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同源”议古人无大字。见到的晋墨,不是尺牍,就是文书。读了,就觉得,那字很本份。写字,为了实用。字写大,难免不画。画比写难。会写字的,随手一把。会画画的,没几个。历来如此。可就是给捣鼓出来个书画同源。顾恺之的画,莫高窟壁画,是用毛笔作画。曾在大都会博物馆凑近了佛寺巨幅看,看到那毛笔用得精妙,根本就不是写字人能想得到的。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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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girl,真敢说!
歹,大家都知道是个贬义字。无歹则是一个褒义词。
议:当温习一下语文了。
有人写文歌颂美国宪法的伟大,只用了前头三个词-“Wethepeople“,连后面的定语都没写。这么不规范的英文,断句取词,真会把美国缔造宪法的先贤们气死。
议:谁当气死谁?
“这些人跟台湾人一样,把“民主”当成一个可以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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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岸英
有道:抗美援朝对中国最大的贡献,是毛岸英被炸死了。
混账!说这话。
可就是真的发不起脾气。老毛不死,文革不止。不是信不信的事。如果毛岸英在,老毛死,文革能止?这真是个想想都怕怕的假设。为什么一个民族的命运总系在一个人的裤腰带上?
该死的专制,哪里有“希望寄托在”谁的身上的事,只让人长一个心思,那君怎么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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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地制高点,北京girl常在。
自己知道说了反动话,就要被警察抓起来,是读小学二到三年级。也从此知道了什么才是怕。大了,不说怕,说成恐惧。
熟人的爹,副省级,有言,触了红线,谁也救不了。
大了,知道,一独立思考,就要触到这红线。所以,一成年,就不由地惶惶于衷了,并学着打擦边球的功夫。
九十几岁的老干部,熟到不能再熟。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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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玉,朱新建,和不画仕女画时的徐乐乐,他们画中国人与物的无歹相。很准。黄永玉,朱新建,和不画仕女画时的徐乐乐,他们画中国人与物的无歹相。很准。友人杨志麟言志:画出人间的龌龊。民国的画,有拿得上桌面的美。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丰子恺的山水小幅。共和国里,李可染的山水,钱松岩石松,刘大羽的鸡,谁谁的翻白眼鹰,里面的几分真,是民国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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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扯北京girl,点击率蹭蹭地上。谁说北京girl沒意思?一读北京girl写的,和看央视新闻的感受好像:什么情况,看这?但,昨天,北京girl谈包包的,又上热点了,无悬念的又成了一日一周热点头条。茶喝到这会儿,喝出点味道来了。文城资深人士见怪不怪道:城里议论过。“举白纸,也没地方”。举白纸,什么情况?面对是当局?当局!水太深了。也太污了。有人说,&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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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小孩弹女人弹朗朗弹王羽佳弹钢琴商场过道上,一个学前班年龄的小孩,蹦上方凳,弹起钢琴。单音,尖而脆,林间鸣乍起那种;和音,一群娃儿齐呼“耶”那种。并不搭配,而且间断。接着听。没了。他跳下凳,玩别的去了。年轻的妈一路小跑跟着。自己仍在那音的真而稚中咀又咋。一个女孩坐上方凳,弹起来。另一个差不多大的站着。哪哪都很熟,曲子,音转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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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黄永玉,范曾,朱建新,还有这个“小林”的画,把审美的格和调,往无歹里拽。黄永玉黄永玉少年开头的几张画和木刻,活泛,调皮。后来,舍不得这“少年”皮似的,明明成年了,偏拖个装变音未尽的余响。老了后,玩起人来疯。赚钱,赚名,一样也不拉,而且都以一种“这就是我,这就是我”的“我老了,我在乎谁”姿态,供赏玩。只是&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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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严复,李鸿章,康梁,鲁迅,章太炎,甚至没有荣禄,陆征祥,顾维均,在五零后六零后…..中间。他们之间的性价比,差太远。当下在各种主席台就坐的,就是没有就坐的你我;他是包子,你是饺子;他清零,你也会;他贪一亿,轮上你我,会少点?历史的绊脚石在撞另一块历史的绊脚石;史有前例的扭头犟碰上了史也有前例的扭不过扭头犟;当下是掘墓,你我一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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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王朔说鲁迅读王朔说鲁迅,觉得他是在代表一个时代的人在说鲁迅。这个时代的人即四九年后“新社会”里生长的人,尤其是七零前的。这些人就是“坏人,变老了”的那拨。自属,所以门儿清。“无知者无畏”,也可以是耍无赖。王朔成了共和国语言的拐点,和当年《狂人日记》的发表让汉语文学耳目一新,不在一个性价比的层次上。“穷则思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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