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我的迂,娱,雨,遇
(2006-12-11 08:55:53)
下一个
迂
迂者,乃不切合实际之人,这样的人,说话、行事拘泥于陈旧的准则,不适应新时代的特色。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自己不是一个迂人,于己于人,不论是褒或贬,我先将它认下再说吧,因为,2006年里,确实办了不少迂事。其中我想最迂的,便是在网上跟一些个网人发生过很多不“必要”的争论,甚至可以是争吵了。有时想来,自己都不知道图的是什么,作为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华人,我已经做了我可以做的事了,太多了,自己累了,让别人也累。这世界,不愿意看的人可以不看,不愿管的事可以走开,过自己游山玩水的日子无比的快活,何乐而不为呢。这,便是一种对自我的反省吧。
来70后,看到这里山好水好,竟难相信自己居然也是来自70年代的了,而随后又想:那凭什么我的家就不能在这里。于是便使劲扎了下来,并学会了调侃。而后,竟还发现,这里不时范点迂的人还不止我一个,一阵欣喜下,就有了一份踏实,管它这迂字到底是对还是错。
70坛,我便这样落户了。
娱
自己原本不是一个擅长交际的人,虽来自北京,但却没有一点坎大山的性格。与人在一起,是个很好的听众。多数的娱乐,都是自己对自己的,听音乐,看电影,读书,还有就是“乱”想了。从没有想到,我能在网上交下这么多的朋友。而在网上交流时间长了,通过看自己的帖子,也增加了对自己的了解,才发现,居然我也能够谈笑风生了。娱人者,娱己,不能娱人者,己娱。来70后,自己开朗了许多,增加了许多的快乐,谢谢诸位朋友。
雨
事实上,读了沧海兄弟“2006年的雨”的文,才有了我的这篇文章,不然我的笔,还真会在这个活动主题下写不出字来了。因为,2006年的经历于我,很多是刻骨铭心的,然而却又是难与外人道、不想再提的。为此,我也曾想退出这次活动,不写也罢。但这样做,又实在有愧于这一年曾与我始终在一起的一些网友们,因为对他们,我当说一声谢的。而沧海兄弟的雨,给了我在不道不想道的事的情况下还能对今年做一个回顾的方法,实在是开篇的药引。我就先谢谢了,呵呵。
或与沧海兄弟的窗外之雨不同,我的雨,是下在了心里的。一年以来,或滂沱,或零星,或被狂风所追逐,或被乌云所卷集,这个心雨,总在不停的下。它冲走了旧事上的灰尘,得以现它们的原貌,它滋润了干裂的戈壁,让绿草开始在上面发芽,它带来了润物的声音,让人得以安宁。
它不停地下着,下在了我的梦里,那里,有我的一双眼睛在努力地看着,而那雨,常模糊了我的视线。
遇
若用一个字概括我今年的经历,便是一个遇字了。今年,在生活里,我遇到了一些为我解惑的人,心里常年未曾想明白的事开始变得清晰。我遇到了文学城的论坛,并开始在上面发文章。在论坛里我遇到了很多的好朋友,并在一起经历了很多的事。
我想,如果若说在我的一生中哪一年交的朋友最多、最好,应当便是今年了。而如果哪一年与朋友的交往最频繁,并有了最多的难忘的经历,也应当是今年了。虽然是网络,我并不将其看成是虚无,因为,与我打交道的ID后面,分明是实实在在的人。我们本素昧平生,全凭一个朴素的心,大家便因相投聚在了一起,实在是一种缘分,而且,是比现实生活中的缘分豪不逊色的缘分。
还记得我在子女坛的时候,一次因见许多人拿着一个在多伦多跳桥自杀的双料博士说东道西,互论短长,言语之间,颇有轻薄之意,甚至讨论起死者在自杀前应该有一种什么心态的问题来,深深感触这世态炎凉、人言可畏,连死人都不放过的冰冷,有感而发,又因不愿扰了故去的人而与他们争论,便发了一首苏轼的“蝶恋花”相讽,知道那里人或许不会读懂我的用意,也没有在意。不想,有一个第一次见的ID在那个深夜出现在子女坛,并对那首诗发了些感慨,我于是回,她再回,我于是又回,也便把我的意思阐述了个八、九不离十了。从那以后,她便养成了个砸我帖子的习惯,每次都轻轻地砸,还让别人也砸我,而我,每次也只说一半的话,让她猜我的另一半的意思,而有趣的是,每次我都告诉她:你只猜对了一半。而她,也高高兴兴,就知足了。从此,她成为了我的半个知音。
这半个知音,曾给过我莫大的帮助。不需去提,因为就像用她的话说的,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且她,是与我看过同一阵心雨的人。沧海兄弟曾用云水禅心形容过他与一个异性朋友的友谊。而我,曾说过在我的眼里,只有朋友,不看男女的话。因此,于这样一位异性的“半个”知音,我将去其行表,拨开云水,仅留禅心二字。
我感到一种幸运,因就算我来到70坛,还能见到我在子女坛第一次发帖(不是这个ID,因那个ID已成为历史不再使用,所以不提也罢)便回我帖的人。而其中的一个,竟然还是在我来70坛以前,基本上没有对过话、因此很陌生的人,呵呵。在我离开子女坛后,我却没有想到这样一个不熟的人,竟还记得、并支持我曾经在那里做过的一些事,且还发了专帖支持我。我心存感激,但因我已离开了那里,一个谢字,良久也未能说出过。好在她最终也来到了70坛,让我有一种家乡遇故知的开心。谢字,就不需说了,能共同创造一种开心即可。
最后一个人,不能不点着名说了。黎程程,也是我一生要记得,并感激的人。没有她,我根本不可能去写小说。那是我非常陌生、并觉得神秘的一个领域,像我这样的人,虽然不怕写文章。但写长篇确实是不曾敢想过的。打开一扇门,比起踏上一条路,要关键得多。而黎程程,可以说是把我给推进去的,呵呵。这一个遇字里,也非她莫属。
而还有很多的遇,便是发生在70坛了。这里的朋友,太多了,真的说不过来,就不说了。铁面人有新朋不会忘旧友,而且,就像我喜欢穿旧衣裳一样,我是喜新朋更念旧友的。因此在这次征文的活动中,我便偏了偏心,将更多的笔墨留给了老朋友,想来一定会得到理解。
记得在子女坛的时候,我正在讲一个令人伤感的故事,所讲的令一个叫文心适怡的网友感慨,于是她便讲了一个自己的故事。听完后,我也一阵唏嘘,触动之下,便写了一首诗,名为“遇”。知不能应所有的朋友,却有一定的代表性,便附在下面,就算做个结尾吧。
遇 (08-25-06)
浮云白雾到野村,
落入桑荫话断魂。
方弹一首伤心曲,
默山林外又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