发音和我的姓氏有些相同,我冒失地答一声yes。
突然附近再有两个白人大汉出现,把我挟着带入医院的会议室。把我母亲吓得面如土色,急忙走去见亚娇,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他们像被绑架般带入会议室去见一个衣着整齐的白人。一眼望去就知道他是那两人的头子。我一头雾水,问他究竟有什么事发生要把我挟着进来。
他慢吞吞地说他是多伦多第五区(华埠)特别调查组的X沙展(sergeant)正在调查一宗性侵(sexual abused)女童案件。要求我出示驾照或其他证件以协助调查。
当他看过我的驾驶证时。立刻向我道歉说:‘’Sorry, we got the wrong guy(对不起,我们捉错人了)!
这个时候,亚娇,也不理手术后的疼痛,和我母进入会议室。她大声咆哮地说,这位不是Mr.X...$@“€&,大声骂。
这个警官再次向我道歉。递给我他的名片,说如果将来有什么事要他帮忙,拿这片名片去找他搅掂等等...
之后他问我和Mr.X的关系。我告诉他我们都是安省越棉寮华人协会的理事义工。他问我Mr.X的人格和他和亚娇的关系。他说警方接到学校的报告,亚娇的女儿投诉说曽被Mr.X非礼。我告诉他亚娇是Mr.X的旧女朋友,听说她女儿不喜欢他时常去见他母亲等等...
那警官却告诉我说,他们会调查事件的真相,并问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Mr.X。我告诉他我真的不知道。
回家后我从越棉寮华人协会的刊物找到Mr.X的电话,告诉他刚发生的事情。
至于后来Mr.X怎样去解决这椿案件,因为忙于工作,我也没有时间去探索了。
后来听说亚娇和Mr.X和平分手。爱上一个比她年轻的小鲜肉发型设计师。她的发型屋在唐人街是挺出名的。
我在这事件学到了一个教训:
不要轻易地对人说‘Yes’;还有,记得老婆的吩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