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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即逝的音符
所有伟大的诗歌都是在永恒的白色光芒下绘制出的一副多彩图画。当背景缺失时,诗歌也许与文学有关,但并不构成文学。
中国最好的诗歌都有一种对生命转瞬即逝的敏锐认识。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种认识含而不露,但却是无处不在的弦外之音。然而在不少情况下,转瞬即逝的音符作为歌曲的中心主旨突显出来。我们来听听这首“蜉蝣”[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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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诗经》之后的中国诗歌中,读者不难发现,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同样的想法或感受,或多或少披着不同的外衣呈现出来。你可能会发现鸟儿鸣唱,而非杨柳依依,你可能会发现落叶簌簌,而非雨雪霏霏,但所唤起的情感却如出一辙。 即使是后世最伟大的诗人也无法完全摆脱引经据典的困扰。诗歌的功效主要是表达诗人强烈的情感,并唤起读者同样的情感,而并非为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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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诗经》及其后世的中国诗歌 威廉·哈兹利特(WilliamHazlitt,19世纪初英国著名的散文家、戏剧和文学评论家、画家、社会评论家和哲学家)对文化的历史表现出一种罕见的洞察力,他在讨论莎士比亚(Shakespeare)和弥尔顿(Milton)的演讲中这样说道: “凡是机械呆板、循规蹈矩、立竿见影的事物,都是渐进的,并且容许逐步改进;凡非机械呆板、模棱两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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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在《天下》月刊创刊号的前言中,孙科博士(孙中山的长子)有句话说得相当精辟:“文化是思想的走私贩。文化无国界,既能通过输出方式丰富自身,同样也能通过引入方式充实自身。”他还提醒我们说,“如果没有基于文化上的理解,就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政治理解和经济理解。”
诗歌乃是文化的核心。诗歌是来自心灵的一种涌动,被视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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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过一小段弯弯曲曲的街巷,来到曹先生爷爷奶奶的屋子。从外表上看,这屋子和村子其他屋子并没有太大区别——土砖房,由木制的雕梁画柱支撑着灰瓦屋顶,从房屋内部各处表面上看,有年代了。但蛛丝儿结满雕梁,窗户并没有安玻璃,只有旧报纸糊在一格一格窗棂之上。 “这房子有一百五十年了,里面都是旧家具,”曹先生说道,把我们让了进去。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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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萧条荒芜、沙尘弥漫的农田之上,覆盖着一层严霜,气温在星期三早些时候已经突然以自由落体速度下降了。我想我们应该是乘公共汽车去,结果当曹先生接我们时说,“你没有手套!”我怕麻烦,就没有戴。
我们不是乘公共汽车,而是骑车。我骑上车子,整个旅途过程中我就一直后悔,把手套落到公寓里没有戴。我们沿着繁忙的公路骑车前行,我的手指把我引[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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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喂!查斯汀!查斯汀!在那儿等着,我马上过来,在那儿等着。” 两个钟头过后,我们的外办,曹先生敲门,走了进来。继续我们根本就没有开始过的谈话,他说道:“淋浴器怎么样啊?” “我担心不是很好用。只能用十分钟,接着就停了。” “给我把椅子。” 我给他一把椅子,他踩上去用锤子修理淋浴器。那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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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晋南人,几乎人人都吃过开水泡馍。运城人把这种吃法叫“水花馍”。当地馒头的做法有一绝,刚出锅的馒头蘸上油泼辣子,吃起来要多香有多香,这个可以从蒲剧《杀狗》中得到验证。运城街上卖一种叫做“白吉馍夹肉”,刚出锅的热腾腾馒头夹上些切碎的猪肉,比麦当劳的汉堡包不知要好吃多少倍。馒头凉了变硬以后,掰上一块,慢慢咀嚼,你会发现馒[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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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请进来!请进来!不,不用担心。这里很脏的——不用担心,请进来!” 吴主任有天晚上过来看望我们,他在门外准备要脱掉脚上的鞋子,我们硬是把他从门口拽了进来。尽管他块头不大,但是他身体很硬朗,他使出浑身力气,想要从我们手中挣脱开来。 “啊!”他说道,转身进了我们的公寓,来到会客厅,用手指着地毯,脸上像是画了个大大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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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名老师英语水平还可以,经常过来看望我们。他样子比较古怪,也姓李,我们称他为“深喉”。因为他说话声音深沉沙哑,这是由长期慢性咽炎而造成的。他早该把烟戒掉,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 像所有中国人一样,相对于瘦小的身躯,他的脑袋看起来显得过大,但是他的另外一个古怪面部特征使得大脑袋更显得突出。他胡子齿齿茬茬,从脸的一边窜到另外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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