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立夏正相宜





发呆,“芳心是事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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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成功的P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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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转世的理论很多,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那些花里胡哨的描述:什么奈何桥、彩虹桥、忘川的河、孟婆汤、阎王殿、小鬼无常......都没有。人死之后就是一团能量脱离了穿了一辈子的皮囊,毫无自主力地升空,到达灵魂重新分配的空间站。 那种脱离桎梏的感觉特别轻盈舒适。最为痛苦的一刻就是从空中俯瞰自己的尸体,尤其是看到亲爱的人的痛苦。不少死而复生的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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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李老头儿回家了。是Sam和蕾蕾一起去医院接他的。没想到他这次大病一场,人像是脱了形一样,看上去老了十岁。不过回到自己家里,他很开心。他看到我,也很开心。 “阿P成了伤病员啦?嗨,咱们爷孙俩一起生病了。不过你受伤有我的责任。对不起啊。” “李伯伯,快别这么说。是我没有照顾好阿P。” “你们当初要是告诉我,就可以把阿P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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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14 07:00:19)

我们开始正式约会了。我想不到这辈子还有机会能和这么优秀的男子约会。我们坐在户外用餐区域,阳光下,他的脸也一脸阳光。他清澈的眼睛中只有我,任其他辣女萌妹走过,都目不斜视。 我一紧张就说不好话。不是词不达意,就是发音走调。而且我的脸也会发烧,那额头的伤疤就会更红,我不照镜子也知道。 “喜欢这个饮料吗?” “喜欢。”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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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Sam起来很早,她换上了好看的套装,对我说:“阿P,喜欢这套衣服吗?我今天去面试。祝我好运吧。而且今天李伯伯出院,咱们晚上一起吃饭好吧?我给你带海鲜猫棒回来。” 面试和海鲜猫棒都是好消息。可是我又盼着又讨厌那个老头儿回家。我希望他能说出更多秘密,但是又不想和他共处一室。你说要是他死了,Sam会不会收留我呢? 白天我自己在家很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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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妈的惊叫把我吓得跳起来,一溜烟儿地藏到了沙发下面。 “嘿,溜得还挺快哈!你给我出来!”她抓着一个扫把,猛然扫向沙发底部。我吓得窜了出来,把她也下了一跳。她一惊之下,居然轮起扫把劈头盖脸地打我。幸亏我身手还算矫健,左避右闪,没有被打倒。我逮住个空儿,三步并作两步,窜了出去。看到通往后院儿的门开着,我夺路而逃。 我径直地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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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12 08:00:05)

我开这个小店已经有三十多年了吧?在这条华人集中的购物街上,我是为数不多经营了几十年没挪窝也没换过业主的吧?像我这样坚守小街的,还有一家理发店和街角上的那家花店。理发店的老板几乎不怎么出现,花店的女主人则几乎风雨无阻,天天都会来,像我一样。 确切地说,她比我晚来一年零三个月。那时候她才多大?二十几岁?瘦瘦的,羞怯的,瓜子脸,披肩直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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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是说2019年,在李老头儿醉酒的那晚的第二天,他早上没按时起床。我饿了,就跑上楼梯去他的卧室找他。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景,我通常是毫不留情地撞进他的房间(如果门虚掩着的话),跳上他的床,踩在他胸膛上盯着他。如果门关上了,我就会扯着嗓子叫,直到他起来给我做早饭。 今天他卧室的门大敞着,他摊手摊脚地睡在床上。我跳上去,闻到一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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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Sam给李伯伯讲了从Jack那里听来的忆帆和我的故事,李伯伯神色大变。她走之前,过来拍了拍我的头,然后惊讶到:“阿P,你怎么眼泪汪汪的呀?你听懂了我讲的故事啦?” 我用头不停地蹭她的手。 “你这小鼻子湿呼呼的!来,姐姐抱抱。”她说着把我抱起来,让我趴在她肩头,然后用脸贴着我的脸。这种温柔的举动,让我一阵子头昏目眩。这种拥抱的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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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赵忆帆和家人来了广州,连她的大嫂和小侄子也来了。我从深圳赶到广州,去赵忆帆姥姥家和大家团聚。 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去广州。深圳罗湖火车站更是混乱得很,不过在广东待了这一段时间,我习惯了很多。赵忆帆姥姥家住在东山,是广州的一个老区。清末传教士在这里兴建学校,带来了西洋文化。后来这里一直是军政、官宦、华侨、名流的聚集地。不少小洋楼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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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五千港币。这个数字的震撼让我久久难忘。但是深圳社会的乱象又让我却步不前。生意圈儿里充斥着铜臭和情色,物欲横流,肉欲坦呈。好像改革开放了,人们处于一种“恶补”状态。成千上万的打工妹打工仔涌入深圳,拿着大哥大的老板四处奔波着发大财,洗头妹、歌舞厅的小姐,甚至是一些写字楼里的白领,一心想着傍大款,哪怕当二奶也在所不惜。 城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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