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山水的代表——日本京都龙安寺的石庭,没有想象中的大。若不是它的名气,估计在众人眼里不过是个有点特别的铺满了石子的院子。
和在路上遇到的一对澳洲小夫妻结伴同行,女的说要找一个石头,对着它冥想。在熙攘的人群中,我找到了一个第二排的位置,坐定,透过前排两个人的间隙,寻找我的那块冥想石。带着这样的使命,放眼望去,小小石庭变成茫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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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18,2024
偶得半日闲,在欲雨的阴霾中,裹紧略显单薄的风衣,前天还可以穿裙子的,今日便又折回到了冬天。夏和冬的短暂握手,试图跳过春。Centralpark的花儿们却不答应,在昏沉沉的天空下绽放着红的白的,紫的蓝的,每一朵都宣告着春的主场。本想在这花丛里,喝杯咖啡,读几页闲书,和春光一起融入中央公园的景色里,但寒气逼人,罢了罢了,怎么装腔作势都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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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秋园》这本书,马上被它的自序打动。一个从未写作的人,一个被生活所累的人,在厨房里以凳为桌,用笔唤醒那些逝去的岁月,那些沉默的人事。“自从写作的念头浮现,就再也没法按压下去。洗净的青菜晾在篮子里,灶头炖着肉,在等汤滚沸的间隙,在抽油烟机的轰鸣声中,我随时坐下来,让手中的笔在稿纸上快速移动”“遥远的记忆被唤起,一些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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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
3月13,2014
艾迪醒来,因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颊。
动作如此的轻柔,一开始,她想这一定是个梦,但当她睁开眼睛,看到楼顶的仙女灯,Sam蹲在椅子旁,额头上皱起担忧。她的头发松开了,一头狂野的金色卷发包裹着她的脸。
“嘿,睡美人,“她边说,边把一支没尚未点着的香烟塞回到烟盒里。
艾迪打了个寒战坐起身,裹紧夹克。这是个阴冷多云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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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图说话(图中是我父亲钓的鱼)
人说:
“这些鱼快乐吗?”
“当然不快乐!”
“不过,据说鱼的记忆只有7秒。7秒之后,忘记了曾经的江湖悠游,没有对比就没有痛苦。”
鱼说:
“挤什么挤,你个小屁鱼,再挤,信不信我一口吞了你。”
“你来呀,你都转不过身子,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也终于有了今天呀,跟我落到一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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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朋友给我讲了他女儿的故事。
小姑娘16岁时决定她的梦想是做一个hairdresser。他们夫妻俩,觉得这可能不过是她暂时的想法,等有了见识就会改变,所以只给了她一个要求,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必须上大学。
孩子大学毕业,说她还是要做hairdresser。你们不是说让我followmypassion吗?而且我已经完成了你们提出的上大学的要求,现在我要追求自己的passion。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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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边独立,水流叮咚,鱼儿悠游。
想起刚写的那个关于梦的文里提到的外婆。不经想到,自己的童年记忆里,最无保留的溺爱,最无时无刻的关注都是来自爷爷奶奶和外婆(外公在我出生前一天去世)。
虽然育儿书里说“溺爱”要不得,专家都在讲老人带孩子的弊端,我也为此训斥过父母。站在溪边,我突然想到,可就是这份专属的溺爱,让我的童年,在物质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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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
2014年三月十三日
亨利.斯特劳斯从来都不是个早起的人。
他想成为这样的人,梦想过和太阳同起,在城市苏醒时轻呷清晨的第一杯咖啡,迎接充满希望的一天。
他尝试过做个早起的人,在极个别的情况下他曾经在黎明前起床,这感觉很棒:看着一天开启,感觉到,至少有那么一会儿,好像他领先了而不是落后的。但那个夜晚会变得漫长,接下来的一天会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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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过的最美的梦,自己化做一条直线,笔直地穿过一个相框,在下一个相框,线条舞动变成一个简笔画的我,穿着蓬蓬裙,蹦蹦跳跳,先是变换着姿势穿过一个又一个空白的画框,然后,穿过梵高的星空,跳过莫奈的莲叶,抚摸过带珍珠耳环的少女,…..来到一座白色的石桥,两岸花团锦簇,色彩明快,是传统油画的风格,我的蓬蓬裙,也从简笔画变成油画,我踮着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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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少年不多梦呢?
科学家,宇航员,发明家,探险家,旅行家……花仙子,一休哥(性别在梦里不是障碍),圣斗士星矢里的雅典娜……甚至我这个见排球就躲的人(砸在胳膊上实在是太疼了)还做过“排球女将”的梦,总在文学城里发帖的人,年少时大概都做过文学梦吧?女孩子们都曾经把自己带入到电视剧里或者小说里,当过女主角吧?
哪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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