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史三麻,匪巢吹暮猫。
访查无所得,报案去公家。
史张圩的土匪头子史三麻昨天夜里被人杀死在六塘河大堤上,同时被杀的还有保镖张赖毛。
于是,整个史张圩像塌了天。史三麻手下那些大小土匪乱了阵脚,聚在一起分析情况,究竟是谁杀了他们的头头,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二把手史仰建分析说,杀死大爷的肯定是仇家,而且必然有过深仇大恨,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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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早定亲,从未见伊人。
天地拜完后,愁思如转轮。
左大姐从坐上花轿到拜完天地,一句话未说,一口饭未吃。只是上轿之前,母亲给她了吃了两粒冰糖。不是不饿,是不敢吃,如果到了老婆婆家,还未人洞房,就上马桶,会让人笑话。所以在给宾客敬酒时,她是强忍着饥饿,强忍着口水,不敢看桌上丰盛的饭菜。也不敢说话,因为初来乍到,满眼都是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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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响,锣鼓鸣。
亲朋至,出门迎。
喝喜酒,叙深情。
四爷见新娘下了轿,进了房,便招呼来贺喜的亲朋好友入席。
来的客人很多,有老亲也有新亲,有老友也有新友,总共到了四十多人,加上兄弟三家,每桌八个人,一共要开八桌。里仁西边,老太爷那代的老表亲张家来了两位表叔。祝贤、祝善的三个舅舅,二爷家女婿王大姑爷,四娘家的弟弟和妹妹,张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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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乐齐鸣响绝尘,史家今日去迎亲。
满天喜鹊随行叫,左家庄上接新人。
经过两个多月准备,二爷父子俩人紧忙快忙,终于把祝善的新床、新柜、新桌、新凳子都做好了。只是大兰的箱柜还未完全做好,三爷说:“这没关系,大兰的婚期还没有定下来,这事可以往后面放放。”
大兰、小兰和张二姐姐妹三个也日夜加工把新郎新娘的衣服,鞋袜做好了。三娘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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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操旧业,河里捕鱼虾。
不顾开门吉,情怀兄弟家。
这几天四爷钦龙见许多人贩卖毛盐赚了一些钱,坐不住了。他也在盘算,根据自己身体情况,做什么能赚点钱。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整个泗沭县内连拳头大的山都没有,没法靠。水呢,离洪泽湖太远,运河离家也有三十里路,想来想去,只有从门前六塘河上想点办法。这条河常年有水,水里常年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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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盐钱到手,个个喜归途。
风雨天难测,残兵阻道衢。
歇了两天,三爷又带着庄上七辆盐车赶往泗洪毛圩售盐。
他们从沈渡过了六塘河,穿过大洪,直向县城。这条路虽说是捷径,但沙荒地路面松软,车推起来特别费劲。好就好在家家都有人拉车相送。
三爷家三辆车,结果三娘,两个女儿一齐出动,每人拉一辆车子。
四爷想给祝安拉车,四娘说:“你腿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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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贩毛盐,为求脚力钱。
艰辛逢盗贼,心跳又头眩。
三爷钦云近来有些发愁,既要忙儿子结婚,又要忙闺女出嫁,算一算要花钱的地方很多。盘盘家底,却有些捉襟见肘,他想去给地主家打短工,却又不在忙时候,没有人要。想卖牲口,猪还很小,出不了栏。想做生意,自己感觉不是那块料,没有那灵活的头脑。想来想去,只有贩盐卖,出点笨力,赚点运费。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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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道上说韩恢,虽然年轻有作为。
随着中山干革命,坚强不屈业光辉。
四爷见祝雄回来,本来十分高兴,但又想起大哥几年来不知音信,小祝康也死活不知。想到这些,一夜辗转反侧,没有睡好觉。第二天他又到二爷家找祝雄问他爸情况。
“你爸现在还在南方吗?”四爷问祝雄。
“一直没有确切消息,只是前年带信回来说参加了孙中山革命党,参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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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动碧波开,回家报喜来。
笑声飞满院,老少乐开怀。
祝雄按照母亲的嘱托,带着一大包糖果和十来斤鱼干,回到史家圩老家。
在渡河的时候,才知道几个叔叔都住到新建的圩子里面去了。
祝雄首先到了二叔家。祝本正在家院里做木匠活,见祝雄来了,连忙迎上去,接着便喊:“爸,妈,快出来,大哥回来了。”
二爷、二娘一听说“大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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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捐事未成,蓦地起枪声。
骂里夹烽火,双方流血腥。
三爷和三娘一同到汪集街,按照计划买好了彩礼,而后由三爷再次前往左家庄,给左老大送喜帖和彩礼,告知孩子结婚日期。
三爷到左家庄办完事以后,便赶着回家。走到史张圩时,看见乡长史维照带着乡丁们和史张圩土匪打了起来。只听得史维照这边的土枪“嘭”的一声,“嘭”的一声,子弹&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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