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天下大乱,无学可上,整天逍遥,夏天游泳,冬天滑冰,关起门在家里看书、听唱片、做半导体。翻遍了家里的书,尽是父母学术方面的书,文学作品不多,有一本红楼梦,还有屠格涅夫的一套小说。红楼梦看不下去,这辈子也没有再看。屠格涅夫的《罗亭》《贵族之家》《父与子》《烟》《前夜》《处女地》号称六部曲,全都看完了,《父与子》中反映的虚无主义影[
阅读全文]
很多50年代回国的老海归都受到国家领导人的接见。每年国庆,周恩来都要设宴,招待刚回国的留学生,一直到50年代后期。不少老海归都有“受到周总理接见”的回忆,大部分都是在国庆宴会上。
能受到伟大领袖接见的老海归就少多了,能跟伟大领袖共进晚餐的就更少了。能坐在伟大领袖身边就餐的老海归,除了钱学森以外,据所掌握的资料,只有一人,她叫邹仪新[
阅读全文]
80年代初,神州大地刮起一股研究人体特异功能之风。开始是《四川日报》发布了一篇“耳朵认字”的报道,有“神童”可以听出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字。后来又有人能用鼻子闻出来是什么字。科学院心理所作了测试,表明这些认字功能都是作弊所致。《人民日报》也刊登文章《从“以鼻嗅文”到“耳朵认字”》,批评反科学理论。
然而,钱学森却反其[
阅读全文]
最近去了一趟匹兹堡,让人想起台北,感觉匹兹堡与台北有很多相似之处。最大的相似莫过于地理环境,两个城市都有三条河流:匹兹堡的AlleghenyRiver与MonongahelaRiver汇合于OhioRiver;台北的基隆河与新店溪流入淡水河(淡水河的上游叫大汉溪)。因为淡水河流经台北进入大海,所以比OhioRiver宽阔。有河就有桥,造型各异的桥梁点缀城市,衬托出城市的美。匹兹堡有个美名CityofBridg[
阅读全文]
1951年9月29日,周恩来在北京、天津高等学校教师学习会上作《关于知识分子的改造问题》报告。随后,京津两地的二十所高等院校展开了为期四个月的学习运动。三千余名教师通过听报告、学习文件,联系本人思想,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老海归们出国前大多没有听说过“自我批评”,他们回国后进入革命大学学习,改造思想,了解到这是回国后必须学会的生存之道。[
阅读全文]
在老海归史册里,有父亲与女儿决裂的例子。谢希德获得MIT物理博士后,1952年回国。父亲谢玉铭,原燕京大学物理系主任,当时已经离开大陆,在菲律宾任马尼拉东方大学物理系主任。谢玉铭极力反对女儿回国,以至女儿回国后拒绝再与女儿有任何来往。谢希德到晚年仍然为此伤感:“回国后一直到父亲1986年在台湾去世,我没有再收到过他的信,这对我是很伤心的事,因[
阅读全文]
华府地区今年周末的天气特别不尽人意,从新年开始到现在,17个周末中,只有3个周末两天都是日丽风和,14个不是下雪就是下雨,或者阴天大风降温。天气预报员都有些愧疚,总是开玩笑地向电视观众保证,下个周末努力给大家带来两天好天气。去年刚入冬,天气格外暖和,农贸市场开到12月中。三个月严冬,两个月春寒之后,农贸市场今年5月又开了。昨天周六,天气预报员[
阅读全文]
老海归们来自五湖四海,离乡背井,乡音不改。他们在海外受到西方文化的熏陶,不少喜爱上古典音乐,却依然醉心于家乡的沪剧、越剧、豫剧、昆曲、花鼓戏等地方戏剧。京剧虽说起源于北京,但是全国最普及的剧种,天南海北都有京剧爱好者。梁于华、蔡焌年、吴文俊都是上海人,都爱听京剧。今天介绍几位老海归中的铁杆戏迷。
邓稼先是大家都熟悉的两弹一星元勋[
阅读全文]
前不久跟朋友聊天,抱怨自己老了,有的时候走路都不稳,用了个成语“步履蹒跚”。朋友马上更正我,说我念大白字,“蹒跚”不是mánshān,而是pánshān,惭愧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自己的中学教育被文革打断,一辈子还不知道念了多少大白字。70年代在中学教书的时候有个学生叫李伟烨,第一次叫他的时候把名字念白了,闹得哄堂大笑,真是给老师丢[
阅读全文]
在中国各项运动中,被报纸点了名,凶多吉少。被《人民日报》点了名,就更是在劫难逃。1957年11月12日的《人民日报》就点了甘培根的名,全文如下:
本报讯 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国外业务管理局最近粉碎了以甘培根为首的右派小集团。
这个小集团的骨干分子归淇章(民建会员)、徐静波、陈详明、胡明理等在甘培根(民革成员)的领导下,恶毒地污蔑我国外汇工作所[
阅读全文]