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纽芬兰回来很久了,想起来如浅溪轻缓流过心间。总觉得这一行太美妙,太不可思议,天、地、景、人、动物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在极尽孤寂的漫长旅途之后,被放逐的漫游最终接近所梦想的一切,可以在疫情期间,在广袤的天地间,在一个遥远大陆的荒原上享受自由,坐在岸边,眺望大洋,有波浪,有荒凉,有繁华,有喜悦,有衰伤,那种沉静的力量,那种行进于荒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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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芬兰CapeSpear是北美大陆的最东端,是全北美太阳最早升起的地方,天晴的日子,都会有人专程来这里等待日出。在StJohns的三天,第一天半阴半晴,第二天阴雨绵绵,最后一天晴空万里。Spear海角自然是造访了两次,第一次是刚到StJohns的那天下午,主要是探寻一下看日出的最佳角度。
在这个被寄予许多想象与期待的天涯海角,等待日出成为一种仪式,有着与以往不同且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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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对一个地方的真正了解往往是在离开之后。我在旅行结束回家后看了电影《TheShippingNews》。当渡过了充满野性的大西洋,迎面而来的是划过冰雪的黑色岩石,悬崖上风吹得无止无息,强风挟裹着雪花.....电影中的纽芬兰是一切开始的地方,魅力之下也藏有苦涩。英国作家莫里斯也曾说圣约翰斯是自已最喜欢的地方之一,是北美最令人愉快的城市。一个地方之所以成为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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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太远,我们仍然会这样走到底,向着遥不可测的地平线。尽管纽芬兰之行已经过去一年,但还是会不时地沉浸在回忆中——每天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听见海的声音,在午后喝杯咖啡,用这一天来体会永远。又再一次令人想起画家怀斯的诗和画《远方》:“那天是如此辽远,辽远地展着翅膀;即使爱是静止的,静止着让记忆流淌。你背起自己小小的行囊,走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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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纽芬兰最不像加拿大,因为她太远了?更靠近欧洲?但是去了就会爱上。纽芬兰又最像加拿大,她很辽阔,辽阔得装得下所有的烦恼和不安;这里人烟稀少,却十分治愈,让人不自觉地沉浸其中。被疫情打乱生活节奏的两年,换来了久已向往的最东之行,完成CoasttoCoast的穿越。驾车近一个月,时间悠长,可以几个小时只看窗外流逝的风景,海面变幻,丘陵起伏,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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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本身就是纽芬兰,三万公里的海岸线赠予纽芬兰无数珍宝。由拉布拉多海和北大西洋共同组成的纽芬兰东北海岸,直面大西洋,许多形似章鱼触角的海岬半岛沿海岸排列。去年驾车去过加西,太平洋海岸一带多姿多彩,森林广阔,而纽芬兰北大西洋沿岸却是荒芜的岩石峭壁绵延无边,透着未经雕琢的自然力量。许多在大西洋狂风巨浪经久不息的冲击下断裂坍塌,溃散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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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通过想象纽芬兰的遥远广袤和旷野无边无论如何都只是一个抽象概念,当真正置身于纽芬兰广袤的荒漠,被湛蓝的、久远的天空所吸引,被那些冷峻的苍凉的大山所吸引,每天行驶在无尽的荒野中,个体渺小的灵魂在其中有如埃尘,让人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LostandFound?其实就是对于自己的寻找,寻找我们丢失在远方的灵魂。
纽芬兰丰富的自然资源和独特的地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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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芬兰,旷远是一种情绪,所有的寂廖和孤独被荒野包围,唯一能听到的是风的声音。在如此纷扰的社群时代,世界依然只是一个球形的荒原。其实没有人的地方并非都是蛮荒之地,只不过千万年的风雨把大地侵蚀得高低凸凹,却在旷野的某处沉积着动人的美丽。走进幽静离尘的村落与偏乡,哪怕只有片刻的美,这荒原也会变得温柔起来。
在陆地的人总是想看见海,在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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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中西部的山水总会让人联想到七人画派,而纽芬兰更似美国著名画家怀斯的画面——辽阔的天空,静谧荒凉的土地,古树苍野,总是让人无言的凝视与远望。光影中似乎能触摸到凝固的空气,有一种令人神往的力量,在这里可以完全处于自己的世界当中,跟周围的事物似乎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的车一叶飘零,沿着海岸线往北延伸,荒芜的大地占据了眼前的画面,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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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osMorne国家公园是自然奇观的见证者,那些地球几亿年形成的状态,经过自然的雕琢,堆砌在大地上,呈现在我们的视觉里。国家公园最大的魅力在于地质多样性,不仅拥有世界罕见的地幔奇观,还造就了许多包括高原高山、峡湾、悬崖、峡谷等自然美景,经过漫长的岁月沉淀而留下了永恒的印迹,带着一种不言而明的古老和苍凉之感。而今天我们穿越时间之维,走进数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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