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仿佛是醉了,醉在雍容万里里,青竹一枚;也似梦觉了,醒转在凉晨无际的宽大里,情舒意畅;欲张干裂的嘴,竟是无声,却迈向,月下峰顶;顶上无人,只有月色风轻,轻如那远在的呼吸,将人撸去,揉在怀里。
时年叠加成岁月,不曾老的是,溪中歌唱,光下烛影,还有那唱中的迤逦,影中的倩丽。不会老去吗?又逢,月色风轻。。。。。。
是想控制的,那难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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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生活可以入文,入成美美散散的模样,却还竟是有序的。我不知道我的散文是如何,漫漫的行进中,老觉得如今散文写得好的多是女人。我时想,假如斗胆说及散文的话,就会惹出骚动白眼来。无奈它还存在的,像“浓得化不开的绿”。
“浓得化不开的绿”是我好友今天微信上发出的。我的今天算完了,全被统领了;春里这般的统领是征服也是引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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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琴,这琴那琴的,多不胜数,而每个民族最具代表性的琴不仅积聚了这个民族文化生长、沿袭、发达和传承的历史,也最能在音乐上表现这个民族人文底气、文化样式和神情面貌。可以说,世界各国的琴都放在一起的话,那将是最为别样和精湛的文化博展。这个世界上怪事多多,比方,就是没有一个国家或机构愿意举办这么一个全球性的系列展,附带巡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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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来到美国纽约,之后二十来年就一直住在曼哈顿上西区,离湖滨公园和中央公园东西都只隔着两条马路。工作之余,周末之际,只要天气许得,就去那里悠步。有了孩子,去得更多。他们喜欢西九十一街哈德逊河畔的河马公园:风景好,孩子多,夏天还有那淋淋溅溅,欢语笑声。看着他们,我也乐在其中。
曼哈顿道路有它自己的明晰的大格局。住久了的人,或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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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进入春季,一眨眼估计也就滑入夏天了。转换之际,风雨变多,此地树放花绽,黄粉也就漫天了。还好雨多,洗涮了许多,也就不那么恼人了。
春季天候还算好的,借机应邀去了纽约一次。纽约未变,一切还都是熟悉的模样:冻人的寒冷、放肆的风雨、低垂的天空、潮湿的马路、漠然的行人,凡此种种。
其实纽约并不乱,天冷的缘故?没有外力的影响,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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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因为讨日子和顾喜好,常常扛着相机到处找东西练习,并收集。其中,曼哈顿建筑雕塑的“零头”和“片花”是我特别喜欢拍的主题。雕饰可能是更加精确的说法,分“阴塑“和”浮雕“两种。
曼哈顿的建筑可谓是世界建筑的大全,也曾经多少年了,引领和反照了世界建筑业的进步与辉煌。从拜占庭到古雅典,从哥特到维多利亚式;既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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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抛弃了所有,为了那一种轻微,那一个天堂转来的笑声!
我出生前和发出第一声哭叫时,没见过父母的微笑。一年级起到中学毕业,只要是去学校拿取我的成绩单,他们总能笑着回家。
有眼泪的,如我的,当一起面对自己儿子的时候。
儿子出生时,妈妈哭笑两得;父亲第一次在纽约寓所看见孙子,也是。父亲改为每天早上和孙子一起起床或是更早,就为了看见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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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Frank的婚礼。他后来接棒成为校友会会长及第一召集人,原上海四季饭店总经理一职,半岛集团副总裁。
大学毕业后,有不少年龄较大的学友都要结婚了。承蒙大家看得起,被推举成“主持人”,硬着头皮开始策划。Vivian是我的同班同学(曾任上海贵都宾馆总经理兼贵都集团中国市场部总监),人长得漂亮,曾是上海少年木偶剧团的角柱,歌唱得好,又几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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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文以道载,横阔天地,综括无忌。意以心诀,存悟于思。至道,文无尽期终时也!复踏石知山,望水通海;数落乾坤,指阴而达阳,四象;心神两益,思意双欣,文结琛贻,内外通明。上哲如斯,居高无样,落落襟袖,款款风范尔!
文,无不微细而致庞大;章而有序,是如汤而有远长;思必透,穿林且知其息会其脉,固顶于风雨,声色不改,万岚千峰为其歌,咏无竭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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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照片摄于1972年,地点:上海锦江饭店。1972年尼克松访华后,原上海四大公司之一的后人专程从德国返来找“二哥,二嫂”。可惜我二伯还在青海受苦。于是来人只好在当时上海最顶级的锦江饭店专门设宴宴请我姨妈。
我,我的家人不喜欢不乐意不情愿我议家事述家世论家史,于是只好旁择其径说事不涉家。可总得借由人说事,今天逮了姨妈来。
我的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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