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想写“逛”,但与时间赛跑的旅行不能叫逛,只能算转。
最初的计划是用三周时间乘着火车逛南疆,在每一站都下车晃悠一圈,到街头巷尾看一看,找路边晒太阳的老爷爷老奶奶聊聊天,就像当年拎着录音机在村头乱转时那样。老乡家院墙旁边的无花果树、桑树上,甜甜蜜蜜的果子应该挂满了枝头,树下有阴凉、有弹唱,再尝尝他们冒烟的烤肉串和刚打出的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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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乌鲁木齐考个驾照。”
此话一出,家里人都吓了一跳,欲阻拦又不好开口的样子。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我对那些路标不敏感,还总忘看隔着老远设在路边的红灯。可那也不怪我呀,我这不也是想虚心学习不断进步嘛!等拿上照我就打印个“高龄女司机”的告示贴车上,让其他车都躲远点!我的一席话让他们一脸黑线。结果还没顾上去考就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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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香的羊肉串几千年来一直在遥远的西域展露着头脚,不知为何没早早经丝绸之路传入中原。印象中,口里人(新疆人称疆外的其它省份为口里)以前知道这一美食的并不多,1986年被陈佩斯与朱时茂给热热闹闹地搬到十亿人面前,于是名声大噪。标准的羊肉串是在一根细长的铁签子上串四块瘦肉,中间夹一块肥的,烤的时候一手抓一把,将两把肉串并排着互相蘸一蘸,调料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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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花?玫瑰花、藏红花。
玫瑰花养颜、对胃病有功效。新疆和田的玫瑰花是千年前通过丝绸之路从叙利亚传来的大马士革品种,颜色粉红,以浓郁的芳香闻名,千年来没有跟别的品种杂交过,一直在大漠边上半野生半种植地长着。和田人喜欢用玫瑰花做成甜蜜的花酱,就着馕吃,也做药茶或纯玫瑰茶。今天泡的是纯花茶,在和田老乡店里买的,原汁原味。原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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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还没乘过中国的高铁,只坐过从兰州到乌鲁木齐的动车,当时的时速是240公里,近1800公里的路程只用9个小时,对曾在兰新线上晃荡过两三天的人来说,朝发夕至的感觉不要太爽。怀着期待的心情,火车一开就激动地只关心有多快了,铁轨旁连绵不断的绿化带也令我惊讶,没意识到列车有多平稳,老是不自觉地去扶放在小桌板上的杯子,反应过来后不由得失笑,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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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之西北、大荒之隅,不周山自古万年寒冰、千年飘雪。
“帕米尔”是塔吉克语(波斯语系的一支),意为“世界屋脊”,《山海经》中称之为“不周山”,视之为人间的天柱,到汉朝《西河旧事》开始称为“葱岭”。天山、昆仑山、喀喇昆仑山、喜马拉雅山与兴都库什山等五大山脉都会集于此,系平均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高原,位于新疆西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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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前几年换老板,也顺带换了休假政策,改成按“需”请假,但原则上一次不能超过两周,并且不再允许累积到下一年,如果以前还有剩余的假,什么时候用完什么时候开始用新政策。于是已经尽兴地用完老假期的人没有后顾之忧地休起新假,而我这样指望用长假回国的人则精打细算地把假期省了又省,几年来舍不得随便请——用完就再没长假了!中美终于通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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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总说:新冠不过是个大号感冒。体验之后,厉害,是特大号!
新冠病毒刚开始肆虐时着实给吓到了,乖乖地关在家里,不得已出门就严严实实地戴好口罩、手套,那些网购的食品、物品全部仔细地又喷又擦,用酒精消毒,也听话地打疫苗。后来公司重新开门,允许在家上班,我想了想,还是选择回办公室,感觉那里才有上班的气氛,不过还是严格遵守防疫规则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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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和为贵、温良恭俭的中国人在历史上对待外部的事务也有比较自大、傲慢的一面。也难怪,雄踞世界的巅峰三千年,《山海经》就已经以自我为中心,之后更是东夷西戎南蛮北狄地叫着,胡来胡去的叫得顺口,直到19世纪中期被洋枪洋炮打趴在地上,开始仰视洋人的一切。由此,那些跟胡有关的称呼,胡着胡着就变成洋了。
小时候管连衣裙叫洋衫子,西红柿叫洋柿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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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唱歌来倒唱歌,
西海的情歌怼丘河。
罗刹海市奇闻多,
泛酸的转椅能作恶。
披上羊皮挡风霜,
2010年的那场雪奈我何?
曾经的巴蕉雨中落,
往日的葡萄藤间果。
手心里的温柔牵白头,
相依相随的兄弟共水火。
八楼的车站换站牌,
二道桥的人流照穿梭。
喀什噶尔的胡杨化岁月,
帕米尔的冰山慕士塔格。
谢谢你!
南门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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