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穿粉,一件很粉很粉的开身薄毛衣。坐在桌子前看着在键盘上飞舞的两根儿粉胳膊,不觉得那是自己;从橱窗前经过时看到玻璃中映出来的小粉,也不觉得那是自己。其实我从来不认为,象痛恨棕色那样我点名道姓的痛恨粉色,但在所有涉及颜色选择的决则前,我从未主动的选择过粉色,也从未被动的接受过粉色(如果只有这一种颜色,再喜欢的东西通常最后我还是决定不要了)。
粉色本身没什么错,我不介意看到粉色,也不介意看到别人穿粉,遇见漂亮的也会吸引去不争气的眼球,连着脑袋一起随之转动。只要不把粉色跟自己扯在一起,粉色是好的,自己也是好的。
至于这件衣服,今天终于迈了走出箱子底的第一步。决定把它当年衫,一年穿一次,以纪念粉色于我的“特殊”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