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开始每天都是年,所以今天得喝两杯,席间,领导问:假如在1920s期间,你准备加入哪个党派,国民党还是共产党?我端着杯,没有丝毫迟钝,当然是国民党!我知道每次家里领导的问题都是送命题,每一次我也是慷慨赴死!领导说,假如你爸活着听你这么说,还不扇你?!我说,就是毛主席从棺材里爬出来扇我,我也得这么说,!领导又说,哎,这真是没想到啊,你这每[
阅读全文]
落地即化,这又意味着新年是没有雪的。老了不中用,去趟欧洲还需要倒个时差,迷糊中领导给我叨咕说今年的高中什么什么奖,入围三百人研究的课题,看看你家姑娘是不是将来也搞个什么?等我清醒的时候再仔细看看,惊掉了我的下巴,这帮孩子将来不出几个诺贝尔都对不起这赞助公司!这些的研究课题太深奥了,对于我这个没有文化的人来看无疑天书一般的存在。读书[
阅读全文]
题目有点标题党了,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我不能不标题党一次了。家里领导的同学,孩子高中,运动健将,打了疫苗之后发生状况,历经磨难确诊白血病,这同学们都在捐款献计的过程中,从发现到现在为时一年,那时候的疫苗应该不是现在的加强版。朋友的客户,刚打完疫苗,感觉不对,医院一查胰腺癌,立了遗嘱。再说我自己,为了把大丫生活中的三哥彻底消灭掉,去[
阅读全文]
太伟曾经是北京最美最难的山地球场,坐落在龙脉上,据说在那打球没有点气场是镇不住的,所以很少去,而我的那一次在太伟抓鸟也许是平生最高兴的一次,赢了一支honma的推杆,而那一次是和侯爷唯一的一次打球,期间聊了很多,作为小辈聆听了很多教诲。我知道在那个圈子里要保持清醒是很难的,而侯爷算一个,记得最后说,如果觉得放弃某些东西能让自己轻松,那索性[
阅读全文]
我通常是根据天气的变化来喝不同的茶,这一看就不是正经的茶人。比如像今天的午后,阴沉沉的,昏昏欲睡,此样的情景我觉得金骏眉就比较适合,香气纯正,看着茶碗里的颜色,金黄透亮,可以冲淡这阴天带来的郁闷。叫小丫来一起喝茶,受我影响小小年纪可以接受这稀奇古怪的味道。小丫问我,以前喝过一种茶,装在一个特好看的瓷瓶罐子里,可香了,是我喝过最好的[
阅读全文]
堂堂的部长被政治骗子骗了二十年,直到落网,要说这部长的智商还不如我。按照我对这些人的理解,这件事情应该是真的,有些人到了一定地位智商一定是短路的,除了这个部长之外其他人也是如此。但有些人却能凭借着一张嘴改变自己的智商,比如叼盘,这位老兄就是靠着一张嘴瞒天过海,胡诌八咧,竟能让很多人相信并支持,所以我也很不理解,按理说普通百姓的智商[
阅读全文]
今日小寒,雁北飞,公园的小径上有很多野鸭的粪便,横七竖八的,一不小心就会踩上,这个冬天到现在还没有下过一场像样的雪,也许这些鸭子误认春天来了,这在老家这才是最冷的冬天开始的日子!喜欢下雪的日子,洁白的雪将所有的污秽都掩盖起来,瞬间感到世界的纯净。回想北京的日子,三五好友约在雪天泡个泉,热气蒸腾,雪花飘散,再来上一杯姜水,通透!纽约[
阅读全文]
据新闻说这个众议院议长的选举已经进行了六轮了,还是难产,从不关心政治,但也不免哈哈大笑,比起全票表决的几千人的人大会议和只有400来人的众议院,可乐的水平是相当的,无非是百事和可口两种,所以说政治其实就是几个成年男女的游戏,这样的游戏有的时候会彼此欢乐,有的时候也会阳痿早泄!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这个候选人被瑞安截胡,现在不是截胡而是[
阅读全文]
圣诞元旦两个不同的蛋相遇在我的家里,而这两个蛋却给我带来巨大的意外。大丫第一次以职场新人回家过节,机场接机见面,还是跟疯丫头一样,硕大的衣服在纽约的寒风中飘荡,谁冷谁知道!这些年一直这样,衣服永远就像租来的,总是不合身,生生把一米七几的个头穿成矮胖子,怎么说都无济于事。回家的路上,嘴跟开挂了一样,把四个月工作上的点点滴滴连每餐吃的[
阅读全文]
这两天在小柯的这首歌中渡过了,忧伤而充满希望的旋律让我疫苗后的不适逐渐消散,久违的民谣声音让我的眼眶有些湿润,是的,这是深一脚浅一脚的一年,没有一个人会独善,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影响,作为普通人的我们,只能凭着自己微弱的力量扛着,肩膀上担负的责任和使命容不得我们有悲伤的空隙,只能前行!我们内心总是期盼不幸不要降临,而往往这种期盼却每[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