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周分享了一篇博文“一次华人聚会有感”,没想到反响还挺不错。个别评论有误读,其他都很中肯。其中一个评论提到,因没去过巴黎在华人圈里会遭到唏嘘,触动了我的神经。Metoo!我也连巴黎都没去过。
家境贫寒,在政府衙门里谋个差事,养家糊口,供两个孩子上大学。平时省吃俭用,巴黎、伦敦是梦想。在华人圈子里聊天,听别人讲欧洲、南美,地中海、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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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村里的时候,队里为我们准备了一些柴,可是很快就烧完了,我们面临着自己打柴的问题了。记得第一次我们几个男生一起出动,在村子后面的沟畔上看见一颗腰粗的椿树,就纳闷,怎么没人砍这棵树,琢磨着大概是因为树太大,砍不动。于是哥儿几个七手八脚把树砍倒,一起扛了回来。后来才知道,砍树是违法的,要罚款的。可能从我们的安家费里扣掉了罚款,从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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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娱乐圈里的事本人很“out”。听朋友议论过《延禧攻略》,没在意;太太在家看,也没在意。到了文学城,读了些博文才知道,海内外热火朝天,几亿国人追剧。出于好奇,坐下来和太太看了一会儿,也就是十几分钟,就坐不住了。演员演技太一般,有点像一族80、90后表演系学生自编自演的学校汇报演出。妻妾争宠的故事也让我很烦。据网上评论,这是一部借古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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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有很多“100waystotellifyouareChinese”之类的笑话。说老实话,都算不上笑话,而都是华人在美国生活的真实写照,肯定都是孩子们长大后回想起来觉得可笑。比如,用洗碗机当碗架;煮米饭前先要淘米;用超市的塑料袋装垃圾;饭桌上总是铺着桌布;家里有钢琴,早就没人弹了;算小费算得很精确…等等,把华人刻画得淋漓尽致。参加了一次华人聚会后,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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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的荷花六月就开了,大小公园内都可以观赏到荷花盛开。台北植物园的荷花塘比较大,天天都吸引无数市民前来赏花,连瓢泼大雨都阻挡不住人们的兴致,特别是摄影发烧友。神农寺的圣殿前修了一个莲花池,清静、心净,有远离尘嚣的感觉。
中山公园
神农寺
植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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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皮膏成了我们在农村生存的必需物品,不仅仅是贴在伤口上,还贴在衣服裤子上。我们每人一般有两套衣服,一套是“还乡服”,平时留着不穿,只有回北京的时候才穿,另一套天天干活时穿。很快这身“劳动服”就补丁摞补丁了,最后布面都糟了,挂不住线,没法加补丁了,再加上没处找补丁了,就干脆用橡皮膏补,横竖乱贴。橡皮膏没有了就只好任其褴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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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波夫是位于莫斯科东南400多公里的一个省,土地肥沃,农产丰富,是莫斯科周围最大的小麦产区。1920年8月19日,苏维埃政权刚刚成立不久,这里发生了俄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有组织的农民起义。
《绿色的坦波夫》和《列宁在1918》有什么关系呢?电影里有这样一段经典台词,列宁的警卫瓦西里对妻子说,“面包会有的。我要到查里津去,到斯大林那儿去,运粮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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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做了个梦,开车迷路了,在街上乱转。醒来有些懊恼,怎么又迷路了呢?想起AARP杂志上有一篇解梦的文章,赶紧翻出来看。
AARP把人分成三个不同的年龄段:婴儿潮(babyboomers)、80后(genX)、千禧(millennials),进行分析比较,而且和“周公解梦”的解释迥然有异。
按照AARP的解释,梦里迷路,表示周围世界改变得太多,有些格格不入,怀念过去自己熟悉的环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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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口可乐”的中文译名可算“神来之笔”,达到翻译艺术中信、达、雅的最高境界。究竟是谁有如此造诣?据可口可乐中文网站介绍说:“1927年刚刚进入中国时,‘Coca-Cola’有个拗口的中文译名‘蝌蚪啃蜡’。独特的口味和古怪的名字,产品销量可想而知。到了1930年代,负责拓展全球业务的可口可乐出口公司在英国登报,以350英镑的奖金征集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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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生病,所以来的时候我们各自都带了不少药。史铁胜在北京受过几天赤脚医生训练,因此带的药品比较专业化,除了阿司匹林、黄连素之类,还带了针灸用的针,打针用的针头针管和盘尼西林等。有一次,张女士病了,高烧不退,吃阿司匹林不管用,史铁胜就建议打一针。一般打盘尼西林要在屁股上打,史铁胜怎么都抹不开面子在张女士屁股上打,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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