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后勤是从后勤部副团职助理员的岗位上离休的。他是1946年入伍的“老解放”,和他同期入伍,参加过济南战役、莱芜战役、淮海战役和抗美援朝的离休老干部,最不济也是副师级,只有他一个人是副团,这还是在办理离休手续的时候,组织上给他的特殊照顾,要不然,这位解放战争时期就参加革命的老同志,到老也不过是个正营。罗后勤其实并不叫罗后勤,而是叫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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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潭水,便听到了“哗哗哗哗”的流水声。如果不是朱自清,梅雨潭不会有这么大的名气。小雪过后的一个冬日,去温州出差,顺道看梅雨潭。向导说,今年降雨不多,梅雨潭没有想像中那么美。见到梅雨潭,却比想像中,要美许多。最早,是在朱自清的散文里,认识了梅雨潭,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朱自清于1924年2月写下散文《绿》,“惊于梅雨潭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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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我爱着你,却只能默默地看着你,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中心路小学附近有一家照相馆掩映在高大的梧桐树里。照相馆有个很时尚的名字:新长征照相馆。实现四个现代化,人人都在新长征的路上。永远是这家照相馆的一位伙计,他经常骑着自行车出去给客户送照片。一般情况下,对于前来拍照的个人客户,照相馆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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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我不是最优秀的那个人,但请你相信,我一定是最疼爱你的那个人。并祝老婆生日快乐!——题记无论是在孩童时期,是在热恋之中,还是在婚姻家庭里,无论是身为女儿,身为妻子,身为母亲,还是身为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无论从事着怎样的职业,撒娇都是女人终生应该享有的权利。而那些曾经在她的生命之中,陪伴过她的男人们,无论是哥哥,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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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父亲节。今年是父亲去世的第五个年头,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我的父亲。他是一位平凡的普通人,他像那个年代所有负有担当的男人一样,用勤劳的双手为我们营造了一个温馨的家,用平凡的肩膀给我们撑起一片没有委屈的天空。这是父亲去世前夕,我有病房里写下的一篇小文,谨以此,纪念我的父亲。父亲,我想对您说:“我永远爱您!”——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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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朋友说:“中年以后还相信爱情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真爱。”
每一个人的青春都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老去。中年以后,我们不再拥有年轻的容颜,男人们或是发了福,或是谢了顶,女人们的腰肢大多也不再窈窕,当眼角上出现第一道鱼尾纹的时候,终于会忍不住感叹青春易逝。当激情不再,曾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爱情,也被岁月的风尘日复一日地抹平。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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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鲁是我过去的同事,半年前,邀我参加她的婚宴。因为双方都是再婚,邀请的客人不多,都是平日里比较知心的朋友。
酒席宴上,新郎再三夸赞妻子小鲁貌美善良,善解人意,无论是上台致答谢词,还是给客人敬酒,总是与小鲁形影不离。看得出,新郞对小鲁是非常体贴的那种。不过,我总是在心底里,对小鲁的再婚,有着莫名的隐忧。
婚宴过后,我就把小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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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还能走得动,辞职下海了,彻彻底底地告别了体制,算是赶上了末班车,要是再晚几年,恐怕就只能去看大门了。前几天,回老东家处理一些善后,与曾经的大老板促膝而谈,他一面咬牙切齿地骂我,一面给我泡好碧螺春,因为少了上上下下的“官系”,我惬意地听着老兄骂,享受着端到了面前的新茶。一生中,最美好的17个年头留在了这里。即便离去,也是依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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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同学,沉湎于至纯的文学爱情。她喜欢爱情诗,尤其是喜欢那个年轻英武的纳兰性德,常常报怨自己命苦:“唉,为什么现实中的爱情总是那么冰凉,冰凉得令人失望?我怎么就没有遇上那么纯真的爱情?”文学作品所能够描写的爱情,究竟有多么美?西汉时期为爱情私奔的卓文君说:“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新乐府创始人、诗魔白居易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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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张爱玲《半生缘》一直很喜欢张爱玲的作品,尤其是她说的那一句:“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这是多么有哲理的一句话啊,既然你爱,为什么还要问我值不值得呢?兵是在北疆当兵的时候,认识春姑娘的。那一天,兵去驻地的民族中学参加军民联欢。兵男声独唱《小白杨》:“一棵呀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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