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看人生

每当我贴出一篇博文,屋后形单影只的鸟儿便唱出啾啾的歌声
博文
你姥爷快不行了,抽空赶紧回来看看。父亲在电话里说。医院都不让住了,说他脑子有问题;整天学骡叫,人家医生和病人当然要赶你走。以前每次打电话,姥爷都会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让他看看。他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从小养大,自然有着非比寻常的亲情。从出生就失去了母爱,父亲又常年在外,我在内心里一直把他当作父母。他可以把仅有的腊肉都留给我,自己只吃咸菜;[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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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炙热灼眼的父星逐渐暗淡,缓缓地落向地平线时,子星上的劳工们就会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静静地等待着。就连号子手驺勾也闭上了嘴,垂着双臂,同大伙儿一起目送着它躲进高山。他们明白,每一个夜晚,父星都要去同那些抛送媚眼的星星们亲热厮磨,就像他们的父王会去宠幸无以计数的妃子。劳工们没有女人,但夜晚也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此时,天空从大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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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30 08:00:25)
思怡街幼童割喉案才刚发生,便引起了全国的恐慌。此前,天花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从未发生过严重的治安事件;弱小的孩童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随意地抹了脖子,而且凶手依然在逃,从未听说过凶案的平民百姓当然有理由感到不安。但如果他们知道,这只是一系列谋杀案的开始,所有的街道都将被鲜血染红,他们的反应恐怕就不止是心理的惊恐了。皇家巡警勘察了现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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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连续几晚做了好几个噩梦,稀奇古怪地越做越离谱,越做越恐怖,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第一场的情景,好像是一片森林,而我是一颗歪歪扭扭的小树。我只记得雨水非常稀少,阳光更是难得一见。每一天我都努力扭动着身子,尽力往上,去迎接从周围参天大树的枝叶间漏下来的光线;有水滴落下时,我会把叶子尽量卷曲起来,希望能把它接住。有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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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国内的官方媒体曾刊载过一篇长篇报道,用自豪的语气介绍了我在非洲某国当政府顾问的事,如果你去网上搜索,说不定还能找到那篇文章,当然,前提是,你知道那篇报道用的是我的哪一个假名。其实我当时的真实身份是该国终身主席的国师,替他出谋划策,毫不吹嘘地说,他的江山都是我帮着打下来的。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如今该国四处推销它的政治制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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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儿时好友白首叨在反复催促下终于匆匆赶到时,我在非洲亲手建立的天花王国正在抗议声中摇摇欲坠,我的土王小命也是危在旦夕。几乎所有的国民,其实也就是两支来自不同部落的土著,都在群情激愤地围攻我的住所。他们不分昼夜地跺脚拍手,高声唱着莫名其妙的歌曲,还把猴蛇扔进我的屋子,弄得到处都是。猴蛇是我们这儿特有的一种沙漠蜥蜴,它们可以变换皮肤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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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5-05 05:23:16)
收到紧急动员令时,支部书记兔武脑正在给兔子兔孙们上思想品德课,讲解他们的领袖兔大大的伟大思想,这些思想其实只是秘书为他撰写的各种会议的发言稿,如今集结成册,成了系统而又深刻的理论。动员令是由兔大大通过口谕一级一级传达下来的,兔武脑不敢怠慢,马上打开抽屉,拿出战时紧急状态法,宣布进入二级战备,并按照上面的清单,命令所有兔子,无论职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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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骂我孬种是在秋后月末的一个傍晚。那天我正开着车送她回家,在拐进离家不远的一条小道时,发现路边停着一辆微面,我放慢速度,小心地错身而过,她忽然叫了起来:“停车!停车!”,接着又小声地问:“你看那两个家伙是不是人贩子?”我把车稍微往后倒了一点,看见微面的另一侧有两个男人正在使劲拖拽一个哭喊的女孩,看样子是要把她塞进车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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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06 04:50:15)
在《物种起源》即将付梓前夕,达尔文忧心忡忡。五年前火地岛上的考察几乎推翻了自己的理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那些长尾猴以尿映日、抱头沐浴的怪异行为都难以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演化理论来加以解释。如今,在这个石破天惊的理论行将发表之际,它们仍然像噩梦一样萦绕在自己的心头。思来想去,他决定还是回到火地岛,做一次更为详尽彻底的考察,同时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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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仰望星空,看见银河的全景时,我都会觉得它很像神秘的女性阴户,想象着总有一天我们会把精子一般的火箭射进其中,也许那时,我们才会解开人类的存在之谜。更多的时候,我惊奇于地球相对于宇宙虽然渺小却与它有着内在的联结,一如蚂蚁相比于我们人类,它们微不足道,但就生存的意义而言,我们殊途同归。我的这些感悟和思考都来自于一次跨洲考察。 我学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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