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大概在小学和中学之间这个年龄,我有自己不大好看的感觉。原因好像是小学时几个跟我挺瓷的小姑娘好像不大理我了,父亲又进了牛棚,常被几个同学用撅嘴模拟我的厚嘴唇,那时还头上戴了一顶血色浪漫中小坏蛋戴的蓝色八路棉帽,冻的青鼻横流,口袋里也不趁钱。
当然,作为一个男孩对此并不在乎。也就这么混呀混得混日子。
突然有一天,阴沉沉的天空透了亮。 在一个班级会议上,一帮小男小女们在角落里嘀嘀咕咕,并不时的朝我坏笑。那天我没戴帽子,理的是天安门广场那位小平头的发式。会后,那帮中的一个坏头头过来跟我说:你猜咱班的女生说你什么了?。。。
打那以后,我时不常的观察和改变我的形像:
1。想法儿弄了顶国防绿戴在头上.
2。让妈妈给买了俩个大号口罩轮着戴.
3。经常下意识的用舌头压迫自己的门牙希望他们回收.
4。不再用舌头舔嘴唇 (一个同学告诉我这样嘴唇就不会厚下去了).
4。对着镜子做各种英雄状以发现最佳姿势.
5。问堂哥要了个军包挂在右肩.
6。不管多冷也忍着不穿棉袄和棉鞋.
7。弄点儿噶喇油往脸上蹭.
8。俩手插进裤兜,斜立着.
9。描述其他人时用“这孩子怎么怎么,那孩子怎么怎么。。。”
功夫不付有心人啊!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帮坏孩子在坏头头张龙的率领下,浩浩荡荡,漫山遍野,雄赳赳地的满世界的找我,具体细节如下:
张龙跟他的小弟兄们说:姓墩的好像活腻了,竟然拍婆子拍到咱们学校校花头上了,按照30年后天坛的语言就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啊!况且我也对她有不良企图,今天咱们非把丫给花了不可!
老天眷恋我是个人才,那天我也不知道挨哪窝着呐,这帮从早忙到晚楞是没了了让我破了盘儿的心愿。
当我后来得知这一消息,进行了如下推论:我亦然帅得足以拍校花了,既然老天将此重任放在了我那瘦弱的肩头,我当然应该。。。。待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