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开学还不到十天,教务处就下发了一个通知:即将在全院范围内举行中青年教师讲课比赛。对参赛人员的要求是,年龄在四十五岁以下,教学评教在85分以上。
机械系按照这一标准,本着自愿报名,系部把关的原则,将于卞莉、韦君和徐爽都报了上去。这三人刚刚申报了高级职称,所以对此项活动多少都有点兴趣。如果能在大赛中脱颖而出,无疑会给以后“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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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心中美好的梦是“雨露润春华,桃李满天下”,听起来情调高雅,诗意芬芳,但对矿院人来说,好像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矫情。那,矿院老师们的梦想又是怎样的呢?说来话长啊。还好,他们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99年初春,评职称的繁忙季节又到了。
矿院的老师们坐在电脑前,“哒哒哒“像放机关枪似的,很有节奏地敲打着自己的累累硕果。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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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柳跟“名人录”黏糊得热火朝天的日子里,这边,徐爽也被人牵着,跟自己的“政治生命”摽上劲儿了。
自从徐爽发表了数篇文章,主编了一本结构力学教材,又帮助她父亲当年下放的县搞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利项目、为当地节省了一百万资金之后,徐爽在矿院的知名度就大幅度提高了。很快,她又申报了省优秀青年教师,没费多大劲儿,就批下来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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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悄滚入了1999年,但老柳的“名人”情结得倒回至难忘的1997年。
自1997年以来,老柳陆陆续续收到一封又一封奇特的信件,它们是邀请老柳加入到全省、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名人大军中来的。不出三个月,老柳的抽屉里就堆满了来自北京、上海、江苏、山东、广东、海南、四川、云南、香港甚至海外的“名人录”邀请函。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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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院毕竟是工学院,不是文学院,吟诗作画只能算业余爱好,不能当饭吃。
在施大栋和章亦衡纷纷抛出诗歌散文,迷醉于笔下的风花雪月,沉溺于文中的卿卿我我的那一年,他们的老前辈柳云杉老师却不以为然,他历来对酸文假醋,附庸风雅的假文人做派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他有更高的追求,他暗暗铆足了劲儿,要跟这批年轻人比试比试另类“才情”。
他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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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院虽说属于工科院校,但里面却不乏文艺方面的人才。这里说的“文艺”,不包括唱歌跳舞,那是外秀;这里说的是内秀,是能写诗会画画。
千万不要小瞧矿院哦,它可是藏龙卧虎之地呀,不但擅长作画的大有人在,能写诗赋词的也比比皆是。
光徐爽那一届,就出了三个校级“大文豪”,其中就有施大栋——徐爽的半个老乡和顶头上司。
施大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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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矿院,于卞莉被公认为情商比较高。她接人待物大方得体,自信从容。她跟各级领导的关系都很好;跟群众,包括普通教师和学生相处得也很融洽,确实混得顺风顺水,相当不错。
可是,不管什么人,都不是天生就高情商,都要在困难中磨练,在挫折中成长,在生活中,逐步积累和提高情商。于卞莉就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
然而,面对于卞莉后来的辉煌少有人再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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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过后不久,夏明德就被派到省委党校学习去了,这一去就是三个多月的时间。这中间,夏明德以学习任务重为由,竟没有抽出时间回家看看,当然,这里面也有不愿面对妻子的成分。他并不是因为出轨对妻子心怀愧疚而不愿回家,而是担心下面再出麻烦。他深知这个硬道理:男人越软,女人越硬;相反,男人越坚挺,女人越温柔。别看妻子表面上挺有气度和风度,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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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德最终还是和于卞莉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都说“自古红颜多祸水”,可于卞莉的这位“蓝颜知己”不也生非惹祸,搅翻了一池清水?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红颜能做到的事,蓝颜岂有做不到之理?
那是1998年夏日的一个傍晚,老公出差后,于卞莉邀夏明德到家里吃饭,顺便商讨一下论文的事儿。不出所料,夏明德痛快地答应下来。
对于夏助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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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矿院的校级干部,包括院长助理夏明德,每人都得“包”一个系,还要定期到自己“承包”的系里去蹲点,联络群众,了解下情。夏明德顺理成章地当上了机械系的校级联络人。
一天下午,他又到机械系转悠去了。
机械系有个机械基础教研室,就在系办公室隔壁。此时,作为教研室副主任的于卞莉便呆在里面,正批改学生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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