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與人交往是一件極難的事情。我曾多次去接近人類,甚至嘗試去融入人類,可結果卻是一次次無情地被拋棄。我也曾試著去學習多項能夠順利融入人類的技能。例如,說謊,恭維,討好,裝傷感,刻意搞笑,關心別人等,並儘可能地在同學和老師身邊說一些能讓他們聽後開心的話,儘管這些話充滿了虛偽,但畢竟可以讓我繼續留在人群裡,而不被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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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认识李秉承,绝对算是我人生中「最美丽的意外」。那年我十九岁,天天混在我妈的办公室里间的小屋,终日听着当时流行的「卡带」,摇头晃脑,嘟嘟囔囔。见过我的叔叔阿姨碍于我妈的脸面都说,「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可他们的表情分明是「这孩子估计花多少钱都治不好了」。可我妈并不为我的前途着急,还总用「没事儿子,实在不行妈妈就厚下脸皮来,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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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花的聲音讓狂飛天外的魂瞬間鑽進我的軀殼裡,徜徉在極樂世界裡的酣暢我已經來不及去回味了,這是我唯一留下的遺憾,也是我今後尋歡作樂時最常用的藉口。
「我在廁所,馬上回來!」我把聲音故意壓得很低,裝出臥室裡的人還在睡的樣子。當然,我也害怕真的吵醒了李秉承。
我依依不捨地把槍抽離開那個如癡如醉的地方,並迅速親吻那個額頭表示謝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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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在偉大之前承認自己的渺小
我又一次習慣性地在早上五點半鐘醒來,準確地說,是五點二十六分。頭頂上的空調聲音如同列車的轟鳴。我應該是被這該死的冷氣發動裝置吵醒的吧,還是我根本就沒有睡著。
安還在熟睡。她左側的乳房就緊緊地貼在我的左臂上,乳頭已經不像昨夜那樣高聳,褶皺地萎縮在那裡,和它的主人一樣,疲憊不堪,只有那淡粉色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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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山宾馆座落在市府广场的东南角。穿过酒店的大门,让人有种诧异的感觉。因为通常酒店在晚上十点之前就关门休息了,除非客人有要求,但最多延长到夜里十一点,可是这家宾馆居然夜间也有人在前台工作,更神奇的是,入住酒店也不需要任何证件。我们一行四人被安排在四楼拐角的一个房间里。打开房门是一个类似客厅大房间,靠近窗的地方,一张大床代替了本属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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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知道夜幕下的西塔街是如此灯粉酒绿。丽花对着出租车师傅指手画脚后,我们来到了一家小店,进门前我抬头看了下饭店的名字,不禁笑出声来,上面四个大字「大连渔港」。「大连渔港」是上世纪S市的著名饭店,其影响力并不逊色于北京人眼中的「全聚德」。而眼前的这家小店比路边摊大点有限,居然起了个这么响亮的名号。「哇,谢谢妳带我来这么大的饭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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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站在丽花面前,我如释重负。我并不能完全的形容此刻的心情,如果说完全摆脱了施颜的纠缠是不准确的,因为我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见赤身裸体的她倚在门口,怅然若失地看着我,一脸忧伤,她是那么的无助,唯一的依靠只能是一扇冰冷的后门,并且,还需要我来帮她打开这扇后门。我有这个能力么?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妈的工作,甚至在闲聊时都从未涉及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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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106办公室门口,我有些望而却步,那种感觉,比让我站在几百人面前演奏一曲莫札特的D大调还要紧张。
之前听我妈说过,不怕难解决的问题,就怕难解决的人。在我心里,施颜就是那个「难解决的人」。她真要求跟我谈朋友怎么办?她当着我的面大哭怎么办?她真找到我家里去闹怎么办?看她长得比丽花高大多了,她要是欺负丽花怎么办?该死的黄豆粒眼睛李秉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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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和痛苦总是时时相伴,如果你没感受过痛苦,那么你也不会拥有快乐。丽花曾对我说,跟我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她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也是我,让她短暂地忘记了失去母亲带给她的伤痛。如果不是她刚刚经历了失去母亲的痛苦的话,也许她不会这么快便投入到爱情当中。我对她来说,既是生活中的伴侣,又是精神上的依赖。毫无疑问,她不想失去我,虽然我们才刚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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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爱上一个人是很容易的,尤其是在青春年少的时候。没有烦心的琐事,没有计划的将来,没有忘不了的过去;有的只是激情澎湃和不知疲倦。贪婪的我们每一次总想在对方身上获取更多的满足,但当我们把仅剩的最后一丝力量作用在对方身上后,空虚一如既往地立刻占据了我们的内心。破碎的家庭带来的亲情上的残缺,往往都会用爱情去弥补。我和丽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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