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九七七年,文革中斷十年之後,知青们收到了恢复高考的通知。終於又可以求學了!對於出身不紅,毫無關係的那些下鄉知青來說,上大學,是他們渺茫前程的唯一生路。我當時在長沙縣插隊落戶,也在鄉下的教室中,懷著激動和興奮,參與了這次歷史性的考試。得助於家學的薄底(中學時,在舅舅家被逼著讀過二年數學[Smile]),發榜時,名字忝列一流重點大學錄取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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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今世界,華人仍然受到許多歧視。但令人痛心的是:歧視華人最厲害的,常常是華人同胞(FellowChinese)。華人喜歡用有色眼鏡看華人,相互看不順眼。可是,whatgoesaround,comesaround.循環往復,自食惡果,歧視回頭咬了自己。
我以前認識一個讀硏的中國留學生,課餘在歺館打工。聊天時,她說中國人上歺館從不給小費或給的很少,白人給小費大方。我說,我是一個100%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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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最津津樂道的所謂“平等”,實際上是“平均”:不管各人努力多少,貢獻多少,每個人最終的結果,必須平均。誰來負責平分呢?當然只能是權力極大的威權甚至極權政府。欲要平分成果,就必須剝奪勤奮者。如果勤奮者願意捐出的數額不能滿足剝奪者的慾望呢?那就必須在輿論上搞臭他們,在政治上打壓他們,在經濟,學習,就業,及各種向上的渠道上限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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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習之夜,家家團聚,作年飯,穿新衣,鞭炮焰火,迎接陰曆新年(LunarNewYear),迎接龍年(YearofLong)。十分熱鬧。但,中國曆法,真的是陰曆嗎?不是。它既不是陰曆,也不是陽曆。中國的曆法,是日月合曆。我們的先人,根據月球的公轉,來計算月份。月亮的形狀,總是週期性地變化。從新月,到滿月,到殘月,十分明顯。人們不看日期,也可以大致知道我們在月初,月中,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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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北加之冬,風雨交加,又濕又冷。這些天,可憐的福桑小鎮,就一直卷縮在鉛灰的天空下,連綿的陰雨中。人們憋在家裡,無緣山水,都快發黴了。有事出去,也是低著頭,強撐傘,一任褲角濕透,鞋襪泡水,頂風冒雨,行色匆匆。真個是,立冬“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Frown]。今天,忽然雲開霧散,雨過天晴。氣溫從前兩天的四,五十度(華氏)上升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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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wenttoYosemiteforChineseNewYearlastSunday,themountainwascoveredwithwhitesnow.Thebranchesandtheleavesofthetreeswerewrappedincrystalice.Whenwindpassedthroughthem,youcouldhearthechimescreatedbythewavingleavesandthetwigs.Theysoundedliketheringingofsilverbells.ItremindedmesomuchoftheWintersinmybelovedhometownofYueLumountain.Theroadleadingfromthevalleytothetopofthemountainwaslongandrugged,ittookmes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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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家住岳麓山腰,湘江河畔。最開心的,就是去江邊戲水。夏天的時候,一到晚飯後,我就跟著爸爸媽媽,姐姐哥哥,步行幾華里,在知了的歡聲中,哼著歌,蹦蹦跳跳(我最喜歡單腳跳,skip,可以連著幾百步)地來到一個叫牌樓口的江邊渡口。這時,太陽西沉,清風徐徐,炎熱漸消。人們多在家吃飯,乘涼,江邊已沒有幾人。湘江顯的寬廣而馴順,緞帶般的江水,在餘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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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感恩節我們全家和父母,兄姐及姐夫在加州的PismoBeach團聚。共同慶祝幾位家人的生日。搖曳的燭光中,一家人圍坐桌旁,吃著熱氣騰騰的火鍋,伴著悠揚婉轉的音樂,分享著舊時的照片和趣事,大快朵頤,其樂融融。為了生活,平時大家在各自的城市打拼,難得一見。“今夕復何夕,共此燈燭光”。
那幾天PismoBeach睛空萬里,風和日麗。一望無際深藍的海水,在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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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親在湖南大學教英文。小時候,有一年(幼兒園大班?),媽媽在業餘時間參演單位排練的大型話劇《南海長城》。那段時間,媽媽常在清晨帶我跑步爬山,我們从家裡出發,順著一條陡陡的羊腸小路,穿過密密的樹林,一直跑到山顶雲麓宮下的一個大草坪才停下来。然後,她就會在大坪的一端唱歌,拉嗓子,讓我在大坪的另一端,告訴她聽不聽的清楚。
一天大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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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文世界,竊以爲,最謬誤的名稱或翻譯之一,就是所謂的“民族主義”。不管左派,右派,常常把種種對抗國際社會的行為,稱為“民族”主義。
什麼是民族主義?其實定義很簡單:就是對自己民族的人民好。注意,是對自己的人民好,而不是對外人壞。
對自己的人民好,不一定非要對外人壞。這兩者沒有必然的聯繫。就好比我們對自己的家人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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