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妈那条昂贵的真丝围巾给顺回了家,但是我发现新买的裤子让小侄女的手摸脏了一大块。哎,回趟家真的累死了。幸好我没有住在家里。
刚到家,我爸打电话来:“姗姗,刚才太忙,我没来得及问你,在酒吧工作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打工呢?”
“爸,我就是找到正式工作之前先挣点钱而已,又不是干一辈子。而且也是正当职业,要考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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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吃过午饭,我把新买的衣服穿上,画了个妈妈喜欢的甜美风的妆容,挑了一个长挂链戴上。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长挂链:一个古铜色镂空的笛哨,居然和新买的白色上衣和米黄连身裤十分相配。
开上我的小破车,一路南下,来到半岛地区的家。今日有客,铁门大敞,我一开进车道,就琢磨着应该把车停得远一些。我绕到旁边,在几辆工作人员的车子旁边停下来。手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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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早我就爬了起来,淋浴、吃饭,换好衣服准备去给小树助威。我穿好白T恤,浅灰色牛仔裤,小白鞋,军绿夹克衫,把头发梳了个马尾,画了个裸妆,步履轻松地出门。小树昨天说了,今天的菜色会有我的启发。我真是好奇极了,按说他们都还不知道会用什么食材呢,怎么就有我的启发啦?
我一边走去公共汽车站,一边想小树这个人。他比我大几岁,但是他太干净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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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久没出去逛街了,需要添几件新衣服。最近蕾蕾好像情绪不好,我想要不周五下班就叫上她出来透口气?
“嗨,Sam?”蕾蕾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有点无精打采的。
“出来玩!”
“啥?”她似乎让我给叫醒了。
“明天去购物吃饭,过一个只有闺蜜的晚上。爽不爽?”
“嗯,一般爽。可是我很期待。好,我去订餐厅。”蕾蕾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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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晚饭的时候Sam来了。她一进门,Dan就急着和她汇报我偷吃饼干的行径。Sam听了笑了出来,说:“阿P以前是流浪猫,估计什么东西都想试试看。但是奇怪啊,他怎么不吃自己的猫罐头呢?后来没再拉稀了吧?”
“没有。估计也是拉空了吧。”Dan说。他又问我:“要不要再试试猫罐头。”我立刻趴下,表示没有兴趣。
“这样的话明天还是要去医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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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把黑管留在了工作室。我们一起开车回家。夜已经更深了,街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光孤独而无力地笼罩着归人,努力驱散一点点寂寞。Dan在回去的路上让我趴在他腿上,我搭着他的胳膊,可以很舒服地看向窗外。看路灯一个个从身边略过,看月亮随着我们在树梢和沉默矗立的建筑物之间穿行,Dan沉默的脸上忽明忽暗。我想到了在深圳骑着摩托车,载着忆帆的情景。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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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抱着我上了车,把我放在前排的座位上,把狗绳小心固定好。
“P爷,咱们出发吧?”他说着冲我笑了笑,然后把一个背包放在我前面。
“还是挡住你一点,怕一刹车你飞出去。”
他发动车子出发,我猛地向后一晃,把他又给逗乐了。恐惧感让我的心脏狂跳。
我们在夜色里缓缓驶出车道,在无人的大街上一起行进。等我适应了一下车速,就大着胆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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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在周末的时候带了好吃的和玩具来看我。听说她要过来,Dan立马把早餐塞进嘴里,对妈妈说:“我今天搬回去了。小树说想我了。”
Frances瞪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
Dan赶在Sam来之前跑了。Sam进门,我抢在Frances之前跳进她怀里。Sam和我热情拥抱之后,在拥抱Frances的时候,眼睛四处溜溜地看,应该是在找Dan的身影。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唉,这件事我还真的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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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子里的生活单调枯燥。年轻力壮的主要问题是憋屈,伙食不好倒还在其次。王胡子不是恶霸,我们号子没啥恶性事件发生。别的号子可就不好说了。没事做的一帮人老有闹事的。他们不惜冒着被关禁闭的风险,经常一句不合就大打出手。可能打架也是一种发泄吧?
除了打扫卫生,锻炼身体,就是做一些简单的工作,比如把新出厂的袜子一对对钉好加标签,每天大把空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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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回到岗位,出乎意料,沈时辉让我把工作交接给小陈,说是要带着我做另一个大项目。
能从北方机械的案子退出来,我松了一口气,感到我的时间就没那么急迫了。我打算把事情交接好,找到下家,然后辞职。
小陈其实比我要早来信贷部,但是一直没提升,估计能力有限。我和他在会议室里看文件,告诉他哪里要特别注意。我觉得自己强调得够明显了,不知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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