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级工
天黑了,一群七八岁的男孩子围着一个40出头的女人七嘴八舌地喊着“八级工来了,你要不要?”女人满面兴奋地望着他们说,“在哪儿,快带我去。”于是孩子们哄堂大笑,一起高喊“八级工,八级工,想男人想得发了疯!”然后鸟兽散,回家吃饭去了。
这个外号叫八级工的女人,傍晚时会涂脂抹粉地出来遛街。其实只是用红纸片沾湿,胡乱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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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永贞的情惑
刚刚吃过生日面,64岁的马永贞坐在已经熟睡的外孙女床边躺椅里,慢慢地摇晃,一如既往,闭目养神,人们绝对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一
啪的一声清脆的枪响,马永贞绝望地栽倒在床,欲哭无泪,心撕裂,肝喷火,脑欲炸,身软瘫。
他的未婚夫随着枪声,栽倒在面前的土坑里,鲜血静静流淌,湿透了土地。这是1983年严打刑场。
马永贞身孕两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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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皆能養其親,君子不敬何以辨
人人知道要孝敬父母,这是美德,但何谓小人之孝,何谓君子之孝,是有天壤之别的,大到人与畜生的区别。请看古人《礼记》中有关论述。
孔子说,小人都能奉养他的父母,君子不敬爱父母又怎能与小人分别呢。《礼记.坊记》“小人皆能養其親,君子不敬何以辨。”
孔子唯恐大家听不懂,加重语气,“现在的所谓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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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把俺蠢哭
首先得给城内各位兄弟姐妹老少爷们作揖,不要广传,听进耳里当个人生故事,见怪不怪,各自痛快。
因为闺女最怕我说她蠢。说别的还行,例如说她不漂亮,她会大笑,说自己是城里最漂亮的女人,有自信,反说你老头哪有什么眼力介。人啊,确实是缺什么就最怕别人说什么,弄出来个自信壮壮胆。
另外,俺家老太太立下规矩,在家里不准说,“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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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美国女人贝蒂露
1930年生人,大学毕业后,一直蜗居在家,养儿育女,第一个儿子,连续三个女儿,再然后,丈夫寻花问柳节外生枝,就把贝蒂露惹恼了,我在家如此辛苦,相夫教子,你倒好,在外弄得一身骚,回来居然还要上我的床,滚!
孩子脱手,都有了工作,成了家,时年45的贝蒂露跨出家门,开始找工作,争取经济独立。
这个文科生在新泽西伯灵顿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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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大手术
在幼儿园接五岁女儿回家的时候,老师告诉司马新,铮铮这孩子今天下午跑步活动,差点晕倒,跑十几步,脸蜡黄,气喘不上来,我就不敢让她跑了。你明天一定带孩子去医院看看,问问医生别有什么毛病。
司马新夫妻俩对孩子疼爱,听老师这么说,心知不好。贾汪煤矿医院检查手段跟不上,医生说我给你写一张转院单,明天到市立医院心脏科查查。
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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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以后手里有多少钱才合适
城里早就讨论过这个话题,记得最清楚的是旧金山尔湾是大牛,没有三个米不说话,而全美华人普遍认为最低也得一个米。
早年参加各大基金举办的座谈会,演讲会或者一对一咨询,美国理财专家就会说,钱的多少不是制订退休计划的根本,根本在于退休后能保持你今天感觉舒适的生活。当时吃不出味,现在退休了,琢磨下来,还是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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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伤病人洪生
七十年代,冬天的会议室冰冷,工人们把腰间的裤带勒紧些,双手插在袖筒里,蹲在地上,等待洪生把铁皮桶里面的煤烧上,好取暖。
他动作很熟练,扔进去一卷旧报纸垫底,上面松散地放入煤块,像往常一样,拧开瓶盖,把玻璃瓶里的汽油沿着周边倒进去一些,擦着火柴,身子后倾,就扔进了桶里,但是没有起火。一般情况下,火柴扔进去立即就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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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囊死了
这个矿长家的公子哥长得俊生,少言寡语,眉宇间透着一股沉着,身架子周正,普通衣服也能穿出样来,因着一手好文章,在工会任职,年纪轻轻,新婚不久。
妻子荷花与他是正宗的青梅竹马,小一岁。两家人住排房,隔着几个门,从小不分男女,手牵手玩到大。荷花出落得亭亭玉立,貌如人名,就像微山湖夏日盛开的荷花。
她的声音优美,普通话也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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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平凡的一天
开文从六楼自己家搬到一楼,陪单身老爸。
最近老爸的身体明显衰败,记性极差,前几天已经跌了一跤,磕破了眉骨。现在他必须有专人陪护了,以防晚上一个人上厕所再跌倒。
自去年继母去世以后,老爸每天只有政府五小时义工帮助收拾打扫卫生,热饭,洗碗。剩余时间只有他一人独处在这个两卧两卫的康斗里。年近90没有了老伴,日子就愈发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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