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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南非2015 VASCO DE GAMA帆船赛

(2015-05-04 08:01:38)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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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一年一度的VASCO DE GAMA帆船赛是各项帆船赛中比较受人举目的一项赛事。这也是我去年在帆船学校学习时所了解到的唯一的帆船赛。原因在于,学校学生休息处的墙上贴满了1984年该赛事的报道。那一年,28艘赛船,只有9艘无损毁,其他赛船,有的翻船主桅受损,有的严重损坏弃船而逃,还有一艘船Rubicon,多次搜救无果,再也没有人见过她和她的船员,永远地成为了历史。


自开始到2015年,VASCO DE GAMA帆船赛已经办了44届,而今年的最大特色是将目的地定于PE伊莉沙白港,PE与德班的往返将近800海里,预计三天后抵达,停留两天休整,再回来,前后加起来八到九天时间。


赛前一个月,我们的邻居Michael就已经开始为Ray of Light帆船做各项检查,自己无法做的就请专业人士来。在赛前的最一个周末,我们还特意来德班,希望能帮上什么忙。不过,人家该忙的都忙得差不多。女主人Heidi把船上在比赛期间不需要的东西都拾得出来,拿下船,以减轻不必要的重量。船底也请人潜入水下清理掉附在船体上的水生物。


比赛定于4月25日周六正午12点离港,我们于周五晚上抵达德班,并带上了我们俩潜水用的全部装备。原因是,在这个小队伍6名主要成员中,女主和他们6岁的儿子不算,只有皮尔有潜水证,可以去领取维护后的氧气瓶,Michael想知道船底的龙骨是不是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一早,取到发票后,我们急忙去取瓶,赶回来,却不见Michael在船上,船上的另一名水手说,不用潜水了,于是,氧气瓶送走,我们也将潜水装备送回我们的船。等我们在俱乐部见到用早餐的Micahel全家及其他船员时,Michael说还是要下去看一看,以安心。我们又不得不急忙各自取装备。


我们的船停靠于本地码头的尽头,参赛船只都停泊在国际依靠区,往返一次差不多二里地,赶回来,皮尔急忙穿上潜水衣,背上BC,以及呼吸器,提着潜水鞋(fin,不知中文如何叫法)往回走,这3厘米厚的潜水衣,加上湿热的天气,没几步,皮尔就已经大汗淋漓,走到半途,才想起在我的潜水包里的潜水镜忘记拿,我又急忙折回去。


这时,已过10 点,部分赛船开始离开码头,准备出港,前往比赛起始海域。我心下里着急,怕误了11点离开的时间,三步并两步地跑起来。找到潜水镜,也顾不得擦防雾液就走,等赶到我们的赛船,皮尔刚把氧气瓶连好。


结果,潜水不到一分钟,皮尔就上来了,龙骨干净得很,一点问题没有,准备的擦棉都用不上。唉!又赶紧上来脱衣服脱设备,冲水清洗。我再提着部分设备送回到我们的船上,皮尔拿着另外一部分往我们船这边的入口走。


没想到,我回身取BC,皮尔比我先走几步的功夫,相差也不到50米,我们竟走丢了,我返回船,他却没有,想是去了俱乐部方向。


等我返回,半路上在码头这边见到赛船已经离开停泊处,朝出港方向行驶。急忙挥手,皮尔喊,“东西放在桌子旁边。”我晕,“哪个桌子?”“Marina”。我更晕了,这就是码头啊!他急了,“俱乐部那边。”说话间,船已经驶过我站的Pontoon。两边停泊的船遮挡了视线,人已见不到。


我无奈地放弃,转身往俱乐部的方向走。我身边的男士见此情景,禁不住笑起来,不是嘲笑,觉得我们确实有意思,令人忍俊。这就是我们赛前的离别,没有亲吻,没有再见,也没来得急祝福。


我们都因为潜水插曲搞得大汗不已,我已经差不多连续在国际船泊与我们船之间折返三次,而我还得再往返一次把皮尔放在俱乐部那边的潜水物品取回放到船上。原来,皮尔最开始说Marina的意思是Durban
Marina办公室,他把东西放在办公室外面的桌子旁。


我将潜水装备收拾完毕,近11点,距赛程开始还有一个钟头,急忙驱车前往比赛的最后观望点,Point路的尽头North
Pole,也是德班进出港的观望点。因为没有道别,心里感觉别扭,等我到了那里,人并不多,爬到前面的大石头上,远处来来往往的赛船,视线太遥远,根本看不清哪一艘是他们的船,更别提人了。


望眼欲穿,只能叹息。打皮尔手机,没人接,那就发短信吧!几个短信过去,也无应答。算了,等他中途换岗休息,总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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