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的Sinulog,到处都是热情高涨的人。无法理解他们整天保持亢奋不停的精力和动力从何而来。
本打算走去码头,一不小心就挤进望不到头的欢乐游行人海里。耳边一直不停地灌满着走哪听到哪的同样音乐,嘈杂单调。空气里到处都飘着油炸的气味和烧烤的青烟,朦胧着晃动在我面前的脸。更多的时候是与这些陌生的人跻身而过,谁也不在意谁。喜欢静,但也随遇而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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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越来越穷了。前星期,市里宣布警察局陆续裁员,连警察局长为省钱也提前退休。这个市,其实也就是个镇,地盘本来就小,警员不多,这一裁员,估计大半去亦。警察局长的号召是市民们须要自己扛枪保卫自己的安全。听起来有些恐怖。如果进到市里的网页,看到的也是钱钱钱,总之,情景每况愈下。
今天是国庆日,市里已经取消了一年一度的游行,目的也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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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红了又是樱桃的季节。
整树的花,纷纷落落后,又生出鲜红,水灵的樱桃,极好看。虽好看,味道却酸,酸得让人满口生津。
鸟不停地飞来,赶也赶不走。它们选最红的尝,如果甜,它们就吃得精光,否则,一口后就放弃,然后引来蚂蚁。所以,那种完整的樱桃就不是红透了的,而红透了的,则几乎都有鸟啄的伤口。
生活还真不容易,吃自家的樱桃,都得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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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读高中的女儿第一次单独回中国,她乘的是美国西北航空公司(NW),在日本转机。
旅游回来后,女儿告诉了我一件事:在飞机上,她试着把行李箱放进座位上的柜子里。因为她行李并不多,我们没有要她办行李托运,东西全塞进一个小行李箱随身带上飞机了。虽然行李箱不大,但相对与我女儿单薄的双臂,和不高的个子,要举进头上的柜子还是有些吃力。她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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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赶赴一场婚礼,两小时后在圣地牙哥转机。因为是不同的航空公司,又得经过出关进关的程序。匆匆赶到进关安检处排队,跟在前面的老太太身后,才慢下了脚步。老太太高大,结实,穿着红花花的衣服。开始到进口时,她就停了下来,对着更前面的老太太说,“Mom,callmewhenyougethome"。她的母亲,估计有八十来岁,步履蹒跚。没有回头地说,"Yes,Iwill".但是走在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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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参加了环保计划,为减少空气污染,出资买单让员工乘公共交通。我自己为了省银子,也不想在繁忙的交通路上闲堵,所以就乘公车和捷运上班。好在一个星期也就一两次,并不觉得累。
第一次早上赶公车时,就看到了读漫画书的中年男人。
他上来车,坐在驾驶后面,斜靠着,把自己摆放舒服后,就开始翻看手中的日本漫画书,一页一页,上上下下,地毯式搜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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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伟很小很小的时候应该还算幸福。父亲在重庆文化宫里当会计,母亲是舞蹈演员。但父亲的家庭很困难,爷爷在解放碑一家煎饺店里当师傅,婆婆没有工作,帮人缝缝洗洗补贴家用,收入都很微薄,而父亲有太多的弟弟妹妹。两个弟弟,四个妹妹。最大的妹妹还在读初中,最小的妹妹只比童伟大两岁不到。父亲是长子,父亲稳定的工薪就成了父亲这边家庭的重要依靠。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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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情人节,看得公司大楼厅的一角摆放着各种手工材料,让员工随意为自己心上人糊弄情人节手工艺,不由得想起九年前我刚工作时的第一个情人节。当时我才到公司不足两个月,与组里的人根本就不熟。经理是个离异单身女的,在情人节想出些浪漫,请大家午餐。之前通过抽签一男一女配对,要求双方在餐会里互赠小礼物。我的指定“情人”是一小伙子,高大帅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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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看报道说张纯如女士的铜像在斯坦福大学揭幕。心里觉得慰藉,华人总算为这位孤独的英雄做了点什么。第一次听到IrisChang这个名字,是和她的著书TheRapeofNanking连在一起的。当时心里非常吃惊,想象着她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去写那么血腥残暴和耻辱的历史。而且出书后,Iris就一直受到日本右翼的威胁恐吓和谩骂,她的世界里没有平静。2004年11月9日,Iris因严重的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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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一篇旧文,因为旧金山市长的诽闻正沸沸扬扬,于是翻出来给喜欢八卦的人看。公司为旧金山的一个青少年传媒组织赞了助。于是就有几张免费票去参加他们上周的活动。我想既然是青少年的组织,而且还有些大公司,比如AOL,YouTube的高官在场,让女儿去感受下也是好事。而我自己则是想看看旧金山市长(GavinNewsom)的风采,因为从他参选开始就知道他是帅哥了。周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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