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轻的时候有一个听短波的爱好,一半的目的是为了偷听“敌台”,另一半纯粹是为了寻找神秘的电台,听不同的语言,猜是哪个国家。现在才知道,这第二个目的也是很多无线电爱好者们的一个爱好,还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DXing。把收听频率和时间记下来,上网一查就能查出来是什么电台,不用猜了。
退休以后花不少时间DXing,很有趣。今天做第十次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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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位终身未嫁的老海归,去年作了介绍(老海归中的“老姑娘”)。据目前可查询的资料,终身未娶的老海归只有一位。(老海归:解放前出国留学,解放后回国)先把“老海归”的概念放到一边,最有名的终身未娶的“海归”非金岳霖莫属,因眷恋林徽因一辈子没结婚。金岳霖留学英国、美国,1925年就回国了。像他这样早期回国的单身海归不少,如叶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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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件小事,互不相关;独不成文,联手取宠。一,新年
进入虎年之前,各媒体都报道当地华人庆祝中国新年的活动。越南社团不高兴了,向媒体提出要求,不要只报道“中国新年”,因为二月一号也是越南的新年,希望媒体改用“农历新年”,也报道一下越南社区的庆祝活动。说的有道理,亚洲许多国家都过农历新年。媒体不应该忽视小国,只报道中国新年。N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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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前的2月3日,我乘坐的中国民航波音747在旧金山降落。过关入境后,继续飞往首府华盛顿。不巧,华盛顿一带地区下大雪,飞机被迫改航降落在波士顿,第二天才到华盛顿。这一路上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头一天,家人好友到北京机场给我送行。一个哥们儿坦白地说,一来是为我送行,二来是要看看机场内的裸女壁画。1979年,画家袁运生在北京机场的墙壁上创作了一幅《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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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以前的周末,孩子们都回家,一起包饺子,做了几道简单的菜。有一道菜是莴笋,洋女婿和洋媳妇都喜欢吃,问“是什么?”。一下给问懵了,女儿和儿子也摇头。于是放下筷子就上网查询。谷歌的翻译说莴笋是lettuce,显然不准确。Lettuce是生菜,有很多种,可以说莴笋是一种生菜,但具体的英文名字是什么呢?维基百科说莴笋是celtuce,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字。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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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迪斯科音乐在美国经历了疯狂、粗制滥造、没落,最后被抛弃。在顶峰时期,一些著名摇滚歌手,像MichaelJackson,DianaRoss等都不得不放弃自己的风格,编唱迪斯科歌曲。电影、收音机、商业广告充满迪斯科,经过近十年的疯狂,造成了听觉疲劳,终于烂街,遭到攻击,退出美国乐坛。80年代,迪斯科飘洋过海,在中国找到了新的生存环境。在公园里可以看到年轻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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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崇福,1952年获布朗大学物理博士学位,1955年回国,从事超声研究。1993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应崇福在回国途中给导师RohnTruell写了一长封信。信中表达了他对导师的感谢,对实验室的怀念,对离开美国同事的依依不舍,甚至为之落泪。同时,也向导师解释,他作为中国人,应该为中国做贡献,希望能得到导师的理解与支持。半个多世纪后这封信浮出水面。2019年《中国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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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腿脚时常有些麻木,遵医嘱天天做按摩,让我怀念起在北京、台北做按摩的情形。每次回北京都要逛逛秀水街市场,原先就在美国领事馆旁边。后来秀水街市场迁移到了秀水大厦,摊位多了,也多了些其他服务。在楼上看到一家足疗按摩店,里面的顾客像其他足疗按摩店一样都是女的。还真没见过男的做足疗按摩,就问服务员,男的也可以做吗?服务员说当然可以,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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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久镛,宁波人,1948年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政治系,1951年获哥伦比亚大学国际法硕士学位,论文题目为“国际法中的一元论”。1954年回国,曾担任国际法庭首位中国法官。史久镛的父亲史悠芳经商,在瑞士一家化学公司的上海代办处工作。史久镛1951年获硕士学位后,通过父亲的关系,在这家公司的纽约办事处工作。显然收入并不丰厚,他还要在教会做打字员,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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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老外去吃饭,点了一道木须肉。老外看着菜里黑乎乎的东西,问我是什么,我告诉他是“木头耳朵”。他追问木头耳朵是什么,我想告诉他是一种菌类-fungus,又怕会引起他的反感,就说是树上长的一种蘑菇。他笨手笨脚地用筷子夹起一片木耳,放进嘴里嚼了几口。从他的面部表情上看,好像是很困惑。勉强地咽下去后,并没有说“好吃”,只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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