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小时候,是跟着妈妈开始玩这个的。那时候的干花制作"简单粗暴"-----夹在书里,时间长了就干了,扁了。有时候花太大,压出一滩水,污渍了书页,耿耿于怀。于是后来专拣没人读的大部头来压花。更多的时候,花草的色彩并不能很好地保持。那些被压成标本的花草,一律都有一点"岁月风尘"之态。
后来,不喜欢压干花了。觉得有花堪折直须折,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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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下了大夜班,揉揉酸胀的双眼,捶捶后背,没胃口去食堂吃饭,直接回了家,希望在露露上幼儿园之前能抱抱她,亲亲她。夏建勋下连队了,一走就是一个月,青莲才体会到原来家里大事小事有那么多。平时夏建勋自己默默地揽下来不少,还有,就是青竹真的帮了大忙。要是没有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唉,自己马上还要去医疗队,他们俩都不在,青竹一个人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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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sty持枪趴在地上,仔细观察草丛里的动静。或许,是只兔子?他耐心地等着,在夕阳里眯起来眼睛。睫毛间出现一圈温暖五彩的光环,刚才的战场看起来宁静而平和。一时间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忽然,一个黑色的小脑袋从长长的草丛里探出来,左顾右盼,然后一个小身体慢慢伸直站了起来。阿凯?
那孩子看见横七竖八的尸体,连哭都不会了,就那么呆呆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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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沉默,心事向谁说......”这首《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是Chris最近开始学习的中文歌曲。学了好一阵子,才在薛医生的帮助下纠正了滑稽的口音,开始唱得像模像样了。
那日探望急诊入院的Dusty,回到疗养院已经很晚了,可是他睡不着。于是把吉他放在腿上,滚动轮椅进了音乐室。练习了几次,他将歌曲录了下来,打算送给Pia。
受伤半年多来,他的复健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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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建勋!”青莲哄好露露睡觉,在伏案工作的夏建勋背后低声“命令”道:“去厨房说话。”
夏建勋猛然转身,瞪着眼睛,好像野地里受惊的狍子一样。他在台灯温暖光晕的背景里,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诚实的面孔,让青莲暗忖:今天的闹剧一定事出有因。
垂头丧气地跟着青莲来到厨房,夏建勋在背后关上了门。
青莲先没说话,而是冲夏建勋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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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把刀。”Dusty说。一众人沉默了几秒钟,领头的人递了一把匕首给他。“别耍鬼心眼!”一个声音在背后叫道:“不然我一枪崩了他!”Dusty回头一看,小猫正举着AK-47,抵住了Tom的脑袋。小猫脸上充满了愤怒和鄙夷,深深的眼窝里冒出来仇恨的光。Dusty心里明白了,小猫应该是越共的。如果不除掉自己和Tom,他就回不去南越继续当卧底和发毒品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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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上午,Sean带着Mat来接达拉,然后一起去探望Chris。Pia看到他们上了路,等了一会儿,才开车出门。他们一前一后,一路向北,开过金门桥,拐入山谷,到了疗养院门口。Pia把车子停在远远的一个角落里,等Mat和Sean进去了,自己才走下车。她不想贸然跟着Mat他们,于是在窗外观望,看见他们拐入了一楼的走廊。于是Pia在这一侧的窗户边张望,发现是一个复健运动室,而Ch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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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居民区,夏建勋带着钱光庭到了一个刚刚开工的建筑工地,停下车,扶着双膝大口喘气。“有人找我了?”钱光庭问。夏建勋还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但是他焦急的神色让钱光庭明白了原委。“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建勋,你这是在帮一个反革命畏罪潜逃啊,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钱光庭看着满头大汗的夏建勋,问。夏建勋缓过来一些,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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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看图片,第一个抓住人的眼球的是里面的文字,然后是色彩,再才是形态。那么,抛掉色彩,我们是否能看到更本真的旅途呢?也许吧。又或许,人们总是自己脑补那些被略去的色彩。这大自然的馈赠,还是万般不舍......12345678910111213~~~~~~~~~~~~~~~~~~~原创作品,未经许可请勿转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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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青莲从睡梦里猛地坐了起来,惊醒了夏建勋。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旁边婴儿床上的女儿,还好,小家伙睡得正甜。“做梦了?”夏建勋坐起来,搂住青莲微微发抖的肩膀,低声问。窗口透入的月光下,青莲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辨,让夏建勋心头一紧。他赶紧拿手掌帮青莲擦眼泪,搂着她轻轻晃动,在她耳边一吻,道:“梦不算数的,别怕别怕。”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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