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8年。从佛罗伦萨重返米兰后的某个秋天,达芬奇步入圣玛利亚修道院的道明食堂。在这里他花了五年时间绘制《最后的晚餐》,可是他自己发明的颜料并不成功,在1498年完成时壁画已经开始出现裂痕;10年过去了,他想看看怎么样了。
情况果然更糟了:当初明亮的色彩已经变的暗淡无光,那些裂痕也越来越大了。
在佛罗伦萨的挫折已经让达芬奇沮丧不堪,眼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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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达芬奇的米兰》里,我说“以一幅画而成为世遗的,除了《最后的晚餐》,既前无古人、也必定后无来者。”!
而米兰只有一个世遗。
所以来米兰一定要看《最后的晚餐》。
看《最后的晚餐》?谈何容易!
这幅独一无二的壁画,500年来坐落在道明教一个小修道院的小饭堂里。饭堂的热气早已让它黯淡无光,二战时盟军的大轰炸又把饭堂顶子掀了(因为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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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PortaGenova下车的时候疲饿交加,遵循运河出口指示牌,艰难地迈上台阶、步出地铁站【注】。
立刻,我们被人流包围了。和车厢里潮湿闷热的拥挤截然不同,街上的拥挤是喧闹的酒香。
“我喜欢这里的拥挤”,太座说。
“Metoo”,我笑着回应。
Casale是条短街,被遮阳伞、餐桌布满,虽然街面宽阔,却显得拥挤。极力抵御着菜香的诱惑,我吞咽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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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科莫湖的时候天气还好。
从尼斯到科莫湖一路山青水秀【注】,不时停车观景照相,这样走走停停,到渔村瓦伦纳Varenna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
我有些着急,在崎岖狭窄的山路上开得急了些。LD则一边紧张地注视着周围,一边盯着谷歌地图提醒我。
终点是罗马路25号,再过三分钟就到了,我放松起来。
“右转弯!”,LD说。
“哪里?看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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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2019年9月去欧洲旅行返程的飞机上我太太写的一段微信,记录了我在阿姆斯特丹的一场意外;贴在论坛了,想想还是发出来跟大家分享以免重蹈我的覆辙。
那天我们刚刚入住阿姆斯特丹的酒店,先生去冲凉。我在整理行李:要在这里住五天呢!这时听到厕所砰的一声巨响,我冲过去一看,老公面朝地摔倒在淋浴室外,shower的门压在他身上,老公疼痛难忍地说“胳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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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伦敦,很多人言必大英,再就是吃的差、人冷漠。其实除了大英、大本钟和伦敦塔,伦敦好地方太多了,单就收藏来说,大英当然是世界三甲博物馆,伦敦国家美术馆NationalGallery不逊于世界任何一家顶级画廊,华人世界里鲜于谈及的V&A-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VictoriaandAlbertMuseum-无论从面积、数量和价值都堪称世界一流博物馆。
V&A一百多个展厅、两百多万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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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凤凰一样,伦敦飞走了,留下的是破碎的残骸”-托马斯·文森特。
希腊神话中有一个大鸟,祂借太阳之光启迪人类;每隔五百年,光泽将尽,祂便采集枝叶、引火自焚、祭太阳神而重生;祂名Φο?νιξ、phoínix、菲尼克斯。郭老先生将这个传说移植于中国神话中的凤凰:当凤凰大限将至,便集梧桐枝浴火,在烈火中新生,其羽更丰、其音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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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6年9月1号夜晚,伦敦下城开始沉睡。布丁巷面包房的老板托马斯·法瑞纳ThomasFarriner封上了他的面包炉,上楼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法瑞纳有些心神不定,开始胡思乱想。他想到自己22岁开始在英国最大的面包房学习烘焙,12年后在布丁巷开了自己的面包房;如今他拥有这个面包房17年了,他的面包、甜品当然还有布丁在整个下城小有名气。他的面包房口碑如此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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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的是家小酒馆、在一条不起眼的小街上。
因为门小屋低,里面有些暗,和大街上明媚的阳光形成强烈的反差,看不清里面的摆设。我停下脚步,正揉着眼睛,突然听到有人嚷嚷“我们能跟你照个相吗?”;这时眼睛开始适应,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右前方先是一张长方木桌、木桌上散落的酒杯里装着深色的液体,木桌后面的小转角沙发上挤了七八个人、齐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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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法国前跟LP说这次咱去的都是好地方,带上跑鞋,跑几次步留个纪念。
没想到出发前坎坷极了。出发前一晚,onlinecheckin刚做完,北京传来消息,岳母情况不好,于是开始取消租车和酒店预订;深夜又说检查做完了,不是那个“AI”字,因为飞机票已经不能退了,又连夜租车订酒店,第二天跌跌撞撞地上了飞机。
下飞机开车到巴约Bayeux住下,惊觉只订了三晚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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