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有毒的疫苗上一节提供了官方的数字,说明疫苗无效,甚至导致心脏病。美国今年死于心脏病的比2019年高出至少24万。不敢说全部,至少20万与疫苗有关。在这一节里,我罗列一些由疫苗引起的严重症状或死亡的实例,都是可以验证的。“大多数华人都已经打了,基本上没感到有严重的短期副作用,也不想知道长期副作用。我的好朋友的儿子,3、40来岁,本来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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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肺炎,如今官方名字叫新冠肺炎,英文名COVID-19。自从2019年底再武汉爆发,迄今已经整整两年。围绕着防疫、抗疫、病毒源头,封城、用药、强令口罩、强令疫苗,演变成一场政治抗争。一、染疫八月初的周末,我们随着一帮年轻人去SantaBarbara附近的LakeCachuma露营,回来的当天妻子就感到不舒服,发烧。第二天(星期一)她居然照常去上班。一到学校,学校负责人就让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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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对灯情有独钟,正月十五的灯节把灯推向一个新的高潮。在过去半个世纪里,灯的变化最能体现科技的高速发展。灯的原料从原来的木柴、植物油到今天的电力,灯的用途从原来的照明到今天各色灯光乃至显示屏。灯,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照明工具。(一)灯离不开火。灯何时从普通的火分别出来,专为照明,已经无法查考,至少比灯字的问世要早。萤火虫也许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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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在一个微信群上看到一篇介绍王国斌的油画《我的前夫》的文章,当时群里几个人的发言大抵与文章中的观点一致。而我却看到了不同的东西。最近因为整理《另类知青的回忆》,就趁热打铁,把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的想法写出来。算是《另类知青的回忆》的番外篇吧。
从油画中能看出新郎的年龄比新娘大,至于新郎的文化程度似乎无关紧要。新娘的文化程度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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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在她满26岁之前出嫁了。26年前她出生的时候我不在身边。因为我母亲要照顾父亲与弟妹不便离开。我们那个17平方米的房子也不方便住4个人,并且南昌的冬天很冷。在预产期之前,我把老婆送回了老家。我第一次见到女儿时,她即将满月,一头黑发,安详地睡着箩筐里(我们那里刚出生的婴孩都睡箩筐,箩筐下面铺着很多稻草,婴儿的铺是倾斜的,头高脚低)。我好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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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时候的衣服是由“专门的服装设计师”上门缝制的。不过,那个时候上门给我们缝制衣服的,叫裁缝。裁缝,对于现在的年轻一代来说,大概只在文学作品或影视剧中看到。裁缝,顾名思义,就是把布匹裁剪然后缝起来。
半个多世纪前,普通老百姓衣裳的主要功能还只是遮体和保暖,如今的服装是千奇百怪。一个人的服饰是他(或她)的身份与个性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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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参加高考学期进行到快一半时,国家宣布了恢复高考的决定。那时的规定是,应届生不能报考中专,除了老三届(1966年到1968年三年共三届高中、初中毕业生的统称),已婚的不得报考。公社教办的负责人告诉我:“你可以报考中专。”我回答道:“要就不考,要考就要考大学”。幸好真的考取了,否则这句话又要成为我骄傲的证据。十多年来的第一次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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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任高中老师
一九七七年初,为了在公社普及高中,县教育局决定集中培训一批数、理、化老师。培训班的老师是全县公认的最好老师,受训者由各公社推荐,培训班就办在老师所在的学校,使他们不至于耽误学校的教课任务。我们公社的侯书记是一位刚上任不久的小姑娘,二十出头,还没有结婚。为了挑选合适的受训人,她作了不少调查研究,最后的结论是“非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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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用文之地
当民办老师应该是喝了一点墨水的人首选的职业,经常需要一点门路才能当得上。我做了两个月就自动放弃了,那是一九七六年的夏天。当时的小学老师是一位上海下放的女知青,水平之差有目共睹,我的两个弟弟皆受其害。安排她到我们村来教书只是出于对女知青的照顾。后来她跟房东家的老二怀了孕,就嫁给了他(生了一女一男后,还是离了婚)。我代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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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闲”时的农活
生产队里的活虽然清闲了一点,农民可是照样起早贪黑。早上下自留地,晚上收工后砍一担柴回家,这是当地农民的惯例,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只有春插、双抢和秋收时除外。如果生产队收工比较晚,砍柴还没下山就已经天黑。没有手电,全凭着对路的熟悉和一点星光挑回家。上山干活穿的一般是草鞋或破解放鞋,雨后走到山上鞋里鞋外都滑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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