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陶然正在餐厅吃早餐,红姐上来了问:“Mary呢?”陶然笑了笑:“应该还在睡觉吧。”自从上了班,陶然就很难见到Mary。她赶着去打工的时候,Mary往往还没起床,她晚上十点多回到家,Mary又早就出门去上班了。Mary和老赵一样,在一家工厂上夜班,清晨七点多才回来。据红姐说,他们两人是在同一家工厂工作,但老赵往往比Mary要晚回来十几二十分钟。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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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其实就是一个小世界,各种各样的人来来往往。如果想了解本地的人和事,到咖啡店打工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在店里,陶然时不时会碰到一些“怪人”。愕然之余,也让自己单调平淡的生活有了一些生趣。店里为了促销,买一个中号的咖啡或茶加一个donut,只要$1.79。有一个女士,每天中午来要一个小号咖啡和一个donut,总共是$2.03。陶然告诉她如果买促销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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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陶然要去打四天工,周一到周四,下午一点到晚上九点。每天去上班,陶然就像所有打工的人一样,自己带上饭盒和一些小水果零食。第一天去training,陶然没带饭。老板娘见了,故意说:“你明天来,带个杯子,我们里面有开水;另外还有微波炉,你可以热饭吃的。”陶然一时没领会过来,直到后面老板娘又说:“如果你饿了,今天可以吃几个bit。”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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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陶然就得到了一个打工机会,是在一家咖啡店里当waitress,现金工,一小时7块外带小费。工作是杨萧介绍的,她的一个同学Rosa暑假回国,就把平时的parttime给了陶然。陶然因为红姐的话,还有点担心自己没经验。杨萧不以为然:“靠!卖个咖啡还要什么经验?”“可我毕竟没做过……”“没做过的事情多了,”杨萧瞪大了眼睛,“你在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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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天,林俐都会给陶然打个电话,说的无非就是今天开车出去买菜,对面的一辆车如何可恶,不打灯就拐弯;或者就是Loblow的一个黑人收银员数学奇差:该收38.76,她先给个50,再给个两毛六,对方就傻在那里,不知道找还多少钱。“还是我告诉她,十一块五毛。怎么这么笨!”林俐一打电话就是半个小时四十分钟。房东的电话在楼下墙角的矮茶几上,陶然每次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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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过去了,陶然也渐渐熟悉了周围的人和环境。她每天不过看看英语和交规。交规的资料是林俐送过来给她的,因为加拿大考驾驶执照比较难,先要考笔试,笔试过后八个月才能考路考。所以陶然一来,林俐就催促着她赶快考驾照笔试。“车牌(驾驶执照)太重要了,在加拿大,没车简直寸步难行。”林俐以老大姐的姿态教导她,“也不知道别人为什么读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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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了,很多人已经记不得那年夏天,没有iPhone、没有微信、更没有ChatGPT,有的只是和如今一样的风与阳光,还有的是刚刚来到这里的我们……那时初来乍到,大家都不约而同选择在华人聚集的区域租房——这些房子里,就有榆树街18号。榆树街18号,是一栋上了年纪的“半个楼”,所谓“半个楼”就是bunglow的中文音译。Bunglow本来的意思是单层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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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是要搬到Bayview去了,袁茵和丈夫Ray都是说不出来的兴奋。
两年前,他们就梦想着能在这片繁华闹市宁静而优雅的社区买到属于自己的房子。树木葱郁的小森林、水流潺缓的小溪、苔痕点点的石桥、书香隐隐的图书馆,这一切都让袁茵心神往之。而Ray看重的是这里交通的便利——十分钟地铁就到了办公大楼下面;而且社区里还有设备齐全的健身房,他已经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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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之初,
在意识之前,
我追逐光衍生而成。
在空寂的宇宙,
在繁星的尽头,
我的流浪无迹可循。
在得到与给予之间,
在分担与共享之际,
让无干的彼此相连。
我的率性和疏离,注定世事的更改与变迁;
我的舞蹈和跳跃,成就万物的繁杂与缤纷。
只是,我终将离去,
无困于妖冶的虹霓。
毫无拘束地疾驰,无性也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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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映入我的眼帘,
在光年之外。
前世的诺言,
在今生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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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
桃花开了又落,
那个水色荡漾的女子,
再也不曾来过。
是什么样的心意,
倔强地仰望千年。
纵然被时光层层掩埋,
依然不屈地守候诺言。
直到,
荒草爬上心扉;
直到,
枯枝结出因果;
直到,
你已忘记有我。
然后.......
你在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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