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放学后,允佳陪小羽去购物中心简单吃了顿套餐,将小羽野营所需的帐篷和日用品买齐。龟峪山离首府三小时车程,照说会由曼虹开车送小羽去。可小羽不是还计划先去雾马岛办事吗?怕穿帮,推说自己约好了姚诚一同去。
“你俩还真是谁都离不开谁了呢,”购物归来的路上,允佳在后座里取笑小羽,“不是说再不坐他的车了吗?不怕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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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网络上偶然看到大才子胡适的两张图,确切地说是一首诗和一封家信,笑喷。先看第一首诗,这是胡才子28岁的时候,喜得贵子时写的:
看,才子就是才子。文化人!比咱们这些动辄吼娃的大叔大妈,境界要高多少啊!父母对子女,就应当是不操控、不求回报的爱。
然而到了胡适39岁的时候,儿子这时候是11岁,放到现在的美国是初中生,胡才子又给儿子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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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在重复与翻新中交替。学期过了一半的时候,高一四班这些同学们的脾气、性格、爱好,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学习成绩,都已相互有些了解。综合成绩领先的是向槐、姚诚、孟琪和小羽这四人,但又各有不同。这当中只有孟琪算是传统的好学生,聪明勤奋,有迹可循。
向槐最出色的是博闻强记,男生们管他叫“移动百科全书”,女生们管他叫&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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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今天是五一长假,有什么活动吗?
B:还用问嘛,俺们兄弟仨带着家眷,前天就出发,去淄博旅游。
A:大家都在去淄博,能买到机票、火车票吗?
B:俺是烟台人,自己开车过去不好吗?三辆豪车,一辆比一辆宽敞。
A:哦,烟台去淄博,也就四个小时的车程。
B:什么四个小时,开了整整一天!这拖家带口的不说,还有猪啊羊啊鸡啊,这些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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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咱们之前说到,你的夜店主要是做KTV包房?”泰德同我在第二日的采访中喝完下午茶后,言归正传。“在我接手那家店之前,是这样。当然你也知道,早些年的陪酒女多数要出台,我们粤语里叫出钟,才能挣多钱。夜店会从中抽成。比如我上午提到的那个岚珠,个子高,人长得像明星。她入门没多久,就被前一任老板送出去培训,要培养她做头牌。”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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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猜,”泰德饶有兴趣地说,“向华强的势力主要在香港,这个被请来的和事佬多半是个香港名人?”
“贺先生真是聪明,”我赞道,越来越喜欢这个小我十岁左右的西方男人。“这人是香港富商刘銮雄,外号大刘。由他出面求情,向华强才放过了那个东莞酒吧老板。”
其实这中间我略过了一个人,实在是不想节外生枝了。无奈机灵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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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吃饭?”
小羽略一考虑便摇头,语带不屑地说,“你不是素食者吗,家里能有什么好吃的?满桌子嘎吱嘎吱、咯嘣咯嘣,吃完我都好变兔子了。还通体碧绿,比翡翠还绿,能把沙漠照成绿洲。”
说完毫不留恋地朝大门走去,姚诚在背后追着她。“哎,这话什么意思?我要是只绿毛兔,那你自己又是什么?”
“小红鸟呗,”小羽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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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瑞公学的校规是迟到三次就要关禁闭。所以无论生活中出了多么不寻常的事,到点儿睡觉、到点儿起床,作息规律不能乱。小羽强行将姚诚和他那条鱼的信息排出思绪外,为此不惜用上了禅定的法门。她已经够累的了,今晚她要睡个无梦的觉。
在即将坠入梦乡的那一刹,窗外隐约响起一声嘶吼:“喝——”声音不大,还隔着双层玻璃窗,小羽若是普通人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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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饭后我和泰德重回工作室,他打开录音设备,拿起笔记本,问,“你刚才提到店里有四个保安,他们平时真能用得上吗?还是只做做样子?”
“小事用的上,”我说,“真要是出了大事,有多少保安也不顶用,完全看老板自己的实力,看后台有多硬。”
“哦?”泰德皱了下眉,表示意外,“能举个例子吗?”
“我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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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能说说你店里有多少员工吗?”
我搜索着记忆,“我们人不多,2015年开张时大概二十六七个女员工,十来个接待客人,剩下的负责厨房和卫生等杂物。七个男工当中四个是保安。最多的时候有近五十人吧,我们这行人员流动频繁,能在一个地方做长久的不多。”
泰德扬了下眉毛,“那规模也不算小了!”
“嘁!”我不以为然地摆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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