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如往常一般走入那家咖啡店。迎面扑来一句清脆的问候“こんばんは!”(晚上好)店里不多的客人和柜台里的两个店员都笑了起来。那个说晚上好的女孩子,笑得尤其尴尬。
她的黑色的衬衫制服上佩戴着一个白色的塑料夹工作卡,清清楚楚地写着“研修”两个字。我的内心瞬间变得柔软,她的年龄应该跟我的女儿差不多大。
我的宝贝女儿在打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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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杜馨踏入那条回家的胡同。心里就像揣了一面腰鼓,不停的咚咚地作响。高中三年,这条两百米长的路,是每天上完晚自习回家的必经之路。昏黄的灯光从一扇窗户里倾泻出来,
一个倔强坚定的大男孩,正背对着窗户坐在一张书桌前,奋笔疾书,大概正在做练习题吧?杜馨看到了简易书架上摆放着,高中代数和物理,还有一些高考用的参考书,还有一本发旧的翻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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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京的秋天,尤其显得“热”闹不凡。大概地球温暖化加剧了吧。
不成熟的秋风只在一早一晚静悄悄地吹过。
每一次我经过涉谷,都觉得自己像一个刚进城的刘姥姥。这里能看到许许多多年轻的面孔。而且是人类已知的各种各样的肤色面孔。毫无疑问,涉谷充满了摩登时尚的青春魅力。到日本必须要到东京。到东京一定要来一趟涉谷。随着如潮的人群照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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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
成群结队的雨来过了
伴着发狂的风
今夜的夜空
高远宁静月色朦胧
一如有小王子的星球那般神秘
我想打动人心的一定是真善和纯美
我想卑微和懦弱只能盛行一时
我想美丽动人的巨星李玟
在这个世界上
曾经有过一个伟大的路过
一个美丽伤感的路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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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李玟。
如果我抑郁了,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件或者很多件对别人来说无足轻重的小事。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非常痛苦的甚至可以说是灭顶之灾的海啸灾难。现实压得我不得不抑郁。头和肩膀都被压得慢慢地垂了下来……尤其是带伤的我的左腿,隐痛阵阵袭来……高调的风呼啸而来,
敲打着送阳光进来的玻璃窗。我的抑郁像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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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民族。明明是各自散在天涯海角,却总是有办法能够神奇地找到彼此。
更不要说是如今网络通讯发达的今天。有一回,有幸参加了某一个组织的活动。全称大概是“全日本阿里巴巴芝麻协会。”然后,我和我的女朋友两个人惊奇的发现。我们俩如同上野动物园里熊猫晓晓蕾蕾一样珍贵。因为会场里只有我们两个小兵。在场的几十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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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日本,简直是一个出门可以不用穿内裤,却必须戴口罩的时代。虽然说,有的地方政府说不需要戴口罩了,但是实际执行起来还差了一大截。在周围的口罩环境中,在人们犹如X射线的目光注目下,敢于不戴口罩的日本国民寥寥无几。在日本定居久了。习惯了典型贴心的日式服务。如果说日本的服务水平是二流,估计没有哪个国家敢说自己是一流。我去纽约旅游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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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花江畔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支流水渠。有的是天然形成的,有的是后来挖出来的。总之,这是一座绝对不缺水的城市。春夏秋冬都色彩分明的挂在了树上。杨不蹬的家就在一条引水渠旁。从大河里分流过来的水清澈透亮,还有些许尺巴长的白票子鱼。当地人最喜好的一种小鱼,用面粉裹着,再过油炸,香酥可口。最简单的吃法,用盐稍微腌一下,再用新榨的大豆油把白票子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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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二十一个梦想。我希望世界和平,永远没有战争。没有流离失所的母亲的哭泣。我希望每一个幼童都能在父母的呵护下健康的长大。没有伤害和痛苦。我希望天空湛蓝,河水清澈,没有农药残留,果蔬有大地的自然清香。我希望渴求知识的学生们,学到的都是最智慧和最实用的技能。我希望每一个女人都能拥有愛情,变得像风一样温柔……我希望……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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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雪一下起来,总是没完没了,一袋儿烟的功夫,大街上就铺上了薄薄的洁白的一层雪……天空灰朦朦的,又轻又柔的雪花在肆意地洋洋洒洒地满天飞舞着……黄燕家的配钥匙摊床就摆在了人行道边上。黄燕戴着的翻毛帽子和穿的洗得发有点儿发黄的军大衣都落满了雪花。乍一看,好像一个雪人在那站着。
有路过的熟人喊了一句:“燕儿啊,今天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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