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瑶独自于矿院奋斗的那些年里,他的男朋友、后来的丈夫,几乎每隔两三个星期,就坐车三四个小时,从另一个城市赶来看李瑶。起初,李瑶还到男教师宿舍给他找个床位,对付几晚。过了一段时间,就不出去了,一到晚上,便关上房门,直接在李瑶的小房间里过夜。
每当这时,徐爽就冲于卞莉吐吐舌头,小于则平静地撇撇嘴,两人也没显露出丝毫反感。那对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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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之前,夏明德顺利完婚,于卞莉也在年底嫁了出去。不过,于老师不是跟她心仪的马冬生结婚。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从报道的那天开始,徐爽、于卞莉和李瑶就同住在矿院分给她们的一套房子里,里面除了没有卫生间,其他的设施还算齐全。一进门就是一个带洗手池和碗柜的小厨房,有五平米左右。穿过厨房,就进入了徐爽和于卞莉住的大房间,大房间有一扇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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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心头盘算徐爽的,不光组织部长,还有两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就是韦君和夏明德。同在一个系里,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一个异性老在眼前晃,不动心也不正常。
韦君采用的进攻方式并不新潮,属于“俗套”——邀徐爽看电影,每次,他都悄悄将电影票塞到徐爽的手中。徐爽倒也畅快,至少两次都没失约,因为她的确喜欢那两部电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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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分来的这帮年轻教师们,已经迈出了从校门到社会的第一步,尽管这个“社会”仍然是一所学校,但他们的角色变了,不再是灯下苦读的学生,而是挥着教鞭的师长了。
八十年代的青年学子,是比较保守的,求学时能将人生的另一半找好的毕竟还是少数。他们大都有这样的观念:应该去除杂念好好学习,出去后也要先立业后成家,过早陷入到儿女情长之中是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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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矿院三个月后的一天,徐爽做梦也想不到,还没走上讲台,给学生正式上过一堂课,就在社会这个大课堂里先摔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跟头。
徐爽同其他新分来的教师一样,住在单身教工楼里。开始的两三年,她和李瑶、于卞莉挤在一套房子里,里面一室一厅,带厨房,没厕所。教工楼离食堂有点远,加上公家的饭菜难以迎合大家的口味,不少人就打起了另类算盘: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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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82年初春,寒气袭人。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背着一个石碑似的大背包,徘徊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她一会儿瞅瞅手中的纸片,一会儿抬头望一眼街的尽头,一双大眼茫然地环顾左右。
她气喘吁吁地走到一个路人面前,试探性地问:“同志,打扰一下,请问,去东海矿业学院的路怎么走哇?”
那位中年男人很卖力地比比划划,可他的当地土话,她一句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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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猜测去勾勒余贞事件的结局呢。
与余贞一年多没有通信,一是我自己的家事很多,加上我牙疼频发,没有时间也缺乏足够的兴趣去关注余贞的事情了。
那些日子,我逛家坛的次数明显变得少之又少。
人就是这样,潜意识里要有什么事情曾经挂心过,隔了一段时间,遇到一个契机,会触景生情,记忆重生。
一天,我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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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时间收不到余贞的信息,她好似人间蒸发,突然消失了。
可是,她在我的记忆里,在我的梦乡里,不但没有消失,还很活跃。
一个平静的夜晚,我又在梦中与她侃侃而谈了。
我站在一个空荡荡的不知名的大厅里,听着自己说话的回音,问她: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的结局啊?我实在太憋闷了。
总是想着你和你先生最后发生了什么。也许我很可笑。我想象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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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四周年的婚庆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却给余贞留下了终身难忘的回忆。
五二零(我爱你)的前一天,老罗破天荒捧着他的笔记本电脑,忙乎了小半天。
余贞知道那电脑里存着海量照片,有上千张是夏娃的,有几十张是老罗与夏娃的合影,还有一些是老罗的单人照,再就是余贞与老罗的合影,有二十几张。
此时,余贞坐在一张大桌旁,整理东西,与坐在沙发上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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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贞搬进老罗的房子后,注意到他客厅里,有一个古香古色的玻璃陈列橱柜,陈列柜的最上层,摆着一只奇特的花瓶。
这花瓶初看不惹眼,细看很有品位。乳白与浅褐色交融的瓶身,瓶口略大,瓶面刻着带绿叶子的花枝,花枝上栖息着一只拙朴好看的小鸟儿,那小鸟瞪着一只可爱的眼睛使劲儿向右看。
老罗说,这花瓶不是瓷的,也不是仿玉的,更不是玻璃的,而是用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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