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4.21——南々!我亲爱的弟弟:你伩中说,你已借调到军里参加了战士演出队,感觉很兴奋?一想到你涂着红脸蛋画着剑眉装腔作势在舞台上走来走去的样子就想笑!你是搞创作还是演出呢?是准备建军节演出节目吧?不知道会不会到我们师来演出,如果能在舞台上看到你那该多好!不知道你都参演了哪些节目,什么样的角色,望来伩告知。最近咱们军区话剧团排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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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3.22——南々弟你好!我下部队巡诊回到单位才听说,今年四月下旬军区后勤要开一个军医短训班,这期在职干部也要经过考试才能录取。我们师有十人符合招生条件,但真正录取的只有两名,比例10:2。本人是十人之内,可能是二人之外。我对考上不抱希望,只是碰运气的心理,试试看。但为了应付考试也只得自我进入紧张的“甲级状态”,每晚开夜车。从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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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2.13——南々我亲爱的弟々:真是对不起,姐诚心诚意给你拜个晚年!除夕就收到了你的来信,可是春节这几天实在有点忙的四脚朝天,师里各单位打扫卫生、会餐、团拜、排练小节目和地方联欢,我们卫生所因为有几个女兵成了师里迎来送往的交际处了,真可笑!一直犹豫没说,实在忍不住,还是告诉你吧:这次回北京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也是当兵的,叫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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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八年1978.1.9——弟々:新年好!虽然咱们没能在福州见面,知你请不下假,有些遗憾,但你1977年12月29日写来的信及年历片都收到了,深表感谢!本应该回赠一点小礼品,但是这鬼不下蛋的穷地方,真没有什么可买的东西,在我眼里似乎没有什么值得纪念或有特殊意义的礼品可买,唉,真泄气。只好把两张“沂蒙颂”的剧照剪下来寄给你,因为我觉得画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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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11.23——南々弟々:你好!我已经订好11月25日福州到北京的车票,准备25日一早从长乐出发,中午到福州逛逛,在味中味咪西一番,好好解解馋!我的心现在已经飞回了北京,雄伟的北京站,长安街,思念的家人和朋友,,,哈,是不是让你瞪着眼睛留着口水嫉妒的快疯了吧?别着急,明年你就该有探亲假了。你托我买桂圆干的10元钱已收到,我到长乐县城没买到桂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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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10.20——南々,我亲爱的弟弟:在涵江匆匆一面,不知不觉的又晃了快一个月,时间过得真快!在训练场你全副武装的跑过来,黑黝黝的一张笑脸,抱着枪坐在我身旁,抽着烟和我聊天,这个印象经常浮现在眼前。现在一切又回到习以为常的单调的生活轨道。业余时间写了一篇散文《铁骨铮铮》,未免幼稚可笑毛病不少,我是为了锻炼写作能力,也希望能发表,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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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9.25——南々弟,你好!来伩收到了,我先说声对不起,给你在连队造成不好的影响道个歉!事出突然没有事先通知就坐着师长的吉普车到连队去看你,真是太冒失了!尤其是你们连长以为大首长来了还全连集合,在车前又敬礼又报告,真把我吓了一跳!打开车门下来一个女兵还没戴军帽,又把他吓了一跳!全连战士齐刷刷的看着我,真是尴尬极了!事后你说连长没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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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9.10——
南々:这几天病了躺在床上,就写了一篇习作寄给你,请提意见
——《同志》——
我七岁时,脖子上刚刚系上红领巾,就能写“同志”两字,也能用标准的普通话读给爸爸妈妈听,每逢假日,爸爸妈妈的老战友来做客,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同志,很久没来玩儿了,工作很忙吧。”听起来舒服,亲切,“同志”好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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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8.18——南々弟々好!近来工作较忙较累,组织问题仍在努力之中。师里每天晚上9:00就仃电,到处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能干。由于仃电这封伩只好借助蜡烛的光亮了。每天晚上9点以后,我唯一的“伴侣”就是收音机了。言归正传,这封伩是想告诉你,我昨天回了一趟莆田九五医院,是给后楼高干病房的黄奶奶开追悼会,你们师长军长都来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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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7.7——
南々你好!
我今天到收发室去订杂志,刚一跨进收发室的大门,就听到通讯员小陈高声叫道“袁小冬有你一封伩,比一般伩封长半尺就是你的”。我笑了笑,马上就意识到是你的来伩。果然不出所料,除你之外,全院工作人员的来伩是见不到这种尺码的航空伩封的。
寄来的合影照片收到,在几个人里只有你穿着白色病号服一头乱发还叼个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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