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锅巴和咸菜的十二年哺育,我跳出了农门;又经过勤工俭学的四年磨砺,终于完成学业,落户京城,伟大的首都,国人仰慕之地。
母亲开始在家唠叨:我家老二分到了中央,怎么我天天晚上看电视,就是没看到他出来呢,一次脸也没露过。过年回来我倒要问问他。乡亲们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群山和上面屁股大的天空,也不知所以,但都会尽力地安慰:那他还能把你这老娘[
阅读全文]
组里的南美女孩Vanessa结婚了,依照惯例,我们要凑份子买礼品卡祝贺,并组织一个surpriseparty送上祝福。聚会非常热闹,聊天当然也绕不开婚姻这个应景的话题。
同胞姐姐Soul是个大龄剩女,她说她现在根本不敢去看任何影视,因为那里面的甜美爱情和幸福婚姻无不是闭月羞花和高大富有的美女帅哥的专属品,让人觉得我们这些长相俗气和囊中羞涩的凡人似乎都不配拥有它们[
阅读全文]
我曾经拜访过很多国家,但印象最深的,是至今都令我感到迷惑不解的大漠之国。其奇怪之处,在我莫名其妙地被迫踏上它的土地时,就埋下了日后难以理清的种子。
那是多年前的一个深冬,我正筋疲力竭地随着一队驴友在沙漠的边缘艰难地挪动着沉重的双腿,突然,两个蒙面的家伙犹如天兵天将一般,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架着我的胳膊,急速地朝沙[
阅读全文]
偷渡,无论是精神的还是肉体的,都是一段迫不得已的脱胎换骨的旅程,它会改变你的命运,也能丢掉你的小命。我虽然对此早有准备,但只有在踏上路途之后,才明白了其中的惊险和曲折。
从躲在冷柜车里相互拥抱取暖,到挤在货船底仓下各自艰难地呼吸,再到戈壁沙漠上近乎虚脱地跋涉,我们离目的地终于只剩下一个大洋的距离了。蛇头说,下一步只要坐一艘小船穿过[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