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看人生

每当我贴出一篇博文,屋后形单影只的鸟儿便唱出啾啾的歌声
博文
躺在沟底,蔡玉看见一个非同寻常的灵子正在空中以闪电般的速度左冲右突,如同在跳一种飞天舞蹈,她时而发出耀眼的白光刺向莱顿杀手,时而膨胀成一个巨大的水母,那些被裹挟进去的飞行器顿时成了一团没有动力的钢铁疙瘩,奇怪的是,即使被那些离子流击中,她好像也毫发无损,仍旧上下翻飞,愈战愈勇。蔡玉从未见过如此能力超群的灵子,也从未见过色泽如此透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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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确定往哪里去之前,我有一个问题。”卫东紧跟在后,问道,“以你刚才湮灭可可的手法,很难洗脱杀死老六老七的嫌疑,你怎么才可以向我们证明,凶手不是你而是其他渐冻人灵子呢?”“杀死可可也有你们俩的功劳,没有你们的掩护,我是不可能一击必中的。”“那如果在湮灭老六老七的时候不只是有你还有你的几个同伙呢?”“我与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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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把她们湮灭?你知道她在最后已经没有能力做出什么恶意举动了。”蔡玉不解又有些不满地问。沙决没有理会蔡玉,只是轻哼一声:“这娘们自以为随便找几个小混混就可以组团成煞,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可以制造魔瘴,耍耍障眼手法,骗骗没见过世面、没跑过大码头的俗子,但凭她那还不如一只毒蛇或一百只黄鳝恶意的念力,就想把我们收到囊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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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幕上一高一矮两个留着短发的女人显现出来,她们紧靠着斜躺在卧室的沙发上,一个拿着酒杯,一边轻轻地摇晃,一边醉眼朦胧地说着什么;另一个以手支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可可,有一件事我得跟你坦白。虽然我们这个时代谈婚论嫁都是个人的事,无需父母参与或祝福,但我们家有些特别,爸爸妈妈很早就分开了,爸爸走时把哥哥也带走了,去了哪里我们一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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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动了一下,蔡玉明白她是在寻找沙决,就在刚才幻灯即将结束时,他也感知到沙决脱离了他们。但他俩很快便又与他靠在了一起,原来他只是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蔡玉仍然没有琢磨明白这些画面背后的用意,它们看起来是一个谋杀案的现场,难道放映者是要他们三位协助破案?还是认定他们中的一个就是凶手?这时,他明显感到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他知道那是卫东,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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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更为关键的是决定继续前行还是改变方向。前方的城市似乎危机四伏,沙决依然认为,只有进入莱顿人的都市,才能解开灵界的悬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说,“你们不愿意进入市区是不是因为害怕莱顿人?要是找不出凶手,你们这些圣子不是要永远背负着罪名吗?”“既然天要塌了,背负骂名还是洗清冤屈又有什么不同?”蔡玉环顾着四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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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24 08:32:02)
当我在睡梦中被电话闹醒时,心里非常地气恼,平时睡眠一向很浅,一旦被搅醒,便再也不能继续入睡。如今疫情严重,我封闭在家无法出去散步锻炼,黑白颠倒更是昏头昏脑,偏偏现在有人非要三更半夜地乘人入睡时骚扰。我决定不予理睬,伸手去抓床头柜上兀自震动不已的手机。但就在我把它拿到准备关机时,眼睛的余光看到的好像是姐姐的名字。我心头的怒气连同睡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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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他们之后,秋云仍然站立在树梢上,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他所忧虑的是不能看透大嘴和他的两个同伙,还有对于联阈事件所应有的感应,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双劫棍为什么对失去几个手下那么歇斯底里般地暴跳如雷,他恐惧的不是失去的对象,而是自己对失去本身的控制。对于两个弟子的这趟凶险之旅,秋云当然明白他们不会找到真相,与其说他们是在合作追查元凶,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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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来,秋云一直静静地坐在一颗橡树之下,没有离开半步,也不同任何一位弟子交流,就连正午打盘和子夜吸瑞也不参加。在四口犬和刘劫等俗子离开之后,他同蔡玉和卫东在这颗树下进行了长时间的交谈,然后请二者回到天井,自己便进入了这种闭关冥想的打坐状态。史明和罗瑟也都一改往日的健谈,在天井里沉默不语,对秦雨的几次追问也不回应。天井是圣子们对自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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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岗四周传出稀稀落落的附和叫喊之声,但黑压压一片的大多数俗子或犹豫,或观望,或畏惧,都沉默不语。史明看向师父,又看向卫东和蔡玉,他们三个都正专注地盯着大嘴,好像在审视一个外星怪物,而罗瑟仍然颤巍巍地躲在山岗的边沿,谁也不敢瞧上一眼。史明正想附和蔡玉表达一下支持,就见大嘴像双劫棍一样,窜升上来,对着驴蛋儿那边叫道:“沙决、甘井,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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