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立的不同之处
我从小就有一种偏见,认为老头儿们是威严的,沉默的,和蔼的,智慧的,会说鬼故事会讲笑话的,爱下棋的,最坏就是怕老婆的谄媚的,总之,我见过的老爷爷老伯伯们没有使人非常讨厌的。爱翻白眼爱说风凉话倚老卖老自以为是的真是没见过。倒是老奶奶老妈妈们讨厌的很,碎嘴,啰嗦,无知,邋遢不爱整洁,总之我对女性充满了歧视,不止是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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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林木的“小鸟”和林木跟帖发出的轻叹,我去原创看了一眼,看不出文学式微嘛,写小说编故事的人蛮多呀。我还看见了几个茶轩的人,原来一贴可以两发呀!这里发完那里发,玩的挺欢实的嘛。孤岛侠客原来不是救国救民去了,是搬家去原创发帖了。但是我有些奇怪,茶轩才是适合他的帖子的地方呀,茶轩才是发牢骚,说怪话,聊八卦,吵嘴的地方嘛。论语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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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文学,油菜花开读后1
我看文章一般认真看。学术论文不必说,不认真导师不答应。经典小说也不必说,打开书便如入异世界,我就只是一个精魂了,哪里还分得出认真不认真。看网文也认真看,却有不同,真是消遣。因为没有什么值得正襟危坐的。一般是看一行便要笑笑,再看几行大约就看到作者的真面目了。——不是个哀怨的一心一意整天意淫的女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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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马桶者言,并寄姚顺
我是家里的刷马桶者。幼承庭训,母言:马桶乃家里最腌臢处,不可使男人近之,不可使幼童近之。(这与男人不进产房恐生血光之灾是一个道理。我妈妈重男轻女自轻自贱的思想由此可见一斑)那么,唯一能近马桶者,便是女人。或是老妈子,或是女主人。没有老妈子,便只能是女主人。我家里没有老妈子,刷马桶这副重担自然就落在了我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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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
两宋词人中,我独爱尊晏殊。然后欧阳修,然后苏轼,辛弃疾,然后其他人。
我十一二岁时的一个秋天,随父亲去访友,朋友外出未归,我们被安排入书房等候。女主人奉了新茗后就退出了。我久坐百无聊赖,看着满屋的书又不便翻捡,正焦躁时,突然一阵风吹进来,桌上的一本书被吹动了几页,我望过去,几行黑字在白纸上清清楚楚,赫然印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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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说
闲来无事逛文学城,看到几个做饭的帖子点进去,就认识了一个叫大琼的妈妈,耐着性子看她做家常的西北饭菜。澈爱土豆,已经举着我买给哥哥的steak的书和我商量了几次了,要吃炸薯条。我看了大琼的方子忽然起了兴致,正巧晚餐吃的剩饭,他们似乎不满足,于是问道,想不想吃中式薯条?他们在楼上高声回答,想。于是我就照猫画虎,取两颗大土豆,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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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记
年初二月回京过旧历年。我虽然并没有怀抱多少美好的理想,到底还是有些激动的,长长的旅途中在半梦半醒间又重温了许多的旧梦。我是地道的山西人,北京从来不是我的北京,我不过客居了几年,然而也积累了许多的故事。
如今的北京已经全然不是我记忆中的北京了。如今的北京好像是一个灰色的大匣子,里面盛装的只是有序无序的吵杂和混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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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东渐之后
——浅谈节与礼
五四运动以来,主张全盘西化。用一句老掉牙的话来说就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是一无是处的,理应统统抛弃。西方的一切我们都要统统搬来,加以学习和运用。一时之间,西方的月亮也是比中国的圆而且亮的。我今天不谈宏大的政治思想命题,只讲讲身边的西风东渐后的事儿,只谈谈生活中东西方不同的节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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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与聪明人
前几日看到一个人躲在文化的外衣里轻薄欺负另一个人,我忍了又忍,终于忍住没有去痛斥他。原因不外乎是,何必给自己惹麻烦呢!事后再想,到底愤懑难平。一为此人的丑恶嘴脸不被揭穿,依然能于众人面前洋洋得意,二也为自己的反复权衡。
然而我的沉默是会得着别人的赞同的。倘若我一时没忍住,冲动之下义愤填膺冷嘲热讽了几句,甚至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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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与蛙
婆婆于十一月中来,一月中走,又来住了两个月。她来前我忧心忡忡,走后我的心中五味杂陈。
临行前她向我致谢,颤声说,谢谢你,给你们增添负担了!我忍着眼泪没有看她的眼睛。
离别总是令人伤感。我并非多么不舍得她,不过是暂时习惯了同居的生活。人类总是情感丰沛的动物,我这也算是斯德哥尔摩症的表现之一。
我与婆婆并不亲如母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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