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时代各校的专业设置、老师情况是可以随时搜到的;各个学校所在的地方特点和校风是需要去走访才能有所感悟的;自己孩子倾向于学什么大概大家都有个数-这三样应该是选校时的主要考虑。其中只有第二项也许因为条件所限不能去一一走访需要网友的意见,不过,对很多家庭来讲,走访应该不是问题,为什么还有这么多选校的帖子?经常这个选校的疑惑在以下几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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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愿意做升学顾问?
我从年轻时就被培训做老师,后来在中国、东南亚、美国读硕、读博、教书,被培训做小学老师,教过初中生、高中生和大学生,一生都在跟教育和孩子打交道,现在在举世闻名的教育重镇,好像随便碰到个人都是做升学指导或顾问的,显然这是门好生意,以我的背景来讲,做这一行再合适不过,可是,我对这个职业敬而远之,可以说,如果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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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者
回答“我们是广场上的遗孤”
我们是流亡者,
逃离者,
叛逆者,
我们用脚投票,
在陌生的国度苟且。
我们时时回望文化的中国,
却换来专制的镣铐,隔离的口罩和不能发声的欲说还休,
我们有回家的冲动,
却轻轻地将高抬的腿放下。
我们欲言又止,欲说还休,欲走还留,
一步一踌躇,-声嗟叹一生惆怅。
我们增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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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为了我们自己发声我们这个民族,有很多让人瞧不起的传统,比如各人自扫门前雪,比如好死不如赖活着,比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比如对名校、藤校孜孜以求,而且是以标准化考试和竞赛拿奖为筹码要求藤校对我们的孩子刮目相看,而所有这些,都是专制皇权统治下的产物,拿到民主社会,是行不通的。在我们的亲人、家人、朋友终于难忍隔离之苦走向街头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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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大学日志之四:耶鲁大学一、纽黑文印象去耶鲁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心想不知路上出什么事,时间打充裕些比较好。出门当天,比计划的又提前了一个小时。对耶鲁社区的印象一直是在网上看到的:附近的黑人区治安不好。刚下高速进了纽黑文,就见到一个黑人在交通灯下打拳,心里不禁一紧。可是,在找趴车位的路上,沿途都是酒吧、饭馆、音乐,下了车在街上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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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离开中国很久了,对于国内风气、思潮、思想的变化,只能通过影视剧隔着一层玻璃朦胧地去感受。以前闲下来时看了点跟近代历史有关的电视剧,比如《走向共和》、《人间正道是沧桑》和《北平无战事》,很喜欢,觉得这些剧对历史的诠释有了新的角度,尤其是承认国共两党都是意在拯救中华民族,只是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尤其身在其中的个人,更是存着救国救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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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时,我十七岁,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亲历的六四会对三十二年后在美国的我有精神激励的作用。我那时在读中等师范学校,就是出来做小学老师的,那是个湖北省最好的师范学校,主要的科目在唱歌、弹琴、画画,我这个凭学术成绩进去的尤其羡慕班上那些有才有貌的同学们。当然我们年级也有像我这样因为各种原因本该去读高中、上大学的阴错阳差来到了这个艺术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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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25日,写在《方方日记》持续风波之时大学群早已撕裂,大多数不可理解地沉默,少数一两个已经成了战狼。之所以不可理解,是面对失去最基本的人类文明,绝大多数沉默,不涉及政治,只涉及该不该骂人,该不该人身攻击。不得不呆在家的好处是终于有了时间去读想读的书。读完《软埋》,随即看到大学时老师因一篇支持方方的文章而受到攻击,联系到大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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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文人,爱读个小说、散文什么的,顺便写点不够发表水平的自娱自乐,或者为了饭碗写点文学评论,从没有想过来批判思想,思想太高深了。但是看到方方所遭受的攻击,直到现在,不得不来探讨一下。首先,民族主义已经绑架了大部分的中国人,以至于逻辑不清、乱象丛生。我的同学中有不满方方没有做志愿者的,有埋怨方方递给了敌人刀把子以致招来索赔的,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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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篇博文里我已谈到自己跟方方的缘分,随着方方日记将在德国出版又一波对她的口诛笔伐,我找来了她的近期作品–所谓近期是我2004年出国后就再也没有怎么读过国内的文学作品,虽然我的职业是研究文学。
找不到《软埋》,我读了她的《乌泥湖年谱》,讲的是50年代知识分子们怎么样来到了武汉乌泥湖这个地方满怀雄心壮志修建三峡大坝,而个性迥异的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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