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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孩

(2007-01-15 17:25:10) 下一个

周五下班后进城和朋友吃饭。似乎一直在制定计划与这几个小妞见面,却一直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接二连三的取消、拖延着计划,也许冥冥中大家都深信,没有夜以继日的翘首,怎能体会相聚一时的畅快?!小妞V从美国回来后第一次见她,头发剪短了,脑瓜上减轻的重量让她讲话时更眉飞色舞、活灵活现。但很快她的另一处变化闪现的光茫晃盲了我的眼睛的同时让我无暇再顾及她的头发-她订婚了。无名指上硕大闪烁的钻石定义着她人生道路上即将翻启的新篇章,诠释着她脸上如潮水般汹涌的幸福。小妞W日渐丰满,染的金灿灿的头发让我一进饭馆从后面看她以为这群姐妹里新来了个鬼妹。W在来澳洲的四、五个年头里,除了积累了学识、经历和智慧外还积累了一些体重。这本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她却大方的谈论着、调侃着。自嘲是幽默的最高境界,她的诙谐让饭桌上笑声不绝于耳。小妞Y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个大女孩,歪戴鸭舌帽,嘴叼小铅笔,倜傥不羁的样子,那天她一头长发,柔顺而飘逸;一对眸子,明亮而忧郁。不知是什么改变了她的眼神,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孩悄悄长大了。V带了朋友S,一个广州女孩。她对辣椒的热爱超出了我对广州女孩的理解力。 

晚饭后我们一起去了酒吧。不久S便先撤了,原因是我们四个北京人的京腔让她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无论在国外待了多久,北京话永远是最舒服的语言,记得刚来读书的时候在校园里听到一群人操着纯正的北京话聊天,就没办法不回过头看他们一眼。不知是不是正是这个乡音把我们几个拉得很近,没有经常见面,却也没有陌生的感觉,肆无忌惮的开玩笑,莫名其妙的就知道彼此不会计较。 

在酒吧里,作为在自己女友宣布订婚后第一次见到女友的我,责无旁待的问了一个所有女孩都感兴趣的问题-“你的男友是怎么向你求婚的?”于是,从求婚前一天她男友编瞎话偷偷出去买戒指开始,V的故事满足了所有女孩梦想中的罗曼史。在一片唏嘘声中,我问,他脆下了吗?她说,他脆了,就在窗前;我问,你哭了吗?她说,我哭了。Y说,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V笑了,淹没在幸福中。 

和中国人喝酒似乎就要回归中国人的习惯,无论你脚下是什么样的土地。中国人的习惯就是一起喝,一起干。我刚说,“在这边喝酒有一点好处就是可以自己喝自己的。”W就接上,“那咱俩就干一个吧。”别问我这其中的逻辑是什么,因为在酒精洗涮下的逻辑就是没有逻辑。男友下班后加入到我们中间,尔后W的男友也来了,我们从酒吧到酒吧,从一杯到下一杯,从一支曲到下一支曲,从喝酒到跳舞,从大笑到下一次大笑。那晚,四个北京女孩把周末的定义写到了愉快的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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