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赵庆奎一开始并不知道二哥为什么找人把那棵大柳树的树干弄回家。后来在二哥的要求下他们把树干锯成了无数的小段,二哥把所有的锯末都装了起来,整整收了两塑料袋的锯末。二哥说:“这些锯末可都是好药,想想看这可是被雷劈过的那棵树。”然后二哥把锯成盘状的树干先放在太阳下晒,等干了就把它们拿到阴潮的地方,一天三遍往上面浇水,不几天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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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二哥能不能看到冥界,赵庆奎无从得知,但做为主角的他,虽然被称为玉帝附身,但是他确实看不到冥界。等看病的人都散去,已经做得腰酸背疼的他站了起来问二哥:“二哥,你真的能看到冥界,我怎么看不到。”二哥头没有抬,说:“你说能看到就能看到。”然后继续点刚刚那些人捐的香火钱。那个丈夫刚刚去世的妇女捐的最多,她是来问避邪的方法,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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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
文/劳柯
小时候洗澡和游泳不分,因为都是在村里的大坑里。村南的大坑里的水都是雨水,也是死水。每年夏天,旁晚的时候大人们在坑里洗澡,白天的时候孩子们在坑里玩耍,也称游泳,其实就是洗澡。没有别的事情,孩子们就一天到晚泡在水里,泡够了就出来在太阳下晒干,晒干了再泡。一天下来,每个孩子都被晒得乌黑。
有一次下完下雨,水深了不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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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雨时大时小地下了一夜,到第二天早上终于停了。这场雨实在是太大了,地里积满水,有些地方一脚踩下去,水都可以蒙过脚踝。雨一停,人们都扛着铁锹去地里放水,他们先把水放进地养沟里,然后水就顺着沟淌到地边的小河里,然后都汇进了团结河。那一天团结河的水暴涨,在一里地以外都可以听到团结河的流水声。赵庆奎起了早先到南地把水放了,然后又拿着铁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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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西南的院落文/劳柯在鲁西南的农村每个家庭都有独院,过去院墙都为泥巴糊的,制作院墙的过程称为‘条墙’,这里的‘条’是动词。一般从深坑里拉来淤泥,然后用水拌了,要稠,用铁锹一锹一锹把墙垒起来,当然这是个体力活,等墙垒好了,就会在墙头放一些麦秸秆来防雨水冲。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家总共这样垒过一次院墙,十几年后院墙被雨水冲得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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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赵庆奎醒来的时候雨还在下。他动了一下感觉屁股痛得厉害,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被棉花枝扎破了。‘这小鬼真不得了!’赵庆奎心里这样想着,扭过过头来朝柳树看了一下,他‘唿’一声站了起来。原来那棵柳树被拦腰截成两截,巨大的树冠倒在旁边的团结河里,剩下的半截露着白森森的树茬。“大柳树让雷劈了!”赵庆奎不自觉地大声地叫了声。他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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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小说]
一
赵庆奎原本不是神汉,但是他和其他的老实巴交的农民一样,相信世界上是有鬼的。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以弄神捉鬼为生,直到他的唯一的女儿生病。
那一年的夏天特别热。赵庆奎和他的女儿背着喷雾器大中午给棉花喷药,棉铃虫很多,据说那个时候的棉花都是用药喂起来了。他的女儿突然倒在棉花地里,赵庆奎就跑过去问怎么了,他的女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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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
文/劳柯
今天下了一天的雨,还有大风,风夹这冰冷的雨滴打在房屋的外墙上“啪啪”地响,人的心情也就象这冬雨一般的冰凉。
今天家里的猫猫病了。早上起来我发现它蹲在花盆里,我说它不要蹲在花盆里,它一惊慌就从花盆里跳出来,然后蹲在地方喵喵地叫,不敢再走路。花盆很矮,按说不会有问题,不知道怎么就扭住了腿,可能就是一个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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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进城[小说]
文/劳柯
秋天刚结束,冬天还没有开始。一天,老张对他的老伴说:“今年元旦要进城去看老罗。”老罗是老张的大学同学,老张把老罗看成亲兄弟。老张的老伴说:“你们春天才见过面,又要去啊。”老张说:“那到冬天不已经一年了。”老伴说:“要不要先给老罗说一声。”老张说:“不要,提前几天告诉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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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的人
文/劳柯
每到年末,闺女们学的各种乐器都要汇报演出。去年因为疫情,汇报演出改成了室外,没有多少气氛。今年疫情虽然还在肆虐,似乎所有的人都不在乎疫情了,所有的演出也都改回室内,观众席也不需要保持社交距离,只要戴着口罩就行。
今天中学的老师都去参加学习了,学生也就放假一天,但是晚上却有校乐队的年终汇报演出。大闺女在乐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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