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晨,我一睁眼已经11点多了。阿瑞亚不在身边,我隐约听到楼下厨房有声音,估计她在做早饭。洗漱完毕以后我去看小哼,他已经起来了,坐在床上玩儿他的四不像坦克赖狗。我督促着他洗脸刷牙,然后和我一起下楼。果然,阿瑞亚准备了做“奥姆莱特”的原料,很多奶酪,蔬菜,火腿等乱七八糟东西的鸡蛋饼。阿瑞亚把头发松松地系在脑后,脸色红润。看我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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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三个星期以后的周六上午,我和阿瑞亚在5号路上向北方的洛杉矶机场开去。从北京没有直达圣地亚哥的航班,为了减少换飞机时出问题的几率,我要小白把小哼的机票买成直达洛杉矶机场,我和阿瑞亚开车过去接他。从我家到洛杉矶机场只有一百迈多一点,但因为堵车每次都要开三个多小时。出发时阿瑞亚拿了一个很大的花花绿绿的纸盒子放在车上。我看了看,是一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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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随后的几个星期里,我每天忙着签各种买房子的文件,而阿瑞亚也开始了她的一个小小的尝试。阿瑞亚在F公司已经当了几个月的合同工了,但是凯特以前提过的每星期三十小时的工作量一直拿不下来,我也没再去追问。如果她那边办不下来的话,我再催也没有用,还把朋友也得罪了。阿瑞亚也知道凯特有她的难处下,就想自己利用每天下午空闲的半天做点什么。想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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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早晨刚到办公室,手机显示小白来电。她用的是单位的手机,即使是从中国打过来,号码也显示是华盛顿DC来电。前几天我给小白打过电话商量给小哼安排行程买票的事,但当时小白在南方出差没有时间细聊,今天打过来把行程敲定一下。
我们交换了一下各自在年初两个月的日程,很快就把小哼过来的时间就定下来了。我告诉小白我会订好票并和航空公司安排好派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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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六早晨8点50分的样子,阿瑞亚和我就来到了那个刚上市的联排房门前。可能因为是周六早晨,整个小区里安安静静的没什么人。我们和柔丝约的时间是9点,据柔丝说别的时间都已经约出去了。
我和阿瑞亚站在街边等柔丝,两个门以外的一家车库大门慢慢打开了。里面出来全副武装的父女二人,每人骑着一辆看上去很高级的自行车。小女儿看上去和小哼差不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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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什么可以看的,第一次看房很快就结束了。
从开始考虑在圣地亚哥买房,我就想的是买一个独栋的单家庭房子。根据到目前为止我的市场调查和月供数额的计算,在卡梅尔谷(骆驼谷)买一个90万左右的单家庭房子,在把我的全部约40万现金压上之后,我的工资和麦迪森那个房子的房租收入正好够付每月的按揭。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我每月手里就没有什么现金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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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很好。我也夸不出什么新鲜的,就说两个我觉得可以抱怨的地方吧。
一是审美观。这倒不是这一个电影的问题,而是好多年了,亚洲的卡通人物或者演艺明星都以接近白种人的形象为美,再加上莫名奇妙的年轻。电影结尾时东海龙王人形现身,就是个年轻白人小伙子,他儿子也是个年轻白人小伙子,捉妖队的全体队员都是年轻的白人姑娘小伙儿。好在哪吒自己还是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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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多星期以前的上午,我把办公室的门关好,给小白拨了一个电话。除了想和儿子说说话以外,也是想和小白商量一下寒假让小哼过来的事。按以前的安排,寒假的时候应该是我回北京过春节看父母和孩子,暑假才是小哼过来美国过暑假。但是今年一是我想带他去看鲸鱼,二是小哼已经9岁了,我觉得要开始让他在慢慢适应在美国这边的生活了。电话响了很久,小白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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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晨,我一直睡到10点才醒。睁眼之后看不到阿瑞亚,只听到卫生间里有声音。我翻了个身闭上眼准备再睡一会儿,可是刚闭上眼就听见阿瑞亚的声音:“你试一下这件衣服好吗?”
我再次睁开眼,看见阿瑞亚只穿着内衣精神抖擞地站在床边,手里举着一件我的长袖套头运动衫,另外我的牛仔裤和一件薄皮夹克也被拿出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我困呼呼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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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亚愿意和我搬到一起,我心里很是高兴,但该解决的问题还是要解决。
新搬来的铁床很结实,但是比较多嘴。我俩在床上每动一动,它就要跟着叽歪两声。我其实对它滋嘎滋嘎的声音并不反感,但是阿瑞亚一听到床响就出戏,老担心吵到隔壁的老太太,又去HOA告状。想了想,我们把床头从墙边搬开一点距离,这样震动不会全部传到隔壁去。
但是说实话,这个房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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