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微微地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而我觉得,这一时刻,我已等待得很久。——泰戈尔。此岸皓月当空,彼岸彩霞满天。我以纯净之心,许你花漾人生。——题记。认识你,有多少年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重新又认真地算了一下,快要奔五的人了,思维已经不再是那么敏捷,我掰着指头数了几遍,生怕数错了。一转眼,已经快四十年了。那一年,我告别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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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琬是因为一首《钗头凤》而被人记住的。在浩如烟海,灿若星辰的中华文学史上,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盛唐以后,诗与词的境界达到了历史颠峰,无可超越。但在南宋年间,偏偏有个叫做唐琬的女子,凭着一首《钗头凤》而占有了一席之地,而且,这还是一首奉和!那句“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仿佛将有情人爱到极致,却又无法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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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冬去春来,而春也逝,夏已至。江苏徐州,至今还没有传来“铁链女”的最新消息。今天是六一国际儿童节,我不知道,“铁链女”是不是那位失踪在上学路上的川妹子李莹。李莹失踪时,12岁,假如时间定格在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李莹是该过儿童节的。我想,那一定是一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儿童节。官方通报:铁链女有暴力倾向时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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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过春节,大年初五,我去登泰山。在南天门的一处庙宇前,看到无数只锁在了铁链上的铜锁,铜锁上面,无一例外,刻着两个人的名字,那是一对对恋人的名字,刻在了一起,锁在了一起,把钥匙丢到山崖下面,再也找不到,喻示着两个人的一生紧紧相联,永远不可分离。有的锁已经生了锈,有的还蛮新,看得出,不少人相信这种示爱的方式。
一对年轻人,双手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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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杭州学习,每天从宿舍步行去课堂,再从课堂步行回宿舍,匆匆而又匆匆。待到了要离开这座城市的那个晚上,忽然想,来了几次杭州,该去西湖看一看了。
上一次游西湖,是在15年前的那个春天,我顺便去看望一位老乡,时任浙江省军区政委的马将军和夫人。将军说,去湖里看看吧。于是,我们打车去西湖,乘坐画舫,迎风破浪,环湖而游。将军屹立舫首,声音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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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这个人的关系并不涉及真正的双向的善意或关怀。 你一直在处理对方不成熟的行为,并为此感到精疲力竭。 你开始质疑你的现实,常常困惑自己的记忆力和感知力是否出现偏差。 你被孤立了,与其他关系(亲人,曾经的朋友)失去了兴趣和联系。 你开始放弃你的时间、资源、能量,试图让这个人开心。 你觉得你要为这个人的不健康心理反应和轻率鲁莽的行为负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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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鱼问:“你相信有不变的感情吗?”
小鱼答:“我相信,因为他爱我,我也爱他。”
老鱼说:“那好吧,你这个年龄,应该相信。”
大学刚一毕业,女儿就这样跟着男友走了,去了上海。临走的时候,老鱼万般不舍,妻子前几年就走了,去了另一个世界。如今,独生女儿也走了,留下他一个人。
看着小鱼的背影,老鱼颇有些伤感,他知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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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个月的时间,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北京陪伴父亲做心脏瓣膜修复手术,终于第三次读完了大仲巴的名著《基督山伯爵》(因版本不同,又译作《基度山伯爵》、《基督山恩仇记》等),尽管这次所读的版本翻译得略显青涩。记得第一次读《基督山伯爵》是在上高中的时候,一个暑假里一口气读完了多个大部头。那时,《基督山伯爵》就已经深深地印在脑海里,想写些什么,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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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大寨顶的那天,是立冬后的一个周末。因是刚刚立冬,天气还不太冷,依然是深秋的感觉,山道弯弯,秋风瑟瑟,路两边的野菊花还开着,颇有生气。这个大寨,不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个人们耳熟能详的“农业学大寨”。早些年,在鲁中山区这个海拔500多米的山顶上,有一个有一百来人的小村子,上山下山的路仅有一条,后来,当地政府对山村整体搬迁,先是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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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汇集了教育工作者的微信群里,他常会说几句话,发些照片,都是有关农村中小学校学习生活的。下雪了,他会拍些照片,是农村中小学校的老师和孩子们在一起扫雪。儿童节,他会拍些照片,是农村中小学校的老师和孩子们一起演节目,过六一。他叫李栋,是这座城市下面的一个县,县再下面的一所乡村小学的校长。关于农村孩子的琐事并不起眼,有时我会为他点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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