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国大老爷们一提到白俄,就想起来那里美女遍地,且女性比例高达百分之五十五,多出来的百分之五令很多爷们儿心痒痒,富裕的想娶一位回来,待富的想找个当女朋友处,实在没条件的只能看看电视,流流口水。电视节目里,白鹅的美女们正在街上高喊着卢卡申科请继续干下去,千万别滚。(反义理解,下同)。卢卡申科自从1994年3月上台一来,一直干到现在,今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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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壶吸进时不时跳出来叫嚣,提议多产原子弹头。以他的意思就是大家晚上拿原子弹头当枕头,才能国泰民安。每次看到壶吸进张牙舞爪唾沫横飞的样子,我就想起南京总统府旁边的六朝博物馆,里面有样东西展出的数量特别多,那就是“虎子”。高矮胖瘦形态各异,但都有一个张开的口子,是达官贵人老爷们每晚有了尿意之后的必用品,不用下床,由奴婢拿来,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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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作者李绅写完这首诗就知道自己注定名垂青史了,心满意足地去吃鸡舌头,这是作者的癖好,为了烹制一盘鸡舌头,下人们得杀三百多只鸡。一千多年多去了,我们有些地方的耕作方式还是和唐朝没有什么两样,牛耕地,人扶犁。出苗后,人仍然得锄禾,仍然汗滴禾下土,仍然粒粒皆辛苦。但是我们的人民有忍劲,咋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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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流氓的生意繁荣昌盛我还很年轻的时候一次路过德州汽车站,那时车站管理还不很规范,谁的声音高,谁的块头大,谁就容易拉到更多的乘客,我所乘的那辆大巴售票员是个武二似的山东大汉,魁梧似姚明,停在我们前面的那辆大巴售票员是个没长开的小个子,矮瘦像郭敬明。姚明见郭敬明敢在他前面吆喝抢乘客,立即大骂:你妈臭X……。论骂功,梁山好汉都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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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乌义乌稠州路两侧永远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派繁忙景象,在街边驻足一会儿,便能将世界上所有的人种看个遍,白的像雪的欧美人,热情似碳的非洲人,身着白袍的中东小哥,一脸喜相的印度人,都操着不同的语言打着不同的手势出入于每一家批发商店。人到了异国他乡容易慷慨大方,见到乞丐那可怜又期待的眼神,很容易心软,进而掏出口袋里的美元或者刚刚兑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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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经掀起的一股妖风总算刮了过去。那些迫于压力硬着头皮而不得不集体朗诵的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那些溜须拍马的学者为平安经写下肉麻的书评注定成为他们头顶的癣,侮辱了自己恶心了别人。除此之外,这本书也没给社会造成多大坏影响,相反它无意中说明了很多情况,这不得不说是它的优点。下面列举一番:一,说明贺电这一类的官员精神上还没有完全堕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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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翻了翻上半年写的文章,有文采飞扬的,有佶屈聱牙的,也有差强人意的,当然最令人引以为傲的作品都被无情地四零四了。所有的文章里都有一个特点或者说是通病:火气太大。因此有人说我是个文痞(太高看我了),有人说我是个愤青(太狗眼了),还有人说我是卖国贼恨国党(太瞎眼了)。说我是文痞和愤青的只是在认知上有缺陷,情有可原;说我是卖国贼和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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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每逢红白喜事,都要摆酒席。摆多少桌,那要看当事人家的人缘和实力,经济拮据的十来桌,步入小康的几十桌,当然也有为了面子穷嘚瑟的,借钱也要多摆几桌。我小时候没少吃过这样的酒席。那时候乡村不怎么富裕,吃顿这样的酒席心里满是欢喜,怎样形容呢,粗鄙一点地说,就像饥肠辘辘的流浪狗忽然有了一碗带骨头的肉。每次我都吃得肚儿滚圆,饭前饭后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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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触过不少笃信中医的人,都对西医嗤之以鼻。理由是,西药有副作用,吃了治疗肝脏的药,肝好了,肾坏了;服用了治疗心脏的药,心脏好了,胆坏了。诸如此类的奇谈怪调举之不尽,总之是西药没有中药好,中药可以对人的身体进行系统地调节,治疗。等身体调节好了,那些肝病肾病头疼蛋疼无论什么久治不愈的毛病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还你一个李小龙般强健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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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闪雷鸣乌云密布大雨瓢泼,这几个成语沿着长江流域一路飘洒下去,准确无误。如汉水一样的支流还想流入长江以解决路面上的水患,可是长江的水已经满到喉咙,不外溢已经是大幸。无数支流的两岸涛涛黄水,跨街入巷,横冲直闯,沿着国道,高速,与高铁比赛着速度,向黄海向东海,向着一切低洼的地方,飞奔。在汹涌澎湃的洪水面前所有的障碍都将摧枯拉朽。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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