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上了高中以后,有大半年时间,没有和我这个做父亲的说过一句话。每天早上,我照例早起给他做好早餐,通常会有一杯不冷不热的牛奶,入口的感觉应该是刚刚好的。为了让儿子吃得好,我会尽可能地变着花样。儿子每天下晚自习前,我都是看好时间,提前半小时准备晚饭,即便如此,儿子还是不跟我说话,令我这个做父亲的,感到非常失败。我知道这是儿子进入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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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北方小城的繁华地带,拥有一片知名的商业区,整日车水马龙,人流不息,闪烁着都市霓虹,喧嚣着叫卖声声。
这里,对,便是这卖场、食肆及歌厅坐落之处,曾是一座市重点中学的校园。我在这里度过了6年的中学生涯。
一九八三年的秋,开学。初一一班班主任贾老师,一位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长者。原以为,这会是一个之乎者也的老叟。不想,贾老师教的却是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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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过后,又一春城外落满的是银杏,城里落满的是梧桐,原以为还是深秋,却不想,冬了。印象中,仿佛刚刚告别了昨日的夏蝉。人生许多,都是不知不觉的事情。这个周末,原想把自己一整天埋在图书馆里。不想,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遇到了这般美景,空气中透着露珠的沁凉,脚步就踯躅了。小时,喜欢收集树叶,识得的,不识得的,统统采摘来夹在书页里,不为做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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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娟,中学同学,在一家物业公司做事,管理的是老旧小区,事儿杂,麻烦多。比如,谁家里暖气不热,热力公司上门维修,放水时弄脏了屋子;比如,楼上漏水,淹了楼下,楼上楼下就起了纠纷,楼下的说要赔偿,楼上的说与己无关;比如,好多比如,都找到了美娟这儿。美娟去说合,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住户和热力公司和解了,楼上楼下握手了,美娟心里美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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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地,办公楼里公共卫生间的洗手盆处,多了几瓶绿萝。
它们被插在了透明的矿泉水瓶子里,可以看到清晰的根系,虽然没有馥郁的芳香,但在这个已经来临的严冬,百花凋落、万物蛰伏时节,一丛丛,一簇簇,浓绿的叶脉,星星点点地,就那么随意地出现在了随处可见的地方,我从心底里生出些许温馨,些许感动——假如生活中,总是能够随意看到这样生机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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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城市不像今天这般繁华,绿化也没有这么讲究。城市的道路两旁,乡村的田间地头,最常见的,是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和拉拉秧一样,总是无法除尽。野火过后,不必春风,便是一长一大片。记得回胶东老家,爷爷带着我去地里刨地瓜,总要连根带叶,锄掉地头的狗尾草。一边锄,一边说:“这讨人嫌的狗尾巴草。”我就一根根地,把夹在了草芯里的狗尾巴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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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法官的温情我是含泪看完这段6分钟视频的。美国的一位单亲妈妈,因为没有及时给车辆办理停车卡,在一个晚上吃到了4张罚单。这位单亲妈妈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上法庭,她面对的是年过八旬的法官弗兰克。单亲妈妈向弗兰克陈述了自己违法停车的经过。在这个过程中,弗兰克一直在认真的倾听,偶尔,询问她几个问题,诸如,你在做什么工作,你跟谁生活在一起。单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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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于2018.05.08中国陶瓷艺术大师丁邦海访台归来,邀我家中饮宴。从台湾带回的高粱酒,入口绵软,到胃里却像是烧刀子一样。大师却是就着一把一把的干辣椒,沉浸于高梁酒的醇香,颇有些以毒攻毒的味道。大师喜酒,杯酒下肚,话便唠了。我问大师:“眼花否?”大师摇头晃脑答:“花了。”我又问:“每天坚持创作否?”大师摇头晃脑答:“然也。&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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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https://kimsaeed.com/2019/11/12/13-signs-youre-dealing-with-a-narcissistic-false-twin-flame/你终于遇到了一个你梦寐以求的人。他们与您有着相同的目标、价值观和兴趣。他们用爱沐浴你。他们建立了你的自尊。他们甚至喜欢和你一样的灵性精神活动。但突然之间,一切都改变了。你以为的和你是双生火焰的人消失了,另一个邪恶的版本取代了善良的。你的灵魂伴侣是否被埋藏在某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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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师临终前,我去看望她。她是我小学启蒙老师,身兼一至五年级的全部课程:语文、数学、画画、音乐和体育。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华北地区某大山深处这样一所普通山村小学校的教学环境,如果不是像我这样有过亲身体验,是根本无法相像的。我在那里读了一年书,接受了我的启蒙教育,影响终生。这所小学的名字,叫做“团坡子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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