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最早的记忆,4-5岁?3-4岁?有人记事早,有人记事晚。有的人的最早记忆在3岁之前,也有人上学前的记忆已经全部失散了。我最早记忆,说不清是确切几岁的事,但肯定是5岁之前的幼儿阶段。到了上幼儿园发生的事已经很清晰了。在我的幼儿阶段,有几件事依稀记得:
我还是幼儿的时候,躺在房间里面的大床上,每次午睡醒来,都习惯性的哇一声大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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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八十年代出过三位思想道德家:李燕杰、曲啸、彭清一。还有一说是四位,第四位是谁,我不太肯定,可能是刘吉。三位思想道德家都是高校的老师,李燕杰是北京师范大学的,曲啸是营口教育学院的,彭清一是北京舞蹈学院的。三位都特能说,到处演说,基调都是一个,帮助人们建立社会主义道德观,爱党爱国爱人民,抵制西方资产阶级精神污染。年轻人把他们当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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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外婆走的时候带走了一个宝匣子”母亲对我说。
外婆走的时候我已经出生,年纪尚小记事不多。外婆生养我母亲我舅我姨五个孩子。外婆一生除了养活五个孩子,还帮外公去菜地干活。母亲说外婆有身孕大肚子的时候也没有歇过,身子沉蹲不下来,就跪在地里拔草起菜。外婆有哮喘的老病,积劳成疾最后是累死的。外婆最后的日子爬不起来了,母亲把她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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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章画画是两件不同的事,也是两件让我赖以打发时间的事情,我的发现是两者之间竟然不少相似之处。都是在一张白纸上开笔,经过创作,变成作品。自己画的画自己写的文自个把它叫做作品,首先都是给自己看的,自个的东西自个看着乐就得。我喜欢写和画尽管时间久长,但都是初级水平,尤其是画画,离开中学以后四十多年基本没有触碰,现在的等级是简单临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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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门口移进来一位老先生。我用“移”字是因为老先生行动不方便,走路侧着身子横着走,前胸贴在墙面上,双手扶墙一点一点往前蹭。老先生移进大厅,抬头看见熟人,洪亮的喊一声“老邹”“老吴啊,来银行办事?”被叫“老邹”的我父亲回应道。“不让老太婆陪着出来?你一人不方便哪”“不碍事,不碍事,一点点的路,我自己还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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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去老挝,在万象往北去郎勃莱邦的中途一个叫万荣的镇上驻留,这里据说也是一个旅游点,有诸多提不起我兴趣的游玩项目,尘土飞扬之中花花绿绿的游玩广告牌在钉在铁皮搭成的棚子外面,记不清了,不外是一些划船漂流跳伞租自行车摩托车之类,夹杂着各色人种在镇上徜徉流连。我到处走走,寻找合适的饭店吃饭,我漫无方向的走进一个树林僻静处,蓦然发现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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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夜里新西兰封国。学校、企业关门,商店除了食品店、药店和油站其它一律停营,个人被要求留在家里不要出门。一切户外公众活动全部停止。今夜人们入眠的时候,飞机将在城市上空悄悄飞过,降雨般向下喷洒消毒液体。昨天教会的同工们开了网上在线会议,讨论了主日崇拜改在网上进行。教堂也关闭了。从二月底发现境外输入第一例到现在,不到一个月时间,新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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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国内看了电视连续剧《特赦1959》。
就电视剧而言,没啥要说的。要说的是这件事本身。
先说谁是战犯。战犯是由冲突双方的胜方裁决的,由胜方以军事法庭的形式来判定的,所谓成王败寇就是这意思。“犯”与“非犯”完全决定于战争的结局,败的一方没有话语权。功德林的这些“战犯”大多是刚刚抵御过外辱的英雄,不少人还参加过北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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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唐朝诗人杜甫的诗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自我在中学课堂上学这诗句的时候起,所有人的解说都是一样的,有钱人家的宅邸里发出了酒肉的臭味(酒肉多到腐坏变质发臭),而穷人则冻死在路边。后一句的解说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前一句。很早我就对前一句的解说产生疑问,依我的理解,“朱门酒肉臭”的解说正好相反,不是朱门飘出了酒肉的臭味,而是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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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相当激动自己竟然发现了一个教科书上的结论的缪误,那是关于人与动物的区别标准。初中的时候我学过一门《社会发展简史》,这门课有一本薄薄的教材,从猴变人开始说起,其中说到人和动物的区别,教材说动物只会使用工具不会制造工具,而人非但会使用而且还会制造工具。当年我们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因为是出自教科书的,我们在那段结论下面用钢笔做了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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